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后,她体内真气淬炼完,心神分散开来,只觉下腹被史应龙火热的大手覆盖住,中极曲骨两穴更是被他真气来回扫荡,不断冲刷那敏感之地,一阵阵妙不可言的快感不断袭上心头。她刚才说话时装得极为放得开,实际上仍是处子之身,平时连手都没被男人碰到,哪里经得起如此阵仗,不多时下身便一阵痉挛,一股液体沁出,脑袋一片空白,不由自主地抬臀贴上史应龙手掌。

两天后,碧血天蚕被催熟化蛾,在蚕纸上产下一片碧绿的卵后死去。王难姑取下其中的八十一颗,放到进一个盛着透明药液的玉碗里浸泡。一个时辰后,蚕卵逐个变黑死去,到最后仅剩一枚变得晶莹剔透,放出微微绿光妖孽狂少。

“可恶,师门传下来的内功口诀残缺不全,根本无法修炼到高深境界,没有驻颜效果却又霸道异常,让人无法改修其他内功。灭绝师太年纪比我还大,脸上却光洁如画,不见一丝皱纹,应该是峨嵋派的镇派心法起的效果,纪晓芙她身为下任掌门人,必然也修练了那门内功,只怕再过几年,我都不敢跟她站在一起了。”王难姑心下忧愁,将镜子倒扣起来,幽幽叹了口气奥林匹斯的黄昏最新章节。

史应龙闻言轻咳了一声,傅友德也觉得这小子太激动了,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低声骂道:“你这小崽子,好好守着便是了,那里轮到你来多嘴。”朱亮祖以前被他操练的狠了,有些怕他,不敢再大声叫骂了,犹自捂着头在一边嘟囔个不停。

“难道是食物不干净?”史应龙手扶额头,佯醉道:“王家主,在下不胜酒力,恐怕不能继续喝下去了。”王斌连忙道:“无妨,既然如此,在下先送史镖头先回房歇息。”史应龙起身告退,王难姑知道他是假装,白了他一眼,上前搀着他。

史应龙真气一沉使出千斤坠,身形随破碎的木屑一起落下来。他抬头一望,只见楼板之上还铺有几层孔目细小的渔网,中间夹杂着铁网,正好遮住了洞口。“竟然连这层都想到了,提前做好了防范。那好,我就拆了这房子。”一不做二不休,他沿着楼板边缘一路打过去,片刻间便将楼板破坏大半。

兔起鹄落间,史应龙连伤两人,虬龙慢了一步,已来不及救援,眼见两个兄弟生死不明,狂吼一声,乘对方去势已尽无法闪避,右腿一招“虬龙翻身”卷起一阵狂风扫向他腰际。

史应龙大喜道:“好,得蒙唐堡主青眼,在下以性命保证,这趟镖会以最快的速度,完完整整送到洛阳。”唐川点头道:“既然如此,明天我便差犬子唐戈送金子过来,到时候再将交接的方法告知史镖头。”

史应龙见过这个黑色布袋,前天在乐山休息时,王难姑单独出去了一趟,回来时就背着这个黑色布袋,沉甸甸的好像装了不少东西。当时他问过王难姑,王难姑却笑而不答,现在看来装的应该就是阿离手中的长剑和那对护腕。史应龙问道:“阿离,你手里的剑是难姑给的吧?”

纪晓芙点头道:“师父她心怀慈悲,时常忧叹百姓艰苦,告诫我我们要节俭持身,不可沉迷奢侈,若有能力就多帮助一些活不下去的百姓。她曾对我说过,若不是因为峨嵋门人多为女子,便揭竿反抗暴元。”

汉阳西门外一位身材高大,颔下蓄着短须,神态威猛的汉子,带着两个腰粗膀圆的武师守在路边,正是纪府大公子纪晓旭。汉阳金鞭纪老爷子得知消息,离家多年的宝贝女儿回来,早早便叫儿子到城外守着。

两人交手上百招,仍然维持着不败不胜的局面,一旁的王难姑看得有些不耐烦,在她眼中,史应自然没有尽全力,纪晓芙也留了手,偏偏两人两人打得好不热闹,不像是在练习,更像是在打情骂俏。她师门所传武功除了一门迎风拂柳步,其余残缺不全,根本挡不住史应龙十招,无法陪他练习,心下吃味不已,喊道:“好了好了,你们再打下去也是不分胜负,筋骨活动开就可以了。”史应龙与纪晓芙闻言相视一笑,停手收功。

灭绝师太握住阿离手臂,内力在她身上游走一圈,发觉她根骨上佳,体内更有一股内力,虽然弱小却精纯浩正,竟是正宗佛门功法,与峨嵋派镇派心法颇有相似之处。她暗想这女娃却是与本门大有缘分,正色道:“我峨嵋开拍祖师当年外号‘小东邪’,行事超脱世俗之外,我峨嵋弟子也不是迂腐之辈。你虽出身于天鹰教,但我峨嵋派也不忌讳。只要你品性好,能够一心向着峨嵋,我也不会拒绝你。现在我需要问清楚一件事,阿离,你究竟是姓殷?还是姓欧阳?”

史应龙沉声道:“阿离既然叫我哥哥,我自然要保护她,不让她受欺负。若你殷家真心对她好,她又愿意回去,我自然无话可说。要不然,哪怕是殷教主亲至,也不能把阿离从我身边带走忘梦最新章节。”

史应龙吃过饭在房间里打坐调息,将近中午时,身体完全恢复好了,阿离也醒了过来。她没有半点宿醉的状态,反而精神饱满,听到要走水路去峨嵋,嘟着嘴哀求道:“史哥哥,能不能不要坐船啊,这几年我一直在海岛住,每天都对着水,都看烦了。”

金花婆婆狞笑道:“当然不可以,要是我放人后你反悔追上来,我岂不是白白送命。你再把腿打折一条,我就真放了阿离。”

王难姑听他讲过阿离和纪晓芙之事,道:“多出去见识一下也好,只是江湖上云诡波谲,你毫无经验,还是我陪你出去走走吧。凭你现在的身手,也能护住咱俩的周全了。去峨眉山见晓芙倒是容易,可是阿离下落不明,中原如此之大,你去哪里找人?心里可有什么计划?”

史应龙只觉浑身刺痒难受之极,却不愿向毒仙低头,便曲起身子,手脚交错相接,摆出心意十二势中的循环势,运起仅剩的内力,避开檀中穴,顺着经脉运转起来。他体内真气从极泉穴出发,顺着手少阴心经到达少冲穴,接连上足窍阴xue逆行而上,走到足少阳胆去到瞳子髎穴,又穿过中焦穴,走手太阴肺经直达少商穴,沟通至阴xue后,逆走足太阳膀胱经,来到睛明穴重新回到极泉穴,构成一个大循环往复不停。

阿离奔跑之中只觉背上衣服一紧,身子已离地疾飞出去,扭头一看,却是一个不认识的白发老婆婆抓着自己,知道自己陷入敌手,深吸一口气,等双脚一落实地,“啊”一声尖叫起来,拼命扭着身子想要挣扎开。白发婆婆眉头一皱,右手拐杖在阿离身上一点。阿离浑身一僵,再也无法动弹,想要向史哥哥求救,却连嘴巴也张不开,急得眼泪直往下掉。

阿离怯生生的望了史应龙几眼仔,见他满脸笑意不似骗人的样子,这才过去躺在草堆上,再抱上一大把干草,不久便睡着。史应龙等她气息平稳睡得沉了,将包袱里的衣服都拿出来给她盖上,自己也靠着门板休息。

大厅众人哗然不已,纷纷起立,厅口长窗外一个孩童声音陡然大叫道:“娘,娘!”第二句声音发闷,显是被人按住了口。张三丰身形一晃,已到了长窗之外,只见一个穿着蒙古军装的汉子手中抱着一个八九岁的男孩带着传奇游异界。那男孩嘴巴被按,却兀自用力挣扎。

忽然门外传来一声:“阿弥陀佛!”这声佛号清清楚楚的传进众人耳鼓,又清又亮,似是从远处传来,但听来又像发自身旁。

回到院子里,苦竹问道:“之前你说有事要离开,如今还打算走吗?”史应龙一路犹豫,此时终于下定决心,一下跪在苦竹脚下,道:“大师傅,小子不想走了,还请大师傅教我武功。”

一路走下来,史应龙知道老和尚法名苦竹,小时候在武当山伏魔峰石佛寺当沙弥,后来被人带到大护国仁王寺修行,后来到处游历。史应龙问他回不回去石佛寺,苦竹却笑而不答。

“师父,弟子并未探到谢逊恶贼的任何消息。而且路上遭遇恶人,险些就回不来了。”纪晓芙想起当日之事,后怕不已。

少女无奈转身,快步进了茶楼,直上二楼在窗口坐下,那中年男子也跟上去进去。史应龙赶紧起身,向旁边的人家讨了一盆水,转身去了小巷无人处。

史泰龙点点头,深吸一口气便大步向毒龙洞深处走去。蓝教主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转弯处,心中百味交杂,恨恨想道:“可恶,王难姑竟然真找到了一位可以为她不顾生死的男人,为什么我就没有遇到这种好男人!等等,王难姑被她师父托付给胡青牛了吗,那她跟史公子是怎么回事?不行,一定要查个清楚,这样的好男人怎么能栽在王难姑手里生化之末世传说!”

史应龙进入毒龙洞后全神戒备,小心翼翼地向里面移动,拐过第一个弯道后,便见到几条鹤顶毒蛇盘在道中,浑身漆黑,唯顶上有一朱色小肉瘤。史应龙一步步挪过去,离着还有丈许远,那几条蛇倏然立起上半身,盯着他猛吐舌头,发出“咝咝”声响。史应龙提起内力正想出击,却见那几条鹤顶毒蛇忽地四散蹿逃,片刻间不见踪影。

史应龙看得一愣一愣的,心道:“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五宝花蜜酒的作用?不像啊。如果五宝花蜜酒有这样的功效,蓝教主就不用那么担心了。”

原来史应龙常年服用菩斯曲蛇胆,身上带有菩斯曲蛇气息。同为龙脉遗种,菩斯曲蛇不仅血脉纯净了许多,平日还经常以各种毒蛇为食,再加上史应龙精血旺盛气息庞大,鹤顶毒蛇把他当作狩猎者,自然不敢靠上去送死。

时间紧迫,史应龙不再多想,小心翼翼地继续前进,又遇到几次鹤顶毒蛇望风而逃,确认了鹤顶毒蛇不敢靠近他的事实,心下大喜,心道:“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是这样一来自己要找到难姑就快多了。”逐渐加快脚步,循着洞道一路深入终于到了石殿。

史应龙见到王难姑浑身只穿亵衣裤,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他心下一突,施展身法掠了过去,伸手在她手脉上一搭,一股寒气就袭了过来,体内真气自动反应化解开,根本感应不到脉搏跳动的痕迹。他运起内力一探,发现王难姑体内经脉被寒气堵塞住,若不化解开寒气,根本无法进入她体内查看情况,只是她在炼长春蛊,若贸然行事只怕适得其反。

“不好,难姑炼制长春蛊肯定出问题了!”史应龙脑子里一片混沌,感到整个世界霎时间静了下来,只有他自己的心跳声还在继续响着。

“嘭……嘭……嘭……”胸口处传出的心跳声如同惊雷,不断在史应龙耳边炸响,频率越来越快。

“怎么办?怎么办?”史应龙慌乱想着。

“冷静!冷静!先冷静下来,难姑不会有事的,绝对不能让难姑出事的!”史应龙连续深呼吸几次稳住心神,颤抖着伸出手放在王难姑左胸下,全神感受她心房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