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轩直接无视掉他母亲这无厘头的眼神,转身朝木桩走去。笑话,不就是个小小的木桩么,不就是从小身体虚弱了点么,还不至于虚弱到会中暑吧,站就站,谁怕谁!

箫天歌斜睨了奶娘一眼,却在收回视线之时,发觉这楚云轩不但毫无任何知错之色,相反还越发桀骜,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箫静竹爱女心切,自然是箫天歌怎么说,她便怎么办,不就是多收留一人,她偌大的蓝御国皇宫中,还是有能力能够多养一人的。

反正收徒而已嘛,教他挑挑水,砍砍柴,再扎马步,这些基本功,她还是会的,若他真有资质,她也不否定教他其它一些高层次的武功。≧≦

哦,搞了半天,这奶娘唱得竟然是这样一出戏,箫天歌挑眉,斜睨着如今站在她面前,这个胸大无脑的女人,这一次她却想着,也并不是完全胸大无脑嘛,都懂得在她眼前演戏了。

箫天歌挑眉,似笑非笑的斜睨着月影,道:

喝完之后,放下杯子,这才道:

对面的箫天赐一时间也估摸不透,箫天歌此时心中所想,也看不透她这张稚嫩的脸下,到底是怀着一颗怎样的心。

箫天歌回到床边,白泽兰已经眼神迷离,一双手如藤蔓般,朝箫天歌伸来,箫天歌也不躲避,就让白泽兰缠着她。≧≦

白泽兰双手紧紧抓住床单,让自己的神智保持清醒的状态,微眯了眼睛,望着箫天歌。

那样清高而又纯洁的少年,不沾染尘世的一点污浊,却被老三给玷污了…

箫天歌终于有些坐不住了,她一把推开本欲凑过来的少年,抓起仍旧呆愣望着老大的老七,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老七微微一愣,说实话,她还真没有喝过酒这东西,从前她奶娘就跟她说过,喝酒伤身,更何况她还是个孩子,自然是更加不让喝。

在这些姐妹当中,她就数与箫天歌关系最好,平时与老大和老三皆是多无交集的。她今日会来这里,也是在宫中被婢女告知。

罢了,像这种地方,又岂是她这个十岁孩童能够知晓的。

她虽记得前世的记忆,却比之前世,不但是记忆力要好,而且还比前世更加聪明,这一直让她十分费解,难道是‘以毒攻毒’?

箫天歌一听白泽兰这么一说,在心中冷哼一声,马屁精。≧≦

也就是说还有四年要住在这里,那么她今日的作为,就是给她这四年埋下了危机。

“你…”

一挥手,有些不耐烦道:“给本宫堵住他的嘴,烦死了!”

李总管一听,立马愣住,片刻后,方回过神来。≧≦冷汗一滴滴自下巴处滑落,最后滴在地上消失不见。

“没有想到,你也是一个被这些虚无的东西羁绊的主!”

“老三,这是本宫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若你再不知实务,便休怪本宫不顾念姐妹之情!”

启唇喝了一口,顿觉一股子凉意席卷而来,周身的燥热瞬间散退,只留唇中的清凉贯穿。

真是奇怪,明明有着雄厚的内力,却为什么没有武功?难道他真的只是一位在隐卫部打杂的主?

“主子,我要学武,学好了武功,我才能够保护你,你等着我学成归来!”

“咳咳…”箫天歌捂唇轻咳了一声,刚还准备夸赞老七几句,说她最近成语终于能够灵活运用,并且不出错了,刚还准备开口呢,这话一出,立马让她打消了此想法。≧≦

以她父君在她母皇那的地位,她确实是有些势单力薄,那么她当真要与箫天赐为伍么?

昨夜练剑太过劳累,此时正是饥肠辘辘,看着如此秀色可餐的佳肴,真是忍不住想要将桌上佳肴一扫而光。

想想平时多么水灵的一个人儿,竟然也有如此不堪入目的一面,真是让他不敢想象。

“公主回来了么?”幽绿话还未说完,便听得一声温润的嗓音从来门外响起,随后一袭白色长衫的白泽兰,便长身玉立在箫天歌跟前。≧≦

本是望向别处的月影听到箫天歌说这话之后,忙将视线挪了过来,神色复杂的望着她。≧≦

“歌儿,你这是在担心我么?”此时的洛沐羽,眉眼弯的十分好看,那一双晶莹剔透的眸子中,闪现着一些异样的光芒。

洛沐羽本是白皙的脸,稍微有些红润,尴尬的咳嗽一声,而后用笑声打断他此时心中的尴尬。

至于怎样能够赚钱,怎样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赚到最大的财富,怎样为以后准备一条富裕的道路,她自然也是下了不少的功夫。≧≦

“莫非我脸上有什么东西么?”

慕容亦掩饰不住眼神中对箫天歌的宠爱,拿着一张白色的纸,指着纸上画好的各种稀奇物品道:

“还有,你们若是连这点自律的本事都无,本宫从今晚起,就留你们在这里,与他们一同夜夜笙歌,成全了你们!”

感受到身旁两位丫头明显的变化,箫天歌扫了她二人一眼,在心里暗骂,真是没出息。≧≦

箫天歌一一扫向那群美少年,面带淡笑,走到最前面的那一位,停住脚步。≧≦

动作流畅,并不像是只有十岁的孩童才会做出来的动作,而她喝酒的那一套动作,更是叫人无法相信,眼前的人今年只有十岁。

而箫天赐也十分符合她作风的在其中一个少年的屁股上重重捏了一把,方十分满意的将手松开,少年本是白皙的脸,瞬间变得通红。

“皇姐,你平时不是挺聪明的一个人么,怎么这会子这样笨了!”

慕容亦说完,望向白泽兰,而箫静竹亦是一脸笑意的望着眼前的少年。白泽兰微垂了眸,并没有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