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塞尔满是不解,在他看来,卡布多不过是看中了诺雅的皮囊,一时兴起所以才会有先前把他带回来,让他和自己比试那些小插曲。可是卡布多现在的行为越来越偏离了纯粹的一时兴起。越来越奇怪了,都不像以前的卡布多殿下了。

“哪里。布塞尔刚才是在谦让我呢。是不是鲁塞尔大人?”要是有个没成年的小孩,就用了一招咒术把你打趴下的时候,还端着脸满含意味的叫你大人,是不是比直接刮你一刀还憋闷?

“你好啊,小朋友。”伊尔德和煦的像是春天最温柔的风,鲁塞尔的见了他,立即收敛了不少。

顾相臣跑过去拍他肩“喂!你总算是停下来了,我还以为你内急呢!”卡布多大大的又带着冰寒的眼睛注视这顾相臣,转而又看向他搭在他肩上的爪子。扭过头没搭理他。

“诺雅。”一个清冷的声音在顾相臣身后响起,顾相臣心道不好,怎么这么近的距离都没有发现有活物在?!凌厉的抽出冰刃匕,华丽的回身,幽蓝色的光芒耀耀其华,流失一般射向身后声音的所在。

“听主人说起过。”袁七把这事连到顾相臣身上,生活了这么多年应该知道自己的母亲喜欢吃什么吧。

袁七“是这样啊,”如果这两个搬过来,下次逝尘来找自己,不知道他们会怎么想。

顾相臣看看越来越多的光线,感到无力“七,如果将来你知道我骗了你,你能冷静下来做睿智正确的回应么?我做的事可能会令你很生气,很愤怒。”

顾相臣一甩头,额前挡眼的发微微斜向后,眼睛黑亮亮的直直的回望袁七,“七,你喜欢我么?”顾相臣继续上次没有得到回答的问题。

七还是注意到他了,露出一个笑脸。顾相臣突然觉得很郁闷。他在白天的时候,从来没有见过他如此自然真实的笑。顾相臣在嫉妒。嫉妒他自己。

“自虐狂。”这是顾相臣给予的回答。没头没脑的一句话,也不知道他是在说他自己还是在说袁七。顾相臣从袁七身上起来,把手伸给他,

纸鸢因为有了风的托力开始向上稳稳的飞翔。袁七站在樱花树下,斑驳的树影投射在他身上。袁七的表情有些模糊,粉色的樱花摇曳飘落在他的肩头,可是他却浑然不觉。

“卡布多。咦?谁是卡布多?”顾相臣自言自语,这个名字好像很熟悉,是谁啊?管他呢!咚咚!心脏猛烈的跳动,像是在控诉主人的记性!顾相臣捂住心口,表情痛苦。

“那个殿下你很忙吧,其实你不用在这里陪我,”诺雅都想抽自己,人家堂堂冥界副君都屈尊降贵的带他上来,居然他还有心思赶人家走。

卡布多殿下?诺雅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一向不怎么干预这事的卡布多殿怎么会管起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事来。那是,他怎么会想到卡布多就是为了他专门下的命令呢!

“革兰多?卡,”

卡布多戏弄他够了,便特绅士把他的裤子套在自己身上。

幽冥之眼其实是冥河的发源地,很难想象冥河那种恐怖阴森布满幽灵和白骨的河,源头居然是这么纯净的一汪温泉碧水。

这个诺雅是真把龙当飞机开吧?不少字!偌大的的天空上白云朵朵,像放快速电影一样飞速闪过,这孩子估计想从云霄飞车中寻求快感吧,真玩命!

“嚓!”的一声。顾相臣单脚往后退了一步?不是幻觉!顾相臣的身子水平的往后又滑出了一段距离!

“逝尘,你要我性命么?”袁七睁着他那双美丽的眼睛,问逝尘。

脑壳还在他的胸口蹭啊蹭,像只撒娇的猫。

“哼!”卡布多又是一声冷哼,脸上是残酷的阴冷“好一个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那他当初拿诺雅威胁我,也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吧!”

可是因为一个人,我失去了一切,而他得到了属于我的一切。本来我记得不是很清楚,可是最近不知为什么我几乎全部想了起来。”袁七说。

停停停!!这是什么没营养,没含量的话题?!七你问的是毛问题??啊啊啊啊!

袁七知道是他,便安心的当靠垫,谁都没有动,谁也没有说话,整个屋子静悄悄的,只有屋子里的蜡烛偶尔闪两下。

顾相臣眉毛一挑,从衣袖里拿出一个袋子,那些小东西见到那个袋子的时候明显的兴奋起来,蹦跶的更加欢实。

袁七又在殿外长了好一会才回去,眼睛一直看着沈夫人离去的方向。

沈夫人的状况越来越糟,记忆搅成一锅粥,就在一切即将揭晓的时候,一道黑色的光芒包裹了所有的画面。万物归始,复生归一,沈夫人的眼神恢复清明。

袁七跟在沈夫人身后,从顾相臣的居处一直跟着沈夫人在绝天谷中行走,崇明九塔随着距离的拉近逐渐冒出尖,在葱茏的树木中闪着格外耀眼的光辉,绝天谷的岚气如朝霞一般缭绕在山峰周围,淙淙水声愈见清晰,是三折八曲到了。

“我是顾相臣,可不是你哥哥。你怎么独自跑出来,你的家在哪,我就好心送你回去吧。”顾相臣弯下腰和那个少年对视,一只手还摸摸他的头。

顾相臣奇怪的看着僵化的卡戎,“就算是烈焰之谷也不用惊讶成这样吧?不少字”

奇怪的是是小火球是用左手拿着修剪枝叶的大剪子的,那剪子大的有些夸张,袁七隐约记得他好像不是左撇子吧?不少字

水里哗哗的暗涌之声越来越接近,再这样下去两个人都跑不掉。袁七纵然武功高绝,可是在水中也施展不开,特别是他的水性还不好。

袁七的水性其实也就是一般,自己上岸还是没什么问题的,只不过他还在找那个引他来的白衣艳鬼,就一直还在潭水里四处观望。

当然他现在不知道哈,这种感觉很怪啦,明明知道那是顾相臣的本来面目,可是他现在那副样子,晕,完全和白天的那副小屁孩面孔不同啊!连感觉都是大大的不同。

沈青青当即笑逐颜开,自己的夫君从来没有骗过自己,他这么说,她就可以放心了。

不过俗话说外甥仿舅,难不成顾相臣长得像他舅舅?还是,某栗瞥了一眼如今仍然美丽动人的沈青青,这在当年绝对的倾城美女啊,顾相臣不会是她和别人的私生子吧?不少字

还没推门进去,一声巨大尖锐的声响从屋子里传出!袁七敲门的手停顿在半空中,左左助和助助左两个小妖怪对视一眼,彼此传递的眼神一个意思:这是在搞什么呢?

手腕灵活的一转,软剑以一个奇异的角度偏折,如果顾相臣不松开抓着袁七的手,他自己的手估计就保不住了。

好吧,偶不感叹,偶继续说。

“你要我用传送门送你回去?”革剌斯这个老头还不笨嘛!

革剌斯看着现在的顾相臣,还是那个词粉嫩嫩的娃啊,一张老树皮也似的脸就开始颤动,革剌斯低下头“其实你现在这副样子也挺好的啊,估计冥王见了你会很开心的,想当初”革剌斯似乎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赶紧打住了话头。

某栗:那是顾相臣他姐还是他妈啊?!长得这么明艳动人?这么端庄大方?这么秀外慧中?这么此处省略一万字。

年轮之树粗壮的树干上,一个门的形状开始放出暗绿色的荧光,好像在欢迎客人的到来。

一条宽广深邃的河流横亘在犹如腐烂沼泽的大地上,河水几乎是黑色,不知被多少不明物体浸泡过的河水浑浊不堪,上面不是的漂浮过白色的球状的物体,某栗仔细一看,啊啊啊啊!是腐烂的只剩下森白骨架的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