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天歌挑眉,似笑非笑的斜睨着月影,道:

想她蓝御国堂堂的升平公主,为区区一个护卫亲自斟茶,这种主子难道不叫人感动么?

对面的箫天赐一时间也估摸不透,箫天歌此时心中所想,也看不透她这张稚嫩的脸下,到底是怀着一颗怎样的心。

但现在白泽兰早被那药所控制,神智都不太清醒了,自然也不可能跑过来帮她的忙。≧≦

白泽兰双手紧紧抓住床单,让自己的神智保持清醒的状态,微眯了眼睛,望着箫天歌。

可是白泽兰却不同,他好歹也是个半大的孩子了,那下了药的酒,自然对他会起效果。

箫天歌终于有些坐不住了,她一把推开本欲凑过来的少年,抓起仍旧呆愣望着老大的老七,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演戏?莫非这老大和老三都有这种爱好不成。

在这些姐妹当中,她就数与箫天歌关系最好,平时与老大和老三皆是多无交集的。她今日会来这里,也是在宫中被婢女告知。

而白泽兰原本白皙的一张俊脸上,隐隐浮现两朵红晕。

她虽记得前世的记忆,却比之前世,不但是记忆力要好,而且还比前世更加聪明,这一直让她十分费解,难道是‘以毒攻毒’?

慕容亦可能一时半会也没有料到,箫天歌竟然会如此反常,竟然如此心甘情愿的认错,原本想要好好教育她一番的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这样。

也就是说还有四年要住在这里,那么她今日的作为,就是给她这四年埋下了危机。

“所谓国有国法,宫有宫规,今日那奴才若是不触了儿臣的底线,儿臣也定不会发他的难。≧≦这舞阳宫三个大字那么大,他就像根本没有看见似的,直接闯了进来,那么请问父君,这奴才又可曾将儿臣这个主子放眼里?还是因为儿臣年纪小,身材矮小,故这奴才就可以直接无视儿臣,以至于儿臣的舞阳宫,不用通传,他想进就进,想出就出?”

一挥手,有些不耐烦道:“给本宫堵住他的嘴,烦死了!”

一听箫天歌这么说,幽蓝哪里还敢怠慢,自然是快速从地上爬起,重新又立在箫天歌身旁。≧≦

“没有想到,你也是一个被这些虚无的东西羁绊的主!”

“幽黄,告诉她们,按原计划行事,不得有误!”

启唇喝了一口,顿觉一股子凉意席卷而来,周身的燥热瞬间散退,只留唇中的清凉贯穿。

慕灰以为开始学习武功,会让他练习扎马步之类的,却从来不曾想过,竟会让他挑水。≧≦

“主子,我要学武,学好了武功,我才能够保护你,你等着我学成归来!”

在箫天顾将她那张粉嫩的红唇凑过来时,她皱眉,适时的将她的嘴巴推开。

以她父君在她母皇那的地位,她确实是有些势单力薄,那么她当真要与箫天赐为伍么?

“还跪到何时,莫非不用给本宫洗漱了?”幽绿和幽蓝闻言,忙起身,端水的端水,给她那衣服的拿衣服,片刻后,便伺候她洗漱完毕。

想想平时多么水灵的一个人儿,竟然也有如此不堪入目的一面,真是让他不敢想象。

“就是皇上已经下令,让未来的正君先入住舞阳宫,与公主您同进同吃同住!”

本是望向别处的月影听到箫天歌说这话之后,忙将视线挪了过来,神色复杂的望着她。≧≦

箫天歌将杯子放回桌上,特别豪爽的样子,配上她那一副稚嫩的面容,却又显得那般的不合适。

洛沐羽本是白皙的脸,稍微有些红润,尴尬的咳嗽一声,而后用笑声打断他此时心中的尴尬。

她只是经常出些方案,策略,再观察最近市场,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投资。≧≦

“莫非我脸上有什么东西么?”

日子就这么在看似平静的情况下,过了几日,眼看着箫天歌十岁生辰越来越近,宫中众位奴才也越发忙碌起来。

“还有,你们若是连这点自律的本事都无,本宫从今晚起,就留你们在这里,与他们一同夜夜笙歌,成全了你们!”

“既然本宫无福消受,自然就要想些它法!”幽绿本是端着果盘的手指猛然抖了那么一下。≧≦

箫天歌一一扫向那群美少年,面带淡笑,走到最前面的那一位,停住脚步。≧≦

箫天歌伸手在桌面上轻轻拍打了几下,她每每做这一个动作的时候,便是她陷入深思之时。

而箫天赐也十分符合她作风的在其中一个少年的屁股上重重捏了一把,方十分满意的将手松开,少年本是白皙的脸,瞬间变得通红。

这个慕灰其实是挺好啦,不过他这么瘦,长得还这样子单薄,确定能够保护老七?

慕容亦说完,望向白泽兰,而箫静竹亦是一脸笑意的望着眼前的少年。白泽兰微垂了眸,并没有说什么。

“皇姐,好歹白泽兰跟我们也有些交情,难道你就忍心看着他羊入虎口?”箫天歌一脸淡淡的望着老七,老七翻白眼憋了一会,继续道:

他伸出手,在箫天歌的肩膀上轻轻拍了两下,却是什么都没有说,箫天歌回头,望了他一眼,随后便转身与白泽兰以相反的方向离开。

因为有刺客一事,加上她天赋异禀的本事,白幕吉破例让她在家自行学习,只是偶尔过来抽查一番。

她像所有好吃的小孩儿一般,在吃下这颗冰冻杨梅之后,露出那种特别享受的表情。

但,从箫天歌粉红的小嘴巴中,却并没有吐出她所希望的答案,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