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幽蓝轻声唤了一句,箫天歌伸手让其扶她下了马车,刚站定,白泽兰也从马车上下来,在她身旁站定。

箫天歌皱眉,睁眼看向奶娘,但见奶娘一张脸上,笑得十分灿烂如花,完全讨好的意味,表露无疑。

她站起身,十分恭敬的给慕容亦行了一礼,态度也是十分诚恳:

箫天歌闻言转身,瞅着比她高了一个头的白泽兰,一声冷笑:

“那依父君之意,这奴才为了找一条狗,便可以自由进入我的舞阳宫,并且在舞阳宫大肆追赶是么?”

箫天歌怒视向仍在发愣的御林军:“你们还愣着干嘛?莫非要本宫亲自动手?”

当即便跪在一旁:“是奴婢失责,奴婢该死!”

“还有,从前你都喜欢唤我歌儿!”

箫天赐看完信之后,将手中的信纸握于掌心之中,随即便化作一片片破碎的纸片,瞬间在空气中消失。≧≦

而很显然,在这种处处都是危机的皇宫中,什么事情,都得随时做好最坏的打算,以备不备之需。

过了片刻后,慕灰低声回道:“奴才遵命!”

箫天顾一时结舌,没有回答箫天歌,而是用询问的目光瞟向一旁的慕灰。≧≦

“真是太好了,我就知道六皇姐,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我真是爱死你了哦!”

老三箫天赏在说这些话时,神色淡淡,语气更是淡漠到只是在说一些十分平常的事情一般。

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她对她们已经有了感情,是不会像某些冷血无情的皇族似的,动不动就将别人给砍了。≧≦

白泽兰一脸温和的朝幽绿点了点头,挥了挥手,轻声道:

但是能够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且不用在意不去努力工作,它就会因此饿死,会因此露宿街头。

月影闻言,不由撇嘴:“切,爱说不说!”

她像个豪气冲天的武林豪杰,举杯,主动与洛沐羽碰杯,洛沐羽微笑着与她碰杯。≧≦

更何况,眼前的这位小屁孩,看着挺清秀、可爱,还很粉嫩,可实则却拥有常人不该有的灵活头脑,而他洛沐羽这辈子最喜欢交的,便是这种异于常人的天才。

洛沐羽咧开嘴笑了笑,随意在算盘上拨了一串数字,随后将算盘推到箫天歌眼前:“公主请看!”

但嘴上仍是说道:“属下只是一介侍从,公主使不得!”

另一位少年紧随其后,三人正往箫天赐的闺房走去。

幽绿、幽蓝闻言双双跪于地上,刚才那些荡漾情愫顿时烟消云散,哪里还敢有半分存在。≧≦

这种时候,箫天歌和死党皆会向那两男人投去仇恨加鄙夷的目光,并且直指苍天:“既然不是gay,干嘛两人走的那么亲密!”

月影也不知道箫天歌又是要干嘛,三人面面相觑,箫天歌走了几步后,顿足返身:

“是,属下就是这个意思!”

若说这些少年有些美中不足之处,那便是长得太过阴柔,没有一丝的阳刚之气,用一句现代的话讲,那就是十分的娘炮!

箫天歌仔细打量了眼前的少年一会,大约十四左右的年纪,与月影年纪该是差不多。≧≦

见箫天歌欲言又止,眼神又一直望着对面的白泽兰,慕容亦自认为,许是因为当事人在此,故箫天歌才不好像上次那般直接说。≧≦

箫天歌扬眉,眼中是掩饰不住的笑意:“老七,你竟然也会说这个词语,不过老七,在说之前,最好先想清楚,这个词是什么意思。≧≦好了,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她竟然有些不知所措,方才的微笑,僵硬在嘴角,白泽兰却在这时候抬起了头。

“本宫说完了,你要这样子待到何时?”

她吞了吞口水,垂着手站了起来,低声道:“您好些休息,奴婢告退!”

虽然箫天歌一直是在笑,但这种笑容却让那官员背后汗毛倒竖,冷汗淋漓,一直不断的往外冒。

“没有!”两个字回答的十分干脆,又无半点拖泥带水,那官员闻言,刚才还一脸微笑的脸上,顿时变得僵硬起来,笑容僵在嘴角。≧≦

看得箫天歌都跟着一起心疼,其实太医说过了,虽然伤及了内脏,但是伤得并不是很重,再加上箫天歌从小习武,体质较一般人要好,她又年纪尚轻,休息几日便可痊愈。

“幽蓝,你这是在嘲笑本宫么?”幽蓝吓得全身发抖,只听得扑通一声之后,人便跪在了地上。≧≦

说罢,箫天歌十分自然的从慕容亦怀中挣扎出来,便打算脚底抹油溜之大吉,而此刻,箫静竹也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一般,忙开口:

南香的声音,将她拉回了现实中,她点了点头,随后便往大殿的门口走去。≧≦

箫天歌闻言转身望向一旁的白泽兰,故作惊讶状:

白泽兰不敢怠慢,这辈子,他最怕,最尊敬的就是他这位奶奶了,低声应答了一句之后,忙坐下。

美少年乃是白兰泽,至于那个矮个子穿着一身粉红色宫装的小女孩,正是箫天歌的皇妹,箫天顾。

老大说着,手上一刻也没有停下,拿了酒壶,又给白泽兰倒了满满一杯,笑得又是格外的欠揍。

箫天歌在心中暗暗发誓,此仇不报,她就不叫箫天歌,而叫箫歌天,真是瞧她家小白老实,好欺负是吧?

可现在,除了气愤之外,另外一种更为强烈的感觉,让她的心里格外的不安,总觉得,今天是否会发生一些什么事情来。

不然如何解释,老大一个劲的灌酒?若真是因为她迟到了,罚她,如果老大是铁了心的罚,根本轮不到白泽兰挡酒,而现在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