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是她的生辰,她又是选在这种烟花之地,如今她这副模样,装得颇像个正人君子,这又是为何?

正想着,老大的杯子已经递了过来,朝她笑得十分暧昧,箫天歌想也没想,便伸手却接,却被一旁的白泽兰捷足先登。≧≦

当他们两人站在这老三所选的地方时,不由相视对望一眼,从对方的眼中都显示着一丝疑惑。

“说吧,是不是又想出宫见你儿子了?”奶娘闻言,先是一愣,随即便点头。≧≦她那点小心思,又怎么能够瞒得过箫天歌的火眼金睛。

“是儿臣一时过于疏忽,未曾多加思虑,让父君担心了,是儿臣的错!”

“过?今日我若是不这样做,怕以后这舞阳宫,随便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够进了!”

李策不知道箫天歌会突然如此提出反问,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作答,箫天歌一声冷笑:

一干御林军哪里还敢怠慢,忙从地上爬了起来,快速架起还没有恢复过来的李总管。

箫天歌斜眼瞟了幽蓝一眼,有些不耐烦的摆手:“关你什么事情,还嫌这里不够乱么?赶紧给本宫起来!”

箫天歌这话一出,白泽兰平静的神情微起波澜,气氛一度有些奇怪的诡异,箫天歌静静的望着白泽兰,而白泽兰亦是静静的回望着她。≧≦

这个老三,果然是个不容易拉拢的主,其实这一结果,她一早就料到,故,她其实也是做了两手准备,既然她此道不行,便唯有实行另一种做法了!

“主子,这茶是否现在就用?”幽蓝端了茶盏上来,躬身询问着箫天歌。

“今天是第一天,为了对你的体力有所了解,你先去对面的湖泊挑水,将厨房院中那一口大缸装满。装满之后,本宫再告诉你接下来该做些什么!”

箫天歌并没有将事情夸大,而这件事情确实是事实,她与月影在晚上练剑之时,便已经知道,要学武功,没有吃得苦耐得劳的决心,就靠着一副嘴巴说,一定是没用的。

说着,便向箫天歌凑过去,准备给她来个姐妹情深的重重一吻,箫天歌从前被箫天顾亲过,知道这小妞一吻别人就没玩没了,完了还喜欢留些口水在她脸上,她对此,甚是不喜欢。

她根本没有注意到对面箫天赐瞬间难看的脸色,当然,既然她能够说出这些话,就必定从未怕过她。

她瞅了跪在地上的两位一眼,有些不耐烦的道:

“你先下去准备吧,我去叫公主起床!”幽绿闻言无不是惊讶的望着白泽兰,自从女帝陛下因为箫天歌被刺客刺伤之后,便准了她的长假。

幽绿看着箫天歌这幅十分享受的表情,猜出她今日出去,事情定是办的不错,胆子便大了不少。

箫天歌刚才嘴角的笑意还在,眼中却已经换做了冷然,直直的望着月影,似笑非笑道:“哦?是么?看来我们的月影对本宫意见比较大嘛,啊?”

“好,我们之间,无需再说那些客套的话!”说完,扬了扬手,便仰头将杯中的茶一口喝干。

月影坐在一旁,甚是觉得无聊,这两人,真是有够激动的,一点点小事而已,就激动的就是大笑,又是握手。

说实话,这些底下商铺的事情,箫天歌都没有怎么去打理,一直是交由幽蓝与外面联系。

箫天歌似没听见月影的话一般,仍旧该干嘛,干嘛。

粉红帷幔迎风而舞,室内火热而高涨的气息越来越浓,一室旖旎,春光乍泄。

“奴婢不敢!”两人异口同声,箫天歌正将一颗葡萄塞进嘴里,片刻后将葡萄核吐了出来,放到一旁的陶罐里。

箫天歌单手撑着下巴,白皙胖胖的指尖,从幽绿手中的盘子里捏了一颗紫色的葡萄,放进嘴中的同时,她幽幽开口:

“尔等还在等什么?莫非要本宫一人过去?你们可知那里有十个男子?”幽绿低声嘀咕了一句。≧≦

看来箫天赐远不止面上所表现的那么肤浅,她其实才是一口深层的潭。而至于她幕后的林笛,更是深不见底。

箫天歌在这一群少年中间站定,微笑着望向一脸花痴的箫天赐。≧≦

外貌清秀,五官精致,皮肤稍显白皙,与白泽兰有得一拼,只是他这身板子,却比白泽兰看上去还要单瘦一些。

亦或者,她回去一想,觉得白泽兰是个不错的夫君人选,故同意了?而此时,又有些害羞?

箫天歌伸了一个懒腰准备继续倒下,再与周公子大战三百回合,刚躺下,就被箫天顾一把扯了起来。

他抬头之时,好看的眼中是满满的温柔微笑,红色的唇微扬,声音低沉而温润:“好,一切都听你的!”

月影连忙站直身体,而因为心中慌乱,身体瞬间崩的笔直。箫天歌觉得心情莫名变得愉快,望着眼前这个清俊的少年,看来以后的日子,该是会很有意思吧?

望着奶娘一脸愁容的神色,箫天歌终是有些于心不忍,在奶娘走到门口时,道:“你先回去,回头本宫让太医给你瞅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忙躬身,企图用这样的一种可怜而又顺从的表现,博取箫天歌的同情。

而原本一脸淡漠的众隐卫,在听闻箫天歌的话之后,皆是脸色顿时黯了下来。这一小小的脸部表情,被萧天歌看在眼里。

可即便如此,慕容亦还是爱女心切,一个劲的在心里怪罪自己,不该留她那么晚才回去,又不该不亲自送她回去云云,都后悔了一个时辰了。

冷汗沿着她稚嫩的脸慢慢冒了出来,一张本就白皙的脸,此时更显苍白,她声音颤抖的回道:

“歌儿,今次叫你来,其实是有事想征询下你的意见!”

进得大殿,并不像平时般,看到她家那个父君,挺‘老’不正经与她家的母皇腻歪在一起。

“哦?他哪里得罪你了么?”

白幕吉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将书本打开,几位公主都各怀心事,大公主一脸幸灾乐祸的瞟了瞟老六和白泽兰。

清俊少年皱了皱眉头,缓缓开口:“不行,就要上课了,你若是再玩这个,该会被太傅骂了!”

“不行,来不及了,再不走就会出事了!”隐隐觉得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而且这件事情肯定跟她有关,但她仍旧耐着性子道: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不是叫你回宫么?你怎么又回来了?慕灰呢?”

“是,我刚是准备和慕灰回宫的,可路经一间厢房时,听到了一阵熟悉的声音,我正纳闷的时候,发现房门是虚掩的,我就从虚掩的房门里往里看,我看到了,我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