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天一愣,不过马上就反应过来,说:“这个……”

“现在有没有空?我们见个面。”

“小子!你死定了!”

方苗终于是回过神来了,摊了一下手,说:“好吧,我必须要承认,你说得一点也没有错。”

“哦?”

刚开始的时候,罗天还只是平静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但是很快他的脸色就变了起来。越来越严肃。

罗天的身体到底有多么强壮,方苗是知道的,来这里之前两个人还打了一场呢。

巨大的疼痛让老头的脸都扭曲起来,但一转眼之间他却把插的刀拨了出来。

握住火把的左手已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手臂上也布满了汗水,任何一个人要想在过去的二十分钟里保持着同一个姿势都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更何况罗天要做的还不仅仅是这些,如果不是有坚强的意志,恐怕此时早就放弃了。

几乎是本能的,郑英扭头看了一下周围,发现不远处有一片树木,在夜色之下正显得黑暗一片,于是不由自主地往后挪了一小步,目的是为了更加靠近方道明等人。

罗天知道对方离自己有一定的距离,而且应该是看不见自己的动作,但是他相信对方一定能够感觉得到,就像是自己能够感觉得到他给自己带来寒意一般!

脸色大变,罗天明白这是因为草人身上的诅咒的力量巨大,所以这枯树还没有扔到就被诅咒得粉碎了!

“进来坐一下不?”

拿一把柴刀、一些草人和火把就能够把用尽仪器都没有办法检测出结果的病治好?

憋了半天之后,郑英只得撂下这样的一句话,转身离开了。

“你!”

“你开车的水平也相当不错啊。”

“哈哈哈!你不会想说因为这处树木,所以大石村出现了传染病吧?”

吃了早餐之后,罗天和方道明等人走到村后,那里有好几个帐篷,不时有穿着白色的衣服的人进进出出,每一个人的神色都相当的严肃和匆忙。

巫术之中,用来攻击或者诅咒别人的巫术被称之为黑巫术,子克觉就是其中的一种,一般来说就是用一根病死的野兽的腿骨还有麦秆或者草扎成的草人放在一起,再结合被诅咒的人的名字用特殊的仪式进行诅咒,再把骨头和草人摆放在被诅咒的人经常出现或者经过的地方,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被诅咒的人会患上怪病,诅咒越强大,病得就越重,而且非普通的药石可治。

爷爷、父母都是军人,她从小就在军营长大,而且因为爷爷、父母都是军队之中的高层,所以她接触的每一个人都不是简单人物,自从懂事的时候开始就进行了严格而系统的训练,可以说自己能够有今天那绝对是用无数的汗水、人力和物力堆起来的。

到了大石村之后,罗天已经发现这里很古怪,当然,由于时间太短暂时还没找到古怪在什么地方。

罗天拿起酒杯,冲着杜权伸了过去。

“把衣服换上,我们来打一场。”

方道明这个时候已经慢慢地回过神来,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绝对不会相信这样的事情竟然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一只活的虫子在自己的身体之中,而自己此前做的那些检查竟然都没有发现,这到底是神奇,还是诡异?

“爷爷,我来喂你吧。”

切口或者黑话,是在一些小团体或者组织之中用的具有特殊意义的语言,一般来说不是“自己人”是不可能明白的,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再怎么看也不像是天地会中人,怎么可能会懂得这种切口?

“罗天,还是你有眼光,这事情如果不是有铁牛,那估计不太好办啊。”

彭天和彭忠两个人都盯着墙上的大钟,时针正慢慢地指向十一点。

彭天脸一阵红一阵绿,但又有什么办法?只能咬牙往上加价,除非不找罗天看病,要不这钱还是得要出。

“嗯,黑色衣服的那两个看起来好像是姐妹花啊,一会得要用点手段,来个一箭双雕……”

在方正街罗天逛了一个下午,聊了木印、葫芦、琥珀珠之外,还买了黑色的丝绳,铁针,五色彩帛、五色线绒和红头绳、一叠黄纸、最后还有毛笔和朱砂。

右手姆指压着左手姆指,两指相交抱在胸前,罗天嘴唇急速跳动,一串咒语脱口而出,然后双手往彭天身上一推。

“你说他会不会来?”

铁牛鼓了下自己的手臂,黑漆漆的皮肤就像是抹了油一般光亮。

重新在赵韦茹面前坐下来的罗天吓了一跳,不过哪里会承认自己盯着她的锁骨看个不停?连忙说:“没……没干什么呢,我就是给你戴上铜钱。”

“啪。”

赵为无疑是一个最好的选择,一旦他关注这件事情那些人的吃相就不敢太难看。

罗天双眼死死地盯着眼前的火焰,脸上的神情却越来越严肃。他现在用的巫术叫洒金银火,也就是借助油锅和柏树叶的真灵之气再加上咒语之助烧起金银火来驱除鬼气。

黄豆大的汗珠挂满九爷和罗铁牛的脸,慢慢地开始喘起气来。

被抓住的手腕处传来一股大力,罗天知道杨英这是太激动了,就像是溺水的人抓到了一根稻草,一定会用尽全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