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本宫还死不了!”箫天歌伸手将嘴边的血迹擦拭掉,咬牙从地上站了起来,而就在她刚站稳之后,便看到不远处一个身形单瘦的身影,快速消失。≧≦

慕容亦倒是不再卖关子,薄唇轻启:“白太傅的孙儿,白泽兰!”

“亦,你看你,把歌儿宠得,都有些让朕吃醋了!”箫静竹虽然看似有些怪罪的意思,但眼角眉梢却是掩饰不住的宠溺。

“老七,你要是喜欢,可以代替我去,你看怎样?”

这实在是有些可怕,因为眼前的箫天歌毕竟不过是一个十岁的孩童。当年箫天歌出生之时,天边红霞满天,各种飞鸟在皇宫的天空上盘旋不走,这是一种吉兆,而同时,也是属于王者的象征。

她扬唇,眉眼弯成一条细线,声音也十分温柔,却让箫天顾在看到这样一张笑脸后,吓得立马止住哭泣。

箫静竹已经筋疲力尽,扯了扯嘴角,而此时,本是紧闭的房门,被人从外面猛然推开。慕容亦一脸担忧的奔了进来,走到床边。≧≦

她如丝绸般的肌肤,白玉似的皮肤上,因为激烈的运动,冒出了一颗颗晶莹的汗珠,如珍珠一般,滚落而下,沾湿了床单。≧≦

“免礼!”箫天歌挥手,那跪下的官员忙站起来,一脸的媚笑,让她那满脸的皱纹,越发的明显。

“启禀公主,这就是我们训练的隐卫,您看…”

箫天歌抬眸,在那一群小孩子身上一阵打量,果然能够站在这里的,都是一些精英人才。

无论是长相还是气质,亦或是身材,都是没得任何挑剔可说的,当然他们深藏不露的本领,亦都不是说着玩儿的。≧≦

虽然这群人,平均年纪不过十三、四岁左右,还处于发育阶段,却并不因为年纪小而有半点松懈的迹象。

箫天歌缓步走向草地,在那一群少年中间缓步而行,她眼睛扫向那一群少年,面无表情。

一旁的官员还想再说些什么,可看到这箫天歌一脸的严肃之后,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素闻升平公主喜怒无常,性格阴晴难定,更让人郁闷的是,她年纪看似挺小,却深得完全就像一口深潭,让人捉摸不透。

所以,秉承多说多错的原则,那官员一路上也仅仅是紧随在箫天歌身后一米开外,随时做好解说的准备,却又不敢擅自开口。≧≦

箫天歌在这群人中间走了一圈,把在场的人都看了一遍之后,终于站定,一直跟随在身后的官员,忙驻足。

“都在这里了?”那官员闻言,忙将腰弯的不能再低,低声道:

“回公主,都在这里了,不知可有看到满意的人选?”

箫天歌一一扫了过去,随意开口:

“没有!”两个字回答的十分干脆,又无半点拖泥带水,那官员闻言,刚才还一脸微笑的脸上,顿时变得僵硬起来,笑容僵在嘴角。≧≦

而原本一脸淡漠的众隐卫,在听闻箫天歌的话之后,皆是脸色顿时黯了下来。这一小小的脸部表情,被萧天歌看在眼里。

她勾唇,露出一抹冷冷的笑意。身后的官员在缓了一会之后,终于恢复过来。

“臣失职,还望公主责罚!”

茫茫人海之中,你就像一颗璀璨的宝石,没有被黑压压的人群所淹没,却还散发着夺目的光芒。

不经意的一瞟,那一抹黑色的身影,却那样的吸人眼球,让人忍不住的将视线挪向那里。

单瘦而修长,静静的立在树下,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下来,在他的周围,渲染上一层淡淡的光晕。≧≦

只是不管阳光多么强烈,都似乎照不进他的身体里,他总是显得那样的清冷与淡漠,好像尘世间的事情,都与他无关。

而他周身的杀气,以及强大的气场,却又让人不敢忽视,这一刻,箫天歌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他了。

她一指不远处的身影,对着身旁的官员说道:

“就是他了!”

身旁的官员先是一愣,随即眉头自然的皱了皱,张了张嘴吧,最终只得恭谨的说道:“臣领命!”

随后让一旁的副手去不远处的树下,片刻后,一个长相清秀,面容冷峻的清俊少年便站在她面前。

他面色稍显苍白,却并不因此而显得有半分的病态,相反,更平添了他的冷冽之气。剑眉斜飞入鬓,一双美目漆黑深邃。

一头青丝只随意的用一根发簪别住,一缕高高束起,其余长发柔顺的披在肩头。更衬他的五官精致,是个不可多见的俊美男儿。

箫天歌无不是在心中暗自赞叹,男生长成这样,实在是个祸水,不过眼前这位祸水,显然并不喜欢被生人这般观望,不然,他此时一双好看的眉毛,也不会轻轻蹙起。

一旁官员见这少年不但不懂得向公主行礼,相反还一副十分不赖烦的姿态,无疑刺激着她的每根神经。

她压低了声音,却又不得不让自己看上去十分有官威,而与此同时,又不能够在气势上压过箫天歌。

如此这般,她便有些四不像了。

“怎么回事呢你,见到我们的升平公主殿下,不知道行礼么?”青衣少年垂眸,只徐徐拱手,微将身体倾斜向前弯曲,清润的嗓音从他薄薄的唇中吐出,十分好听。

“参见公主殿下!”

箫天歌心中一动,不但不怪罪于他不懂得礼数,相反在心中越发的喜欢他,但面上却仍旧云淡风轻,无波无澜。

白嫩胖胖的指尖伸向那少年,她身旁的官员倒抽了一口凉气,心中早已经吓得不知如何是好。要是萧天歌一个心情不好,她们整个隐卫对都是极有可能全部推出去砍头的。

而现在的形式是,这位少年,一副不情不愿,以为自己是王子的姿态,对箫天歌这般不敬,这无疑就是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嘛。

官员吓得冷汗淋漓,止不住的伸手抚向额头,拿眼偷瞟一旁的萧天歌,却从她淡漠的脸上看不到任何情绪。

当她的指尖轻触到他的手腕时,被他身上的冰冷所震惊,这样的天气,他竟然如此冰冷的就像一块冰,原来他周身的那种寒气,不单单只是因为他的眼神,而他的身体,亦是如此。

她扶着他的手腕微微上抬,起唇:“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