这首曲子主要分成四个部分,第一个部分是引子,引子绵长而婉转,让人只觉置身于黎明的海岸边,幽静而充满希望,只听见大海潮涨潮退的翻卷声,第二部分则是呈现出了一副渔民出海打渔的场景,太阳初升,渔民们便摇着船行向大海中央,他们满怀憧憬,唱着渔歌,将渔歌伴着海浪传向远方的场面真切地展现了出来。第三部分则是采用号子的音调,以鲜明的节奏,表现渔民协调一致,齐心协力的劳作场面。最后一个部分是主题再现,音乐宽广而富于激情。随着主题旋律在反复中力度层次逐渐减弱,我们仿佛看到船队在夕阳映照下,伴着歌声满载而归,渐渐远去的优美歌声表达了渔民对美好未来的向往。

林瑾瑜坐在后方的马车之中,她挑起帘子朝外望去,这般热闹的景象她却是没有见过的,看着围观的百姓脸上洋溢出的笑容,林瑾瑜是真心地感受到了人逢喜事精神爽啊。

林瑾瑜见状劝道:“你小心一点,别将它打死了啊!”

谢玉芳摇头道:“没事的,娘还没有那么老呢,年轻的时候啊,绣这些东西可是娘的拿手好戏,娘这才多少岁,怎么就绣不了了呢?”

“咝——”纳兰睿淅轻轻地倒抽了一口气。

纳兰婉玉见林瑾瑜半天没有回答,挑眉问道:“怎么?林司仪不肯回去取么?”

林瑾瑜笑了笑,露出洁白的牙齿:“那倒也是呵。”

虽然她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但是她却知道这个人并非前段时间她所认识的那几个人,那些人虽然武功与他不相上下,但是,他们各自身上的味道却是不一样的。

到得洞穴跟前儿,白衣女子们将肩舆放了下来,坐在肩舆之上的女子悠然起身,袅袅婷婷地落地曲身道:“璇儿给圣女请安。”

“轰——”林瑾瑜的脑中不知道什么东西瞬间坍塌了,身体彻底石化。

“你居然将我跟那老鼠比作一起?你这话什么意思?间接骂我们二爷么?我是二爷的人,你骂我是老鼠,那么我们二爷又是什么?”铃铛素来刁蛮,上前一步挑衅起来。

崔德英抬眸瞅了一眼南宫澈,在心里捏了一把汗,也不知道他是真笑还是假笑,遂说道:“宣王爷,二公子,这边请。”

她怎地半点记忆都没有?难道是云思辰给她吃了些什么东西吗?东方流景认识云思辰?

“咝——”东方流景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气。

林瑾玟气怒,抬手便朝薛御医打了过去,却在中途被郁香琴拦住了他的手:“玟儿,你疯了么?这般地嚣张,连御医院的院判你都敢打?”

东方流景眯眼看着云思辰眸中带着危险之光:“你玩儿我呢?”

林瑾瑜摇头道:“先配解药吧,来不及了……”

林瑾瑜点头道:“是觉得空虚,关键是好热,好热啊……”说话之际,雪白柔荑伸至衣襟处竟是挑起了衣服。

二人说完转身袅娜而去,然而,却在刚一抬步时,只觉空中传来一股浓浓的杀气。

“举手之劳,不谢。”林瑾瑜微微一笑:“你的家人呢?”

“姑娘,可要求签?”正待离开,殿门边的和尚便将林瑾瑜唤住了。

云思辰抿唇笑了笑,终是收住了一脸痞笑,他正了正神色,问道:“今日掳你那人究竟有没有将你怎样?”

没有找到想要找的人,林瑾瑜转身回了后院儿,一到后院儿便见云思辰竟然在调戏听雨,林瑾瑜直接跃至二人身边挡在听雨的前面对云思辰义正言辞地说道:“听雨还是个小姑娘,比不得你这个情场老手,你可别打我听雨的注意。”

林瑾瑜洗完了澡,打开院门,准备到外面溜达一下,听雨在浴房中沐浴。

“娘,您怎么了?”林瑾玲吓得扶住了郁香琴。

鹰一般的眸死死地盯着那无暇的手臂,空气死一般的沉寂。

可是,他就在那不经意中便告诉她了,只因为,他想让她知道。

“闭嘴!今日有本王在此,你休想离去!”纳兰睿淅掌风回扫,他掌力遒劲,扫得狂风而起飞沙走石。

红衣男子挑了挑眉:“就那么不想嫁给豫成王么?他可是亲王,皇后之子,且玉树临风潇洒倜傥,乃是人中龙凤。”

早知道,世上哪有那么傻的人,愿意为钱去死?这是她对古代人认知的一个误区。

“我前些日子教给你的那些武功招数,你可记住了?内功心法有每天练习么?”

林振青闻言还想说什么,只见房门忽然之间被人打开了。

风雅茹宣了人进殿,来人乃是飞凤殿的宫女,那宫女见到风雅茹后跪地请了安,随后说道:“启禀皇后娘娘,太后娘娘刚刚下了懿旨,为豫成王赐了侧妃,娶的是林府的四小姐,太后娘娘说四月二十日是黄道吉日,请皇后娘娘尽快安排婚礼事宜。”

听雨一吓跪在地上伏首道:“奴婢知错,还请太后娘娘恕罪。”

看来,这个皇宫之中到处都是太后的耳目,发生了任何事都逃不过她的眼睛。

她的脸怕是已经肿了,如此,今夜的选妃宴岂不是要出丑?

林瑾瑜闻言大笑出声:“原来两个凡是是从你这里出来的啊。”

谢玉芳看着林瑾珍,回道:“她与太后倒是不可能有关系,这选妃宴的花名册是你皇后表姨妈拟定的,太后娘娘你是知道的,她素来不喜欢你表姨妈,事事都要与她对着干,不过,太后娘娘素来不管选妃宴的事,这一次怎地忽然问询起来了?难道……难道是豫成王去太后跟前儿说了这事不成?”

“林瑾瑜她是琴伎之女,且容貌不佳,臣妾觉得让她当皇家媳妇不太妥当。”

林瑾瑜点了点头:“好,不过,当我的属下,我有几点要求,倘若你做不到的话,我随时抓你送官。”

他迎着阳光而来,春日的暖阳照在他身将那一层白色的纱衣照得通体透亮。

“子昀人不见了!”林瑾瑜与纳兰婉清谈论间忽然有人惊诧起来。

凝思亭坐落在抚仙湖其中一个小岛之上,此岛占地面积不宽,山顶高度却是所有抚仙湖中最高的岛屿,山顶之上有一座凉亭,名为凝思亭。

福顺医馆的斜对面是一座酒楼,此时酒楼的二楼雅座里,两名身穿锦袍的人对坐饮茶。

纳兰睿淅立在那里,仿似岩上的青松,受万年风雪肆虐却凌风不倒。林瑾瑜看着他,心中因着那玉佩之事而对他产生的怨怼在此刻也已经烟消云散了。

然,令林瑾瑜吃惊的是,纳兰睿淅竟然直接摆手命令道:“晏青,你带其他人出去守在房门外,本王留下。”

试探一下倒也无妨,可是不知怎么的,他竟然不想让林瑾瑜误会他。

软轿中,林瑾瑜回想起林瑾珍的表情,捂住肚子笑出了声:“哈哈,有气不能发还要装高贵,真是大快人心啊,痛快痛快!就要抢你男人,你又能咋样?”

收拾好后林瑾瑜便背着自制的黑色背包朝前院儿行去,这些天出门由于穿着小厮的衣服,又不愿让府里的人知道,所以林瑾瑜都是从后门出去的,今天可以从正门出去,林瑾瑜自然神情清爽。

早春时刻却已百花齐放,满园的春色惹人心醉,林瑾瑜心情大好。

云思辰眼眸一眯,纳兰睿漟痛得哇哇直叫:“好痛……好痛,你放手!大皇兄……”

云思辰大掌伸出握住了林瑾瑜的秀拳嬉皮笑脸道:“说好不打脸!你这丫头怎么没有诚信?”

在场的众人在听见如此血腥的话时忍不住吞了口唾沫。

林瑾瑜上前一步立于门边,所站位置厨房内用膳的人是看不见她的。

林瑾瑜回到相府后院之后,取下了脸上戴的防沙镜,叹道:“还好我早有防备。”

南宫澈听后倒是觉得有些奇怪:“是么?他没有什么反应?”

烨儿出事之后曾经有一次把一个小姑娘给吓哭了,那小姑娘转身就跑,结果被行驶过来的马车给当场撞死了。

自从那次事故之后烨儿便不喜欢出门了,也渐渐不喜欢与女子待在一处。

这么多年以来,他的身边除了玲珑照顾之外再也没有其他女子,而那菱儿则是女孩子中的异类,偏偏属她不怕烨儿那张黄金鬼面具。

白菁华点了点头:“妾身还是第一次摸不准烨儿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