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天赐回身,站在原地,点了点头,幽黄得命,一步上前,举起手中丝绢,轻柔的给箫天赐擦着额迹的汗渍。≧≦

慕灰这小子,今天这一天,她都必须好生盯着他,如他有二心,或者如他武功高强,这后院的水缸,定是不用多时便会装满。

如今想来,那些并非是谣传,但也不尽然全是真的,她看似低调、内敛,实则只是因为,别人看不透她的眼神,猜不到她的心思而已。

毕竟慕灰的身体她也多少是有些了解的,箫天歌虽然年纪不大,身材也不怎么高大,但若要真正行动起来,还是挺让人害怕的。≧≦

“哎哟,我的好皇姐,您就帮帮妹妹这一次嘛,就这一次,下不为例,好嘛?”

若真是草包,她与帝后暗中所做的那些事情,为何又从未露出过蛛丝马脚?怕是,这位箫天赐其实并不像传言那般愚笨至极吧。

“行了,动不动就该死,要本宫真跟你们计较,就你们头上那一个头,哪够本宫砍的!”

可由于此时实在是太早了一些,天也才放亮,太阳都还不太炽热,幽绿正站在一旁打着盹。

幽绿说到这里,顿了顿,偷瞟向箫天歌的脸,箫天歌一脸疑惑,摆明了一副听着她往下说的架势。

箫天歌一脸的神秘,微眯着她那双乌黑的眼睛,她这种神情,无疑更加让气氛更加神秘。≧≦

街边的树上,知了的鸣叫声没完没了的,更让这炎热的夏日,平添了几分酷热。

箫天歌伸手,举到洛沐羽跟前,洛沐羽微微呆愣,不知道这位公主殿下又是唱得哪一出。

以箫天歌区区十岁的年纪,便已经在全国各地开了连锁店铺,其财力亦是不比那些祖业几代经商的大人物要少,就可以知道,眼前的这位孩子,她就不仅仅只是一位孩子。

箫天歌拍了拍自己身边的座位,朝月影挑眉:

这件事情,她们计划了这么多年,是绝对不能够因为一位箫天赐儿终止计划,看来这次算是遇上了劲敌,那么鹿死谁手,咱们拭目以待!

一个给她扇风,一个给她端着果盘。

亦如,指着其中一个大声嚷嚷:“这个绝对是攻,瞧那眉眼,多么的有杀气啊。”

“幽蓝,今日大公主送来的十位美男,可有好生招待?”箫天歌面含微笑,如此问着。

月影眸光微暗,开口道:“我只有五成!”箫天歌闻言不由一惊:

只差一点就口水流满脸颊,把她这舞阳宫给淹了。≧≦

“皇姐,隆重介绍一下,这是我家小灰灰!”

“你可记得上次我和你说的,在你十岁生日之时,将你的王君之位顺便定下来?”

“你说什么?”

白泽兰垂眸,站在这炫目的阳光下,眼前的白衣少年,亦如他身上所穿的白衣般,纯洁而又无暇,美得恍惚。

真的…很好闻。

奶娘伸着两根食指,轻轻的点着,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小声嘀咕着:

“要不是本宫慧眼识人,怕是觅不到像月影这样的侍卫,那个谁!”那官员闻言,脸上表情相当古怪。

箫天歌在这群人中间走了一圈,把在场的人都看了一遍之后,终于站定,一直跟随在身后的官员,忙驻足。

“快,扶我回舞阳宫…”

箫天歌神色淡淡,驻足转身,身形其实比幽蓝还要矮上一些,但气势上却不知道高了多少倍。

在两人这样子强力电流的轮番击中之下,箫天歌终于是忍不住了。≧≦该死的,又来了,每次都是这样子,先是对着她一阵啃咬,之后便是两人完全忘我的深情注视,也不管她这个未成年受不受得了。

至于她为什么会转世到此,她不知道,这也是她这几年抓破脑袋都无法想得明白的事情。

箫天歌顿足,低头望着比自己矮了一截,一脸稚嫩,缺了门牙的老七,疑惑的问道:

眼下看来,三公主箫天赏,与六公主箫天歌年纪与他相当,是最会成为她们两人当中其中一位的夫侍的,至于大公主箫天赐,她早就许配了正夫,连偏房都娶了几位,所以,以堂堂白太傅孙子这一身份而言,大公主是不可能将白泽兰纳为夫侍了。

如此这般,她这位生在二十世纪末,长在二十一世纪初,在接受了各种新奇的新潮思想的新一代女青年,却狗血的在新婚之夜,穿越成为了这女尊国的升平公主。≧≦

一干小太监,到底年纪小,又没见过什么大场面,早就一个个吓得全身发抖了。这李总管,到底是个总管,自然是见过世面,胆子稍微比那些小太监要大上一些。

虽然手心中早已经被汗水湿透,但仍旧面不改色,只任凭心脏在胸腔里突突的急速跳动。

这时候那只通身雪白的狗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些狗眼看人低,刚才这群太监怎么追,都追它不到,而此时它却自己跳到了箫天歌身上,躺在她怀中就不下来了。

望着怀中这只小巧而又美丽的小白狗,箫天歌眼露一丝讥笑。

伸手轻轻的抚摸着小狗的背部,果然是条好狗,连毛发都这样的柔顺而好摸。

你这畜生,倒真是狗眼看人低,不过本宫甚是喜欢,起码你懂得因人而异,审时度势。箫天歌完全无视对面平地上,对着烈日跪着的那一群太监,只是与怀中的小狗玩着。

那李总管等了半天,见箫天歌并无叫他们起的意思,不由抬头,正好看到箫天歌逗弄怀中小狗儿的一幕。

李总管不由在心中一声冷哼,孩子就是孩子,任凭她怎么厉害,终究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娃。

先前对箫天歌的那些惧意,在看到这一幕之后,统统褪去,李总管咧嘴微笑。

“公主手中所抱的那只小狗,乃是凤栖宫李贵君的宠物,今日这小祖宗因为底下奴才们的疏忽,才会私逃了出来,因此而惊扰了公主殿下,是奴才的失责,还望公主责罚!”

箫天歌瞟了一眼怀中的小狗一眼,不由一声冷笑,小祖宗?它不过是一个畜生而已,却有着比人更高的称呼,真是搞笑。

箫天歌一下下轻柔的在小狗的身上抚摸着,嘴角含笑,让人估摸不透此时的心情。她缓缓开口:“李总管不请自来,倒是为了这小畜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