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白泽兰如此痛苦的样子,箫天歌只觉得自己的心被撕扯一般的痛着。

该死的,刚才她还觉得全身似乎有股难以言说的燥热,如今终于找到了源头,怕是老大给他们喝得酒里早就下了药吧!

一时受宠若惊的美少年,先前还有些挣扎,但随后便任由老大抱着,一双修长的手指,还轻轻搂住老大的脖颈,在老大的身下,辗转承欢着。

而老三,除了刚才进来时,说了那么一句话之后,便一直沉默的坐在一旁。≧≦老三为人清冷、低调,她一直知道。

“老七!”

“主子!”幽蓝轻声唤了一句,箫天歌伸手让其扶她下了马车,刚站定,白泽兰也从马车上下来,在她身旁站定。

在这皇宫之中,除了她的父君和母皇,她这个奶娘,也是十分疼她的一个主,诚然,这个奶娘脑袋经常缺根筋,却并不影响她对她的喜爱。

她站起身,十分恭敬的给慕容亦行了一礼,态度也是十分诚恳:

如今,她不但打了李策的奴才,还连同他家的狗都一并弄死了,如此一来,这也就是说,从此之后,她和李策就杠上了。≧≦

“那依父君之意,这奴才为了找一条狗,便可以自由进入我的舞阳宫,并且在舞阳宫大肆追赶是么?”

一干御林军闻言,自然是不敢怠慢,棒子挥下去,一下比一下更用力,生怕打轻了,遭来箫天歌的责备。≧≦

当即便跪在一旁:“是奴婢失责,奴婢该死!”

但是,不管白泽兰此时对她是一种怎样的感情,她都可以肯定,白泽兰是不会加害于她的,起码他不会是她的敌人,这一点,她似乎很是深信不疑。≧≦

箫天赐看完信之后,将手中的信纸握于掌心之中,随即便化作一片片破碎的纸片,瞬间在空气中消失。≧≦

晶莹的玻璃杯中,菊花茶卷起一圈一圈的波纹,最后重新归于平静。

过了片刻后,慕灰低声回道:“奴才遵命!”

“小灰灰,要不我们算了…”

“真是太好了,我就知道六皇姐,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我真是爱死你了哦!”

箫天赐起身,在箫天赏的手背上轻轻拍了两下:“三皇妹,本宫是不会帮着外人害你的,从一开始,本宫就将你纳为了自己人,只是你自己一直未曾察觉而已。不过不要紧,只要你愿意,如今还是有机会的,你回去好好想清楚!”

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她对她们已经有了感情,是不会像某些冷血无情的皇族似的,动不动就将别人给砍了。≧≦

可奈何她一介奴婢,又岂敢对白泽兰堂堂一个未来正君,说半个不字?真是左右为难,最后只得轻叹一声,谁叫她是个卑贱的奴婢呢?

但是能够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且不用在意不去努力工作,它就会因此饿死,会因此露宿街头。

想起那晚被刺杀的情景,箫天歌都觉得如今后背都冷汗淋漓,不管那人是谁,不管那人是谁派来的,只要让她找到了,她一定要他好看!

她像个豪气冲天的武林豪杰,举杯,主动与洛沐羽碰杯,洛沐羽微笑着与她碰杯。≧≦

“我们既然是朋友了,就别再公主啊,洛公子这样见外的称呼了,你看可好?”

洛沐羽咧开嘴笑了笑,随意在算盘上拨了一串数字,随后将算盘推到箫天歌眼前:“公主请看!”

“你慢点喝,这里还有,若是不够,我再点就是!”说话间,又给他倒了一杯。这一次月影倒是没有那么别扭了,又是举杯一口气喝下。

另一位少年紧随其后,三人正往箫天赐的闺房走去。

“本宫不稀罕那些口是心非,身在曹营心在汉的奴才,既是跟了本宫,就得了解本宫的脾性。还有…”

这种时候,箫天歌和死党皆会向那两男人投去仇恨加鄙夷的目光,并且直指苍天:“既然不是gay,干嘛两人走的那么亲密!”

箫天歌不再言他,便踏出了房门,幽蓝、幽绿不明所以,月影也不知道箫天歌者又是唱得哪一出。

“是,属下就是这个意思!”

“哎呦天歌啊,你我姐妹一场,为何要如此客气?比起母皇的赏赐,本宫这些真的是算不了什么!”

箫天歌仔细打量了眼前的少年一会,大约十四左右的年纪,与月影年纪该是差不多。≧≦

慕容亦这种询问的语气,自然是十分客气的,不过他就算是用肯定的语气,直接下令,白泽兰也是不能有任何异议的。≧≦

箫天歌扬眉,眼中是掩饰不住的笑意:“老七,你竟然也会说这个词语,不过老七,在说之前,最好先想清楚,这个词是什么意思。≧≦好了,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月影站在箫天歌的身旁,从他那个角度看过去,箫天歌就像所有正处于伤心中的孩子一般,显得那样子的脆弱。≧≦

“本宫说完了,你要这样子待到何时?”

被这奶娘一闹,箫天歌差点把正事给忘记了,平复了心中的情绪之后,让幽蓝将月影重新喊了进来。≧≦

虽然箫天歌一直是在笑,但这种笑容却让那官员背后汗毛倒竖,冷汗淋漓,一直不断的往外冒。

不经意的一瞟,那一抹黑色的身影,却那样的吸人眼球,让人忍不住的将视线挪向那里。

看得箫天歌都跟着一起心疼,其实太医说过了,虽然伤及了内脏,但是伤得并不是很重,再加上箫天歌从小习武,体质较一般人要好,她又年纪尚轻,休息几日便可痊愈。

一切发生的太快,根本让人始料未及,她一个十岁孩童,又岂是这黑衣人的对手?

说罢,箫天歌十分自然的从慕容亦怀中挣扎出来,便打算脚底抹油溜之大吉,而此刻,箫静竹也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一般,忙开口:

箫静竹微笑着摆手,一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箫天歌身前,扶着她的手腕,将她拉了起来。

箫天歌闻言转身望向一旁的白泽兰,故作惊讶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