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们的另外一个室友,叫姜华,跟张晴也就是那个不做自我介绍的女人关系不错。”吴晗侧过头,在宁芮夕耳边低语,不过她那个“低语”的声音可真是一点都不小。

宁芮夕感觉到新娘那诧异的目光,但还是微笑着上前,将造就准备好的红包递过去:“恭喜你。”

吴晗也是忙得团团转,好不容易可以休息几天,就想起了变得完全不一样的宁芮夕。

很简单的三个字,发送时间是昨天十点零一分。

她不知道那个唐亚成到底是谁,但是是骡子是马都跟她没关系。她现在是有妇之夫,老公虽然不浪漫但胜在够稳重,对她也是很好的。至于其他的,都无关紧要了。就算他们之间真的是男女朋友,也自从她选择结婚开始,那一切都是过去了。

吴晗惊讶地看着面前泰然自若的人,如果不是这世上没有那种完全相同的两个人,只怕她会以为自己认错人了。同学四年,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宁芮夕这么淡定的样子。记忆中的宁芮夕,总是低着头缩着身体的,说话的声音也是小小的跟猫叫一样,跟眼前这个完全不一样呀。

不询问过多只是吴晗一个下意识地举动,却赢得了宁芮夕的好感。她喜欢这种举止得体不八婆的人!

宁母也不说完,只是拿着手指指自己的脑子,意思却是清楚了。

想到那天反常地拉着自己去酒吧买醉的大哥,再联想到之后所传言的什么自杀的事情,苏澈摇摇头,无奈地表示,小夫妻之间的事情,果然不是他这种外人所能了解的。

“在乎?”高翰喃喃着,想着一个跟别的男人私会的人现在却说在乎自己,这件事怎么看怎么可笑。只是……扭过头不再跟女人对视,高翰无言地叹口气,自言自语般地喃喃:“在乎我的话,又怎么会和别的……”

把闷笑咽回肚子,苏澈摇头拒绝了宁芮夕滇议:“不了。大哥,我想帮你把东西拎到车子里。你和嫂子肯定有很多话要说,我去下面等你。”

什么腹黑狼,腹黑个毛线,这是石磨,完全就是推一下才动一下的石磨。

“第一条:夫妻同心,其利断金。

她一直在想事情,重生之后她并没有想太多,只是秉着随遇而安的原则过日子。但是现在,今天发生的那些事情让她知道,有些东西并不是不去想就不存在的。逃避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相反,还会让事情变得越发不可收拾。

幸好现在站在面前的是她,要是原先的宁芮夕的话,只怕现在就跟高翰闹开了吧。

以前的宁芮夕,胆子小的,看到高哲的时候别说是抱抱了,连话都没说过几句,像现在这么热情的,还真的是少数。

宁芮夕现在还不清楚自家公公在整件事中充当着什么角色,头依旧低着,只能隐约看到抿得紧紧的嘴唇,倒真的有那么点可怜的神色在:“知道了,爸爸。”

“说起来你和阿翰也真是有缘分。阿翰今年都三十二了,你才二十三,这差不多十岁的年纪,要是外人看来还以为你们俩是叔侄呢。听说现在年轻人的生活都很精彩,芮夕你也还年轻,朋友那么多,阿翰又常年不在身边,平时肯定也很自由吧。”

饶是淡定如高鸿,在聊到这个话题时都有些不太自在,警告似的咳嗽了几声,等到吸引所有人的注意才说道:“你现在都结婚了,以后做事要花点心思,记得自己身上的责任。这次小夕的事情是个警告,我想你已经知道自己错在哪了,我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再发生。我们高家的脸,可不是用来给你丢的。”

被对方的热情吓到,完全不知道对方是谁的宁芮夕只能求救地看向身边的男人。

宁芮夕倒是没觉得生气什么的,只是有些担心地看了看身边的男人,注意到对方并没有任何难过的神情时,才略略松了口气:“妈这话说的,哪有这样说自己女儿的呀。我不回来也是怕给您和爸增加负担呀。况且我才刚结婚就回娘家住,要是被小区里的邻居们知道了,肯定又要乱嚼舌头了。”

高翰还是一脸僵硬的表情,听到问话后就像被领导提问一样,一本正经地说着:“嗯。”

宁芮夕表示,她说这句话真的没其他的意思,只是回想到那几天在医院里,那个彪悍的母亲总是抓住任何可利用的机会对她的这位老公冷嘲热讽。那仇恨的程度,如果不是知情人,只怕会误以为他们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

“老公,谢谢你的早餐。”

被炯炯的目光盯着,饶是宁芮夕再大条也察觉到不对劲。一回头就对上那双幽深的眼睛,再低头看看自己此时幼稚的模样,宁芮夕再也毫无形象的惨叫一声,倏地一下缩进了被子里,把自己包得紧紧的只剩下小小的一团。

宁芮夕躺在床上,整个人都被“同床共枕”这件事给席卷了,听着高翰的话硬是半天反应不过来他的话是什么意思,只是盯着他发呆。

这是高翰早就想好的事情。

一听到这个声音,宁芮夕就乐开了,一双本来就很大的眼睛直接弯成了好看的月牙儿,眼睛晶亮亮的,看得高翰又是一愣。

“从片子上看,病人的头部并没有受伤,脑部也没有淤血,所以排除了受伤导致的失忆的可能。所以……”

宁家夫妇和高家夫妇就在旁边看着床上的人一会睁眼一会张大嘴的,表情变化得很快,这幅诡异的场景看得他们心里更是不安,惶惶的不知如何是好。

宁芮夕还才懒得管这些事,她现在很烦躁着,她就是想不通,事情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子。只不过一觉醒来,她怎么就突然变成割腕自杀的自残者了呢?

“小夕,你怎么了?我是妈妈呀?难道是发烧烧糊涂了,怎么乱说胡话呢?”

两个小时的手术,早就让这位年轻的医生很不耐烦了。他最烦的就是这种野蛮泼辣的女人,就算对方的年纪很大了也容忍不了:“死不了。谁是家属?跟我过来。”

一人坐在沙发这头,一人坐在沙发那头,谁也没有说话。

宁芮夕用种看神经病的眼神瞅着面前这个故作深情的男人,明亮的眼睛眨了眨,在看到某个正大步朝这边走来一身军装的身影时,立刻笑了:“老公,快来呀,有人缠着你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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