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六说:“这还这不知道,今年的‘道一天’是临时决定的,我们都不愿意,但是······”老六的话没说完,龙丘日就接着他自己的说:“这就对了,奇门早已经算好了我们会在黔西,是故意要等我们从竹王墓里把东西都摸出来后再下手。”

上章急着写他们是如何当帐佛骨的,忘了介绍“道一天”。

那人又说:“什么都玩,该不会是摸宝的吧?怎么不玩了?”

咦?扎次郎?难道你没回去过冬吗?还在这里呀!

林子里,空荡荡,却不见雾茫茫。这是何情况,劲秋以为是自己在幻想,可是抽泣声又从脚底下传了上来,天黑,他又看不见,就去喊他俩。

日子不知道是过到了哪一天了。当时,天正值下午三四点钟的样子,没有下雪也没有下雨,当然也没有太阳,只是阴天,要是他们迟了一步,天阴得黑了下来,估计就找不到出口了。

上去后就看见一片平原,远方有红色的光在印射,却没照到他们这来。

龙丘日走过去拍了一下九天,说:“你可是金乌老手,这点难度,对你来讲,小意思呀!”

四哥是躺在地上,整张脸竟然就黑了,眼睑下垂严重。蛇毒已经发作多时了。

白跑了一趟,劲秋说。

劲秋还特意地去敲女尸头部下的银板,结果声音和其他地时一样的。

“怎么办?”劲秋说,“拿个主意?”

龙丘日把火把靠近石塔,小心翼翼地把头伸到石塔的边缘部分,探着头朝里望。

龙丘日举起火把就是一通乱甩,可是天牛群却往后退去。他们以为是天牛怕了,但是天牛并没有走开,而是慢慢地聚成了一团,包围成了一个圈。

龙丘日的胸口被蛇信子勒得好疼,使劲地在吸气。

“这些小东西还真像狗熊,你过来看看。”劲秋用扁铲在虫群中拨。

“啊?!我可一筒水都没。”龙丘日说,“那还喝个屁,等救命用吧!”

龙丘日回过头说:“你们过来看看!”

一阵惊慌过后,劲秋就来了火,转头却看见了龙丘日。龙丘日知道自己吓到了劲秋,俗话讲人吓人吓死人。劲秋也不好怎么搞龙丘日,就急得直出粗气。龙丘日笑意一摆,说:“没吓着吧?!”

“不热我们能脱吗?这墓该不会是建在火山上的吧?”九天说。

看了会龙竹,他们便上到了第五层,这一层竟然空无一物。四哥说:‘这是当地的鼓楼摆设习俗,说的是竹王是从空白中空遁到我们这个世界来的,说起来就和吐蕃的格萨尔王有点相似。”

四个人退到河上木桩,四哥拿火折子再次点着火把。骨藤一见光,立马活跃起来了。九天说:“你们在这拖时间。”

四哥没注意到,龙丘日走在一旁,就发现了这一点。他和四哥说,四哥就看了下,然后又往前走了几步,才说:“这是夜郎的巫傩,人人都带着个面具。这里有壮侗人,有苗人,都古怪的很。”

雪虽大,但是水照流,没有丝毫的倦意。

九天在前天晚上又把地图拿出来,地图的旁边是残余的纸渣,看样子是被人撕开的,只留下夜郎国的地域。九天仔细看了下,就对他们说:“看!我们现在应该在这个地方。”

屋内的梁上鬼收起笛子,坐在睡着的掌柜的身旁。龙丘日就紧张了,以为这梁上鬼要对掌柜的做什么。刚要回头,就发现后面站着的九天不见了,却出现了一片竹林。

等龙丘日出来时,九天就哈哈笑道:“没掉进去!”

劲秋一时半会竟不知如何是好。

他们和逮鱼的大爷打笑说:“大爷!晚上能不能住你家,我们从外地来的。”大爷看看他们,说:“好!晚上煮鱼汤给你们喝。”

雅砻江的河水是很急的,所以,船有时停不下来,幸好龙丘日买的船是那种高船邦的,水花很难溅得进来。不过,他们却错过好几个客栈。四哥尽力地把船往江边靠,慢慢地才把船停稳。不过,这里却没有客栈,只有人家。当下,他们也不顾什么了。

四人说话间互相请着斟酒夹菜,饭罢,就是整装出发的时候了。九天把事情和管家交代了一下,管家莫过只有五十来岁,看起来很慈祥。

龙丘日和劲秋却都蒙着了,显然九天能听懂四哥说的话,但是他俩却完全听不懂九天说的话。四哥忽然想到了就对九天说:“你说的吐蕃语,我朋友听不懂呀!”

被咬住的“粽子”身上立刻变色,白色变成了灰色,还长着毛。四哥看到后说:“原来是水得猫!”

过了会,那东西沉了下去,前面又是一片漆黑。

四哥家在昌都县的外围的一个村子。二结巴带他们走了半天的路才走到这个叫小徐塘的村子,村子很长,四哥家是村东头第一家。

这吓得三人往后一退。诈尸了?

放羊大哥从身后抽出藏刀,递给龙丘日。

后来这上面就说要想得到解救的方法就要到夜郎国找到一件叫尸棺蠛托的明器,然后后面的字就没了,黄皮子纸就从这断裂了。

龙丘日小声地说:“不要说话,屋外有贼,估计是王镖局,装作睡觉看他想干嘛。”

耗子被他这么一说还就要来表演表演。他说让他们见识见识什么叫飞镖王。只见他从怀里掏出一枚白色三叉飞镖,但又放回去了,说太不值得,而是从地上捡了几块平整的石头作为飞镖。

龙丘日一个巴掌甩了过去,打在王乐嘴巴上,没反应,他又打了波斯猫一巴掌,结果又没反应,看来二人中邪不浅。几个人硬是把他俩拉住拽走了。但是龙丘日觉得这个坟头绝对有问题。他叫劲秋从包里把扁铲拿了过来。

灵氏说是这样的。

波斯猫好像知道了什么,也跑了下去,用脚踢了踢雪,发现这雪踢了就立马又被新下的雪填上。他说:“该不会遇上了扒狗了吧?”

这当然和现在的大多数回民一样,都吃起了猪肉,也不再像以前那样保守了。

劲秋看了下右方,说:“没有呀!”

何老爹背着个手点点头说:“确实确实!他这个人的性格很双重忽冷忽热的,但是你要在他变脸时不动声色地继续交谈时,他就会把你视为珍友。”

令他们俩感到奇怪的是这镇上的人大多说的都是吴语,还有一些中部的语言,看来倒象是从南方移民来的。

龙丘日在底下叫着,但是劲秋听不清楚。等稳定了,劲秋就开始往上拉,但是他突然觉得绳子一松。他就试着去放一下绳子,结果底下没有往下坠。劲秋以为龙丘日脱了绳子下去了,赶紧边喊着龙丘日的名字边追着往前跑去。可是当他低头向下望的时候,他发现龙丘日正在底下伸着头向上望他,龙丘日看到劲秋那紧张的眼神,就笑了起来,说:“这是个洞,估计是以前修建这个墓时留下的秘密通道,你也下来。”劲秋一想也是,像济王这样的人,估计当时在修建墓穴时工匠们都提前修好了逃生的通道,免得自己被关在这座墓里当做陪葬品白白地死掉。

龙丘日在周围找了一圈得两转也没找到打开这青铜门的机关。劲秋走过去看了看门,刚想说话,就听见山上传来了一声咆哮声,接着就有石头从上面滚了下来,龙丘日站到高处一看,低声地说:“不好,真有神兽,来了,我们躲起来。”

“三骨兄!你说你师父已经来过这了,那为什么这里的兵俑和布置都完好无损?”龙丘日问。“我师父这次来是想找到济王的墓,去找那长生草,怎么会对这些庸俗之物动手。”“对了,你师父来找这济王的地,但是这座墓看样子并不是什么听都没听过的济王的,而象是唐太宗的。”三骨说:“这个,我也不清楚,很可能这地里还有地,说不定我师父已经找到了去济王墓的暗道了。”

“你朋友?谁?”“就是黄嵩,既然五爷死了,而且,我还找到你···找到五爷的贴身玉佩,我想黄嵩应该也和你师父呆在一起吧!”三骨没怎么听明白这龙丘日在说什么,但也没多想。龙丘日见三骨没追问,私自庆幸自己没说漏嘴,不然知道他拿了他师父的金墓碑肯定会要回去。

这墓口没有水。

“这老藤死了,看来我前面困住的棺尸都出来了,我们要抓紧时间走。”三骨说。说完,他掏出两张金符,塞给劲秋和龙丘日,然后说:“装好,我先上,干掉这前面的大粽子。”

龙丘日笑道:“跑也要有个奔头,九天,你看,我们该怎么走?”

九天就有了压力,这往哪走可不是件小事,一旦出了岔子可不好弥补。黔西在黔地的西南边陲地区,离蜀地和长安都不算远。

“你问我?你和劲秋又什么打算?”九天反过来问龙丘日。

龙丘日说:“我们都找齐了东西,再回吐蕃那去?”他也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