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或许,现在他心里的或许在那个再熟悉不过的声音想起以后,就已经全数消散,他似乎已经看到的是他这些年来在里常常见到的场景,白以沫红着眼狠狠的对他说,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她会恨他一辈子。

说完就狠狠的送了进去,来回抽动的又深又狠,果然是几天没有共赴巫山,要一次性攀登个够本。

同样的,每年的大年三十这天,他们三人无论是有多忙,离家有多远,都会默契的抛开所有的外来因素,回家过年。

“我上班,你去干嘛?”

白瑞满意的点点头,走过去拉着白以沫往外拽“那就这么决定了,小白开车送我回去。”

白以沫一副大义灭亲的样子,有些得瑟“老白,您老胳膊老腿的,别这么较真,一会输了面儿上不好过。”

白以沫看着这母子俩大眼儿瞪小眼,不禁好笑,自顾自的吃着碗里的小山丘,不参与战争。

“我只是一个律师,我最多能提一些法律意见,加入就免了吧!”白以沫从沉思中醒来。

而他却拖着白以沫往校门口走,白以沫跟着他,问道“干嘛啊!你想参观啊!大晚上的有什么好参观的。”

说起来自从他俩在一起了以后,一般都是向濡赖在她家,她登堂入室过夜留宿这还真是破天荒头一遭,不是向濡不让她来,反而向濡总是抱怨她家小,床更小,都不好施展开来,常常用她最爱的奶糖诱惑她到他家去,说是他有一柜子的奶糖。

现在沉静下来,他开始思忖,算算时间,那会儿她应该刚好从美国回去两三个月而已,而在美国他俩又那什么了。所以,不出意外那孩子应该是他的,但是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扯上简昀凡,他百思不得其解。

小张扑哧一笑,抬起右手敬了个礼,说“遵命,我撤退。”

“也不是,你这样突然过来,万一我不在家怎么办啊!”

“是吗?那我把室温调小点,要不等会儿你会更热。”向濡随手就捏着遥控板按了两下,然后甩在一边,这一连串的动作全程竟然没有离开白以沫身上半分,反而还不自觉的在她身上摩擦了几下。

白以沫想到这么多年她向濡不乏美女环绕,兄弟不知道被照顾得多好,一想到这儿她心里就不是个滋味,她死死瞪着向濡说“你这么多年来还缺滋润,滚滚滚,一身肮脏的要死。”说着就像条鱼似的乱动起来。非常

现在的他头还在大颗大颗的滴着水,脸上的水珠顺着脖子滑进xiong道,那衬衫因为被水淋透,紧贴着他精壮的身体,隔着近乎透明的衬衣,能清晰的看到他因为常年锻炼而显现出的一身肌肉。

“悠悠,你说他是不是太自我了,他凭什么管我的私事,这才刚在一起都这样了,难保以后不受他的气,我干嘛那么犯贱受他的闲气。”

直到白以沫yin差阳错的帮那位金小姐打输了官司,而金小姐恰巧又看到她和前夫的那个律师交往甚密,于是暗中派人调查,果然查到原来秦逸的那些证据是一个匿名人寄给他的,经过专业的剥丝抽茧,最终查到那个匿名人就是她的代表律师白以沫。

白以沫本来应该高兴的,可是为什么偏偏那天是愚人节,她知道自己绝对被向濡戏弄了,于是就骂他,骂他神经病,没事找事干,还说这辈子都不可能喜欢他这种花花公子

向濡看到白以沫这个样子,心里凉了半截,笑得越牵强“你别这样看我,我知道我就应该把我这破心思藏着掖着一辈子,然后一直在你身边当你所谓的好朋友好战友。可是,我也赌我迟早有一天会憋不住,会对你说,其实我有很多机会开口,每

白以沫笑了笑,打趣道“没事儿,对了,你今儿怎么想到找我,蒋军没空陪你吗?”

“白以沫,你在干什么。”身后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那口气里满是命令和忧虑。

果然……

“你在说什么?以沫不是跟你们在一起吗?怎么回事儿?”

白以沫凑到蒋军和沐悠悠身边,特别得意的说“你一直觊觎的那瓶红酒,现在归我了。”

“我要吃日本料理,海鲜大餐,法国菜,韩式烤肉”白以沫掰着手指头开始数着。

感觉到第一轮的攻击结束,白以沫拉着向濡的领子问“想不想报仇?”

“我就回来给你交代一下,明天圣诞节了,放我一天假吧!”

白以沫本来笑着的脸立马一百八十度变化“效率挺高的,难怪了。”

那眼神好像在说小姐,在一个男人面前大张旗鼓的说痛经,合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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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以沫保持着笑意,用力地点点头“当然了,她是个好女孩,值得你喜欢。”

向濡看了一眼白以沫垮下来的脸,问道“我说你怎么说翻脸就翻脸。”

白以沫回过神,随意糊弄着“没什么,上去吧!冷死了!”

cao场再过去就是教学楼,两人走在9g,一个笑容满面,一个横眉竖眼,这样的两个人在cao场上引来了不少人的回头率。

而毕业后,他们约定在习老师五十岁生日的时候,无无论身在何处,一定会赶回来为他庆祝的

“你也别不服气,谁让人家是老板的关门弟子呢?这你是羡慕不来的。”另一个人言语中略带不屑的回应。

夏一菲满意的点点头,说“算你丫还有点儿良心,没把我忘了。”

在白以沫的眼神之箭射来时,季飞扬就像是没看见一样“来,介绍一下,这是我徒弟,也就是你们公司这次的合同纠纷案的代表律师白以沫,这位呢是韩天集团的总裁,也是我的学弟韩尚峰。”

白以沫不屑的哼了一声,转身上了简昀凡的车,向濡一直注视着那辆黑色路虎消失在茫茫夜色中,才转身坐进自己的车里。

白以沫特别认同的点头“他就是一劳动剥削者,把女人当男人使,把男人当畜生使,跟你们局长有的一拼。”

夏一北压抑着不和她吵的冲动,变得较正经地问“诶,话说你哪只眼睛看出我像兽医的?我明明”

“怎么了?”白以沫看到车子动很久都没有动静,不会那么狗血吧!电视剧中最常出现的桥段,在荒山野岭,然后车子抛锚,然后她不愿意再想下去了,再想下去就有很多可能的事情生了。

向濡从特殊通道走出来就被四位美女们围住,他倒是笑得春风满面,桃花盛开,领着美女们走出机场大门,还目不斜视,白以沫明显看到了他嘴角勾出的那一抹属于妖孽的笑容。这一画面,着实让男人羡慕不已,让女人嫉妒上瘾

如果说风流也是病的话,那么他早就已经病入膏肓了

“你可以进来了。”

白以沫感觉自己并不是个人,而像是参加什么歌唱比赛的选手,怎么就变主动为被动,被人牵着鼻子走了呢?

好奇害死猫,她还真的就被牵着鼻子走了,她是音控,她承认自己想见到这个地方的神秘之处,这个好听死人的声音来自哪位神秘之人?

果然不出所料,走出那扇门,就看到面前站着一位帅气的男人,典型的剑眉星目,高挺的鼻梁,厚薄适中的嘴唇,又一个让女人为之尖叫的美男子啊!

在白以沫打量男人的时候,男人也把白以沫上下打量了一遍,他颇有些兴奋的开口“我总算找到第二个了。”

这句没头没尾,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语直接让白以沫茫然,她似乎不认识这位看上去精神有些不太正常的男人吧!

“我就是来录歌的,我现在有这个资格了吗?”

男人迷人的一笑,肯定的点点头,说“当然,你非常有资格。”

于是乎,在这位美男的带领下,白以沫见到了这个所谓的工作室,她不太懂设施设备,但是傻子都看得出来这些东西多么值钱,难怪那么多歌星在微博上得瑟,那是有资本得瑟的。

录完了歌,白以沫坐在一旁的休息室等待,那个帅气的男人从那间房出来,走到白以沫面前的椅子上坐下,然后问道“你真的不考虑进入歌坛?”

这个问题,刚刚就被问过,白以沫的答案很简单——从没有这个打算。

白以沫很是冷静的一笑,然后对眼前这个眸子里都闪着光彩的美男说“我真没有这个打算。”

男人摇了摇头,似乎在自言自语“一个只闻其声不见其人,一个见了其人闻了其声却不热爱,哎……可惜啊!可惜!”

白以沫心里喟叹,可怜长了这么一副极好的皮囊,里面却是少根筋的非正常人,可惜啊!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