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松子酒,老爷子眼睛一亮,急忙招呼着自己的儿子道:“德江,快去把祖传的酒具拿一套出来,终于又见到了这松子酒啊!就是前几次你姐夫来山里时背地那种酒,喝了这松子酒后终于让你爸知道什么叫做‘酒中极品’了。

“舅妈,几年不见您可是一点也没变啊,还是这么年轻,您要是和宋柯表妹站到一块儿,别人保准说你是她姐姐。”

本来父母怕李洋累着,不让背这么多,可是为了对自己比父母还亲的姥爷一家子,李洋固执地坚持着。就是再多背一些也能挺住。

“我是惯儿子,难道你就不惯了,你要是不惯他小时候能那么调皮?硬是被村里人给起了一个‘二狗子’的外号?你听听,‘二狗子’啊,多难听,你说谁家的大姑娘喜欢和一个叫‘二狗子’的相对象?”

“二狗哥在家吗?”

浇灌了空间水的一段区域已经爬出了二米多长的枝蔓,瓜叶葱绿茂盛,甚至还有几棵开了花。而浇灌了空间液的那五棵瓜苗表现得就太吓人了,现在已经长出了égré胳膊般粗的瓜秧子,就像深山里的老藤一样,那墨绿è的叶子足有脸盆子大小,而在那纠错的瓜藤和叶子中间,隐约可见几个青翠yu滴的大西瓜。

“嗯?不对呀,这家伙以前是很通人xig,可是也不会这么聪明吧?有问题!绝对有问题!”

深深地吐出了憋了半截的一口气,拍了拍大花狗的脑门,没好气地训道:“死花花,怎么不声不响地就回来了?你他娘地想吓死我呀!”

吃过晌饭,老妈收拾完桌子,爷儿俩就在那儿闲聊着。

“空间出品真不是盖的。”李洋美滋滋地想道。

看到这一切,李洋觉得自己真的该好好想想以后的发展了。家里的生活还是很清苦的,即使自己在省城上班,家里就父母两人,一年也没多少花销,但是父母每年省吃俭用的顶多能剩个三五千块钱,虽然不时地到山上采点松菇、松子、榛子什么的,那些顶多就换点零花钱。由于自己没结婚,父母就更舍不得花钱了,一门心思地攒钱好留给自己娶媳妇。

此时已经快到中午了,陆陆续续的各家的屋顶升起了袅袅炊烟,那青烟袅袅拨动着李洋的心弦,那丝丝烟火味,是淡淡的乡愁和浓浓的思念。这种味道让李洋沉醉,因为那是家的召唤。

听到小护士的话老道士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差点从床上蹦了起来,

“凯子,没事,这家伙要是再整什么幺娥子老子就不干了。不过你也不要担心,好好干自己的工作,争取多赚点钱好给你老娘治病,对了,哥手里还有两万块钱你先拿去用。”说着就掏出两捆rm递给陆凯。

山里的傍晚来得早,才不到七点钟,四周的天幕就遮住了火红的晚霞慢慢地沉了下来。鸟雀回巢、野兽归穴。周围静悄悄的,只隐约听见松涛阵阵、泉水叮咚。

大山里就像被清澈清澈的泉水洗涤过,水灵灵,洁净净,既柔和,又庄严;夜的凉意,轻轻地飘洒着;露水,悄悄地凝聚着。院子四周的藤蔓枝叶上这时全挂上了淡淡的露珠儿。露珠儿渐渐大,渐渐圆,蓦地,一滴,滚落下去,又一滴,扑嗒、扑嗒……

晚饭很清淡,杂果粥、野菜饼子、盐卤野菜、腌制的咸鱼干,都是纯天然的绿è食品,吃得李洋是胃口大开,满头大汗。三位长辈都稍稍的喝了一点松子酒。山里露重夜寒,上了岁数的人晚上最好喝上一点暖身子。花花则在一旁撒欢儿地吃着中午剩下的野猪骨头。

这时一轮圆月爬过了远处的高峰,俏皮的挂在了松枝上,四人躺在藤椅上闲唠着家常。月光下,树影时而稀稀疏疏,时而密密实实。山风阵阵,清爽的芬芳扑面而来,送走了大山里一天的燥热。

看看夜è渐深,舅舅抱了几个木盒子从屋里走了出来,放到老爷子的身边。正在李洋疑惑不解的当儿,老爷子开口了。

“洋洋啊,听你爸妈说你这次回来就不打算再走了?既然你打算在这里扎根了,那不欢迎我和你舅舅舅妈下山和你们住一起呢?我就不说了,你舅舅舅妈可是拿你当亲生儿子的。”

“姥爷您说的是真的?那可太好了,我举双手双脚赞成。”

李洋惊喜地说道。

能不赞成吗?这一下子自己身边可就是有五个长辈了,那还不像是钻了蜜罐里一样?就是老爸以后要想敲打一下自己还不得看看剩下四位的脸è?想想以后老爸憋屈的样子李洋心里就憋不住直乐。

再说这件事几年前李洋全家就和姥爷一家商量过,要他们下山一起过,毕竟山里太清苦了些。可是姥爷就是不同意,外孙也不再身边,难道下山后就看那几张老脸?还不如在山里看看花鸟走兽呢。

“洋洋啊,既然你打算留在家里,那总得干点什么吧?只有你好了我们才能过得舒心啊。”

“你们放心吧,咱这里山清水秀,物产丰富,都是些纯天然的东西。你们不知道啊,现在大城市里最缺的就是这些东西,有钱都买不到。我心里也大概有了一点想法,但是毕竟刚回来不两天,我还得好好的合计合计。总之有我在你们以后的生活我都包了,你们只要开开心心的就好。”

李洋有些动情地说道。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