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前辈的意思?”夕凡低垂眼睑,掩饰住眼里的深思。看来自己不知何时暴露了,如今只能速战速决了。

看着天边升起的数到流光,夕凡沉思了会便果断的开门往那个方向遁去。夕凡有预感,那东西对她很重要,若不趁现在先下手为强,那等几个时辰后,就会有更厉害的老怪物出现,到时她将会真正的与那东西无缘。

夕凡很头痛,怎么就同意了跑出来了呢,早知道会这样,还不如一直呆在那个僻静的小院修炼或者是进乾坤炼药好了。

“凌老,准备好了!”此时洛昊天的眼眸复杂而黑暗,还混杂了一丝危险的情绪。

“那我去别的地方找她。”他的语气是平淡的,好像在述说着一件及其平凡的事,但白隐心里却一直在对自己说:她只是离开了!不会有事的!

昏昏沉沉中,白隐终于恢复了意识,睁眼看见的却是一间简单宽敞的石室。

“你认为呢?七王叔!”夕凡特意加重了‘七王叔’三个字的读音,言外之意不言而喻。以洛昊言聪明的头脑,定十分了解洛昊天的为人,那么是非对错他自然能判断。

“迅速传消息到都城,就说这里发现前元帅白隐的踪迹!”

看到里面满地的灰尘和墙上的蜘蛛网,男人不满的皱皱眉,并冷冷的看了店小二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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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你假好心。”猫哭耗子假慈悲,这句话就是特意为洛昊天这种人量身订做的。

“不相信吗?你们皇族不是有很多办法验证自己的血脉吗?”不跳字。这什么时代,说谎话有人相信,说真话却没人信。

青丝满脸担忧的看着夕凡,脚步始终没有移动。夕凡对着青丝点了点头示意她下去,无法青丝只好一步三回头的走出寝宫。其实夕凡现在还是有点害怕的,但青丝留在这里也于事无补,洛昊天很可能盛怒之下,直接将她处死。

洛昊天第一次感觉到她与林昭仪是不同的,她们是两个人,而夕凡也不再是她的替代品。

“平身,玉妃过来坐吧!”看到夕凡出现,洛昊天眼里闪过一丝惊艳,黑漆漆的脸也终于有所缓和。心里不禁暗赞一声,这身白衣果然与夕凡很配,再加上她本就绝美的脸和淡漠飘渺的气质,就算与天上的谪仙相比,料想也有过之而无不及。

夕凡缓步走了过去,阁楼渐渐清晰了起来,这栋阁楼很美,如仙似幻,它有点类似于前世古代江南女子居住的那种小阁楼,却又没有它们的那种小家子气,反而透入出一种无形的气势,显得飘然物外,却又尊贵无比。

看着倒在面前的丹炉,夕凡眼里闪过一丝凝重,如果这次不成功,那就麻烦了,自己的身体决不允许再炼制第二次。

“这…”夜云修冷若冰霜的脸出现了一丝犹豫,带着一个人还可以保证不被发现,但如果带上两个人的话,肯定瞒不过那些老怪物。

洛泽天没有再说话,而是满脸疑惑的看着他,听青丝说自己是在母妃来皇宫几个月之后才怀孕的,那自己又怎么会是洛昊天的孩子,但神秘人又没有骗他的理由。

“可是今晚怎么办?”夕凡眼神无助的看着青丝,仿佛她就是自己全部的希望。

“这…”此时青丝的心也乱了,看着夕凡眼里的无助,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在青丝心里,太子与夕凡本是相爱的,可皇帝却横刀夺爱,把她当成林昭仪的替代品。

当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产生兴趣时,往往会有一些不好的事发生,特别是对于这个自己名义上的父亲,夕凡更是避如蛇蝎。

“你说,人活着究竟是为了什么?”洛昊言语气迷茫,处于心动期的人特别容易伤感,若是被什么困扰,修为将难有寸进,但若想通了,要突破也很容易,所以总有不少的修真者寻问别人各种各样的问题,以求解惑。

天已经黑了,太子还没有出现,夕凡觉得他今天应该不会来了,所以今晚是属于她一个的世界,那是不是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夕凡突然很想疯一回,就当是庆祝自己的成年礼吧。

“可是不巧,我也看上她了,”洛暮云对上太子疯狂的眼,没有一丝退让和惧怕,“好东西自然是谁得到就是谁的,况且她已经离开了你,现在在我手上。”

听他的意思是要软禁自己了,夕凡在心里默默算计着该怎样脱身,却见洛暮云的身体渐渐逼近。

“锦瑟,你进去服侍曦妃娘娘更衣。”崔婉容转头看着夕凡温和的说道。

走到门口,夕凡想了想,又回到了卧室,并在角落里放了一个玉簪子。

看着崔婉容明显不相信的表情,夕凡只能继续解释:"我曾发过誓,这辈子决不与人共侍一夫,而今太子已有姐姐了,夕凡留下也只是徒增伤悲,况且我若离开,对姐姐也是有利的。”

“我只是想要回而已,就看一眼…”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任太子怎么擦也擦不干。

“是又怎样。”对与自己的感情,洛暮云从来不想隐瞒,自然也不怕别人知道,且不说她还不是太子的妃子,就算是,自己也要抢过来。

话说,他们只是在小时候见过一次,而且他又没看到自己的脸,怎么就认出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