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许锋嘿嘿一笑;“难不成,你真的知道?”

俩人一前一后走进了专卖店,只见柜台前都是一些穿着打扮十分新潮前卫的青年男女在挑选。整间店的装饰装修十分明亮简约,只是单纯的黑白色调而已。

对于许锋的话,邢超下意识的选择了相信,旋即挠了挠头发,有点不好意思道;“对不起啊锋哥,给你惹麻烦了。”

“我说你俩聋啊,让你们滚没听见是吧?”青年终于忍受不住许锋这种无视他的态度,当下破口大骂道。

钱,对邢超来说是十分重要的。

许锋嗤笑着看了几人一眼,这些人都是些游手好闲的社会青年,歪脖斜腿儿的,都是没个正行。

许锋嘿嘿一笑;“那简单,亲我一口就给你省省。”

“对不起啊,给你添麻烦了。”忽然,一旁的施雅珊有些不好意思道。

挂了电话,许锋脸上还留着一脸笑,见状王磊凑过来道;“咋了锋哥,中奖了?”

闻言许锋微微一笑;“这就对了,我们这个年纪若是再没点热血的话,那才是不正经。你没有做错什么,你只是保护了你自己而已。”

“好嘞!”

“既然他们能对你动手,你为什么不能跟他们动手?”

转头,许锋的音量忽然放大了一倍;“你哑巴啦?我问你话你听见没?”

东天大学很大,这段路程走了将近二十分钟。

“我草,会他妈说话么?什么叫你绝对不在这闹,你算个什么东西?”

上大学?

只听得一声巨响,老四那将近二百斤的身躯狠狠的砸在了玻璃柜台上面,他甚至都没看清许锋是什么时候出的手。

“漂亮,当然漂亮。”林雪嫣点了点头。

“谁让我天生是个好人呢。”

“先生,请问喝点什么?”一名穿着暴露,身材火热的酒吧侍女走上前来。

阔别了四年的面孔,此时再次相见,究竟会发生什么?

想到这里,许锋狠狠甩了甩头,三两步踏上饭店二楼,从刚才孙颖说话的语气来看,她应该是十分紧张的。

让许锋有些奇怪的,是这个时间应该正是饭店酒楼做生意上客人的时候,可这家春色满园,此时居然是空荡荡的,一楼更是没有几桌客人。

当许锋踏进饭店的瞬间,几道不善的目光飞快朝他投了过来,许锋扫了一眼几人,却发现这些人都是流里流气,要么脖子上挂着一条大金项链,要么光头纹身,总之不像是什么好人。

“喂,你是来干什么的?”一名光头男子,约莫三十几岁的模样,上身赤膊,右肩膀上还有一道极长的刀疤,显然不是什么好货色。

闻言许锋只是看了他一眼,旋即便朝二楼走去,他隐隐有种感觉,这家酒店的本身也不是什么单纯的营业性酒楼。

见许锋扭头就走,那光头男子腾地从凳子上站了起来,音量大了几分道;“我他妈跟你说话呢,耳朵聋啊?”

许锋缓缓转过身来;“来酒店,你说能干什么?”

“草,还他妈挺牛逼。你给我站住,说,是来干什么的,吃饭,还是找人?”光头男子面露不善,手朝后腰摸去。

与此同时,有三五名青年从许锋两边走了上来,将通往二楼的楼梯给堵住。

见状许锋冷笑一声;“我不吃饭,也不找人。”

“那你来干啥?”

“我来找事!”

说罢许锋抬腿就是一脚,将那当头一人直接揣出两三米,巨大的力道让他撞击墙面的时候,发出一道巨大的声响。

“草,给我打!”

见许锋动手,光头男子从后腰抽出一把带有血槽的砍刀,静止朝许锋冲了过来,其他几人也是拔出了棍棒等家伙。

“一群乌合之众,给我滚开!”

许锋冷哼一声,上手冲向了持刀的光头男子,右手捏成一个古怪的姿势,中间手指略微凸起一个骨节,看似没用多大力气的顶在了光头的腰间。

“啊!”

然而就是这看似没什么力量的一下,却让光头男子撕心裂肺的哀嚎起来。此时若是有人能看清许锋的动作的话,定会心中一寒。

许锋的手掌本就如钢铁般坚硬,刚才那一招可谓是以巧劲取胜,拳头的力量本身就很大,加上他中间手指的凸起,将压强凝聚在骨尖一点,虽然只有拳头打出的三分之一力气,但落在肉上,却是疼的厉害。

只这一下,就让光头趴在地上半天没起来,砍刀也丢在了一边。

“不自量力的下场,就是自讨苦吃。”

许锋淡淡出声,伸手将其他几名堵在楼梯口的人放倒,这些人对他来说根本没有什么战斗力,轻而易举的就打出了一条通道。

事情发展到这里,许锋就更确定这春色满园根本不是什么酒楼,这应该是一处地下混混势力的据点。想罢他直接冲上了二楼,留下一地人哀嚎呻吟。

二楼整体是一个就餐大厅,比一楼的装修要精致一些,当许锋刚走到二楼的时候,一道呵斥的声音传入耳中。

“草,我们老大让你们陪酒那是你们的荣幸,一个个哭丧着个脸,装什么清纯。”

许锋站在大厅外,只见里面黑压压一片,足足有十四五个黑衣人围在一张大圆桌面前,其中为首一人穿着一身白色西服,头发用摩斯打的油光铮亮,嘴角上挑,翘着个二郎腿修着指甲,眼中充斥着一抹淫亵之色。

而在他的对面,四五名二十出头的女孩浑身颤抖的站在一起,在那其中,许锋就看到了孙颖。

此时,那穿白色西服,看似老大的男子拍了拍桌子;“我最后再问你们一遍,这个酒,你们陪还是不陪!”

几个女孩你看我我看你,脸上除了害怕还是害怕,就在他们快要被害怕而屈服答应的时候,一道不咸不淡的声音从门口传了出来。

“这个酒,不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