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仔裤、运动衫、运动鞋、加上齐耳短发,按说小蝶这身老土的打扮应该很不起眼的,可是江若思总感觉她很抢眼,再打量打量,真没什么特别啊,可是她给人地感觉就是很抢风头。

她们向教学楼走去,周围时不时有各种目光扫过来,或恐惧、或不可思议、或不屑。

阿丛拦住她道:“洗手去,我给你热热。”

老头儿不是傻瓜,谁家大人去别人家做客会把孩子丢下自己先回去?他想这俩女孩可能是溜进来头东西的,便问道:“你家大人叫什么?和宋先生什么关系?”

外婆跟着道:“我就说野孩子要不得,阿心是不听,现在就这样子,长大了我看你这么管得住她。”

小蝶小心地走近他们的车子道:“喂!”

“真的吗……”

小蝶大喜,此物甚是奇妙。

于心波装作感觉很可笑的样子对莫明的妈妈说:“小孩子们真有意思,什么女太保的,还法西斯呢,他们倒是挺会起名字。”

江程志一家人已经在靠窗一个桌子旁入座,还没点菜,他们没叫小蝶过来,随她玩耍。

江若思早有准备:“妈妈,阿丛回老家了,我原本想和小蝶打扫卫生替你分担家务的。可是小蝶不小心打坏了花瓶,我知道她不是有意的,她可能是怕被你批评,打坏花瓶后偷偷拿了胶水挤在抹布上,其实不必要的,我知道你会宽容她,因为你是我妈妈。”

小蝶终于折腾累了,坐在床上思考自己神秘的发现,她慢慢想起,这个奇怪的空间第一次出现是在于阿姨带她来晔城的火车上,她做梦梦到的,那个奇怪的梦原来不是梦。

小蝶愣了一下,继而被逗乐了,伸手在黄叮叮头上打了一巴掌道:“满嘴梦话!别以为我还像以前那样什么都不懂,连怀孕都搞不明白怎么回事的傻瓜。男女之间只有&img=""&成熟后才能产生情爱,然后相爱,婚配,怀孕繁殖后代。我才多大?他才多大?你静胡扯,还告诉我男女压在一起就会怀孕!”

“tmd,装哑巴!”另一个穿红色高腰靴子的太保妹暴躁地冲向小蝶,一边动手要扇小蝶耳光,一边骂道,“不给你点苦头尝尝,不知道姐妹儿是谁!”

贾文博一看美女生气了,忍痛道:“好吧好吧,可是我这个月的零花钱就告罄了,今天才三号啊,剩下的日子我怎么过?”

“我妈妈说下巴尖尖的女人长大了会变成勾引男人的狐狸&img=""&,我爸爸和妈妈整天就是为爸爸公司一个下巴尖尖的女人吵架。我看那个小蝶就是个狐狸&img=""&。你要想办法把她赶走,不然将来长大了,麻烦更多,没准儿会祸害你们全家。”范雨柔一板一眼地说道,眼睛似乎已经看到了遥远的将来江若思家的隐患。

过了好一会儿,黄叮叮的呼吸才算顺畅:“吓死我了,你居然惹了叶问海!”

黄叮叮是她到晔城的第一个也是目前唯一一个朋友,一整天她都在猜测黄叮叮为什么不来上学,病了?家里有事?

自由的资本是什么呢?她认真分析,总结出至少包括这几项:智慧、知识、金钱、力量、年龄。

危险情况并未解除,小蝶不敢掉以轻心,她小心地从一堆卫生纸的间隙查看郭鑫亮三人的位置。

郭鑫亮可不管黄叮叮此时的心情:“黄叮叮,你们家住那里不管我的事,你今天必须把我的荧光笔还给我,要不然就陪我68块钱。”

将来生活还会发生更多更多的变化,但不管发生什么变化,她都会照谭岩哥哥说的,努力学习,等将来自己有了钱,改变大山里贫穷的面貌,把山里的小伙伴们带来玩儿,给他们买很多他们见都没见过的东西,让他们和自己一样,上学读书。

她拿起床上的枕头,站在抛臭娃娃的地方,模拟刚刚的动作。“啪”,枕头落在地上,可能枕头比娃娃沉了。她再拿起一本书抛出去,“啪”,书也掉在地上。除了从黑竹沟捡来的那本破书,她把屋子里能拿起来抛一下的东西统统实验了一遍,再没有一个凭空消失,都落在了地上或床上。

小蝶不认为自己有错,虽然她早将一家人的表情尽收眼底,她愉快地收下了于心波给她的毛绒娃娃,然后帮着阿丛做家务。

小蝶下意识地向后退了半步,这毕竟是人家的家。

“小蝶,怎么了?作恶梦了?”

谭岩哥哥今天比以往回来早了,小蝶心里想着,高兴地朝他们跑过去。

大家松了一口气,蜂蜜面包赢得了时间,饲养员赶来将江若思救上去。

江程志夫妇很快赶来

救护车也来了,小蝶跟着上了救护车,车上,医生和护士对江若思的伤做了简单处理,初步判断右小臂轻微骨折。

于心波心疼&img=""&疼地责怨跟着一起上车的动物园的负责人:“你们动物园的设施怎么回事?居然能把孩子摔近那么深的熊渠里!”

动物园的人自知这个时候和女人理论绝对是最不明智的,索&img=""&闭口不言。

于心波转而又责问江若思:“你怎么这么不小心,那么高的熊渠就摔下去了。你连路都看不清吗?都多大孩子了……”

江若思那受过如此批评,何况自己又受伤了,立刻委屈的嘤嘤啼哭:“看到熊渠那么深,我都足够小心了……谁知道小蝶在我身后用力推了我一把,把我推进熊渠里的。”

众人闻言均是一愣,目光立刻聚到角落里的小蝶身上。

小蝶的神经像落在弹簧上一般,立刻条件发&img=""&地反驳道:“不,我没有,我没有推她,我在前边,她站在我身后的,我没有……”

江若思立刻理直气壮道:“惠茜和雨柔都看到了,就是她推故意推我下去的。”

张惠茜和范雨柔救人的时候呆傻,现在一干起诬陷人的勾当,倒是很机灵,异口同声地道:“对,我们都看到了,小蝶站在思思身后,趁思思看熊时,用力推了思思一把,我们要去拉思思,可是没拉到,她就掉下去了。”

这么点儿年纪的孩子就会如此颠倒黑白,前途不可限量。

小蝶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青,最后恢复正常。被人暗算,命大躲过了,幸运;江若思害人不成反害己,活该。可是害人者不甘心,反咬一口,倒打一耙,而且她确实有伤在身,这就是最有利的证据。

张惠茜、范雨柔的证词、江若思的伤,所有一切都指向小蝶。她有口莫辩、浑身是嘴没地儿说理,索&img=""&就不说了。

祝每位读者新年快乐,心想事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