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罗天所说,大石村之所以出现怪病是因为被巫术诅咒了,而今天晚上他就要去破掉诅咒,但出乎意料的是他不让任何人跟着他。

方苗笑了起来,她明白郑英是看到罗天在扎草人,以为找到机会嘲笑,所以才出声,却没有想到竟然反而是让罗天一句话就堵了回去。

“啪!”

罗天的话充满了信心,方苗被勾起了兴趣。

阮立人一听,马上就相当感兴趣。作为一个有经验的医生,他来到大石村之后自然是察看周围环境的,但却没有发现什么东西。

方道明脸上也带着笑意,不仅仅是因为罗天治好了自己,更加重要的是昨天晚上杜权告诉说罗天已经找到了大石村出事的原因。

“可是,这草人是一个高明的巫师来扎的,而且是施了秘术的,所以产生出来的作用绝对是惊人的。”

看到方苗没有说话的样子,罗天马上就明白了方苗的心思,摇了摇头,说:“你想跟我出去?”

罗天看了一下周围,虽然没有什么灯光,但作为曾经的高手,他还是马上就发现黑暗之中有无数的眼睛正在盯着大石村,他也相信此时就算是一只蚊子也不可能从里面飞出来。

“呵,老方,这下你怎么样感谢我。”

“进来吧。”

方道明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出于本能他嘴一张,涌上来的东西掉了出来。

罗天所说的这个办法绝对不是忽悠,而是有出处的。宋人洪迈写过一本书叫《夷坚志》,在补卷第二十三上的《解蛊毒咒方》记载说:“先含白矾,味甘而不涩,次嚼黑豆,不腥者是已”,意思是说,先把白矾含在嘴里,如果觉得味道甘甜又不会觉得涩,然后就嚼黑豆,又不觉得像鱼一样腥的话,那就一定是中了蛊。

“有没有什么办法可治?”

罗天也不管就像个好奇宝宝一般到处乱窜的铁牛,给九爷倒了水之后才坐了下来。

“100万,如果金朴道长你能够治好我,我愿意付100万。”

“行,没有问题,还是和上次一样,600万,我现在就付。”

顺着石传指的方向看过去,彭天双眼也是一亮,那是一个角落,里面或站或坐着几个身材高挑的女孩。

柳志麻利地把东西装起来,然后又拿出一张名片说:“这是我的电话,下次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先打电话来,我准备好您过来取就行了。”

顾菲一阵无言,心里直翻白眼,真出现这种情况彭天会罢休才怪!

说完之后,罗天直接把手机给挂了。

指了一下坐在旁边的铁牛,罗天说:“本来这次回来我是要把铁牛带走的,但既然村子里发生了稀土,我就改变了主意,让铁牛先留在村子里。”

“怎么了?”

之所以出现这样的情况只有一种可能——赵韦茹遇到的不是一般的鬼气!

“行,您说吧。”

“如果不是这样,是烧不到那些乌鸦的。”

看着天空上乱飞的乌鸦,罗铁牛也相当不耐烦,听了九爷的话后哪里会拒绝?先是把竹竿拿来,然后再七手八脚把赵飞找来的红色衣服扎到竹竿上。

赵为看着坐到地上的母亲,想劝说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看到女儿好端端地变成这样子,他心里何尝不难过?官做得再大又怎么样?再有钱有势又怎么样?自己女儿病了不一样是没有办法?

罗铁牛人如其名,长得五大三粗,就像是一头黑色的水牛一般,双眼有如铜铃一瞪,凶神恶煞,这一声大叫之下就像是个炸雷响起一般,所有人吓了一跳开始慢慢地退了出去,刚才被罗铁牛推了一把的人也不敢说什么,灰溜溜地走了——再呆下去他相信罗铁牛的拳头肯定会砸在自己的脸上。

赵飞这些年没少来看自己,每次来的时候都带着赵韦茹,九爷怎么可能忘记?

但是,梦想总是很美好,但现实却很残酷,司徒南只能战战兢兢地站着。

“呵,这位小姐不知道如何称呼?”

赵飞这其实是向冯乐瑶“求情”,从今天的事情来看司徒南肯定是有问题的。但由市里主持调查与由冯乐瑶捅上去由上而下的调查性质上有本质的区别——如果是由冯乐瑶发动调查只能说明自己这个市长对局面的控制能力实在是太差了一点,出了问题还一无所知。

司徒南狠狠地吸了一口后吐出浓浓的烟雾,缓解了烟瘾后招呼起大野健三郎。

“好,我马上去。”

接过毛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九爷又拿起旁边的一个大水杯喝了一口水。

……

看着眼前的罗天,冯乐瑶发现记忆中的那个清涩的小男孩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棱角分明的脸、精光摄人的双眼,紧紧抿着的嘴唇透露出强大的力量和自信心,四肢强壮身体修长,站着就像是一座永远不会倒的山,又像一只豹子一般。

包厢的正中央摆着一张十二人的大桌,当中正对门的主位上坐着一个人,看样子应该就是六鬼子,除此之外还有四个大汉不过都只是齐刷刷地站着。

九爷看到没有人说话,直接就点了名字,干坐下去也不是办法。

罗天手一甩把钥匙扔给罗铁牛,转身往院子里走去。

“没有问题,以罗先生你的本事恐怕过不了多久圈子中就会传遍、那个时候你恐怕忙都忙不过来。”

这就是彭天此时的想法。

“这也不是不可以。”

回想起来儿子似乎就是在自己打了他之后的第二天一到晚上就哭的。

十几分钟后,卢志最终还是摇了摇头,吕泽说得有道理,万一治坏了怎么办?

发现罗天的身体不自然地扭了扭而且声音也不太对劲,顾菲下意识地低头看了一下,发现自己的嘴唇竟然差一点就“咬”到了罗天的耳垂!

顾菲的眉头轻轻地皱了一下,床上的这个小孩子叫卢同方,入院已经三天,每天晚上都会大哭大叫,检查做了不少却找不到病因,试着用一些药也没有什么效果。

罗天这才发现自己走神了,顾菲有黑气的部位实在是太敏感,所以他犹豫了一会决定还是先不说,日后有机会再说。

“是的,卖不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