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沫?”韩尚峰看到白以沫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于他向濡而言,能够在这复杂纷繁的现实社会里时刻保持着一种清醒的状态,没有对任何一个女人失控,是他这么多年来唯一能够在白以沫面前觉得心安理得的事情。
她躺了一会,肚子真的饿了,于是只好起来觅食。
至此医院里各种版本被穿的沸沸扬扬,像是亲眼见证了事实的前因后果一样,不过大家都不知道这真正版本到底是什么。
白以沫笑容中的幸福溢于言表,她轻轻敲了敲小张的头说“好了,现在市工作时间,小心我打你小报告。”
她只顾着往前走,也没注意早就停下来的白以灏,那么结果可想而知,她直接撞上了白以灏那宽厚的背脊。
向濡睨着身下的人,白皙的脸庞透着淡淡的粉,眉眼间风情万种,眼中的水汽氤氲,嘴唇红红的娇艳欲滴,黑色的长还没干透,散在枕头上,有几缕因为沾着水黏在肩膀和脖子上,整一个惑人的小妖精。
而如今,她才有些了然,他不是百毒不侵,而她也不是刀枪不入,只是他们一直用最错误的办法爱着对方,想想真是天意弄人……
白以沫真的被水浇醒了不少,她睨着向濡满是水痕的脸有些杵,这男人似乎在任何时候都帅的一塌糊涂,手上的花洒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滑落在地。
向濡冷哼一声,睨着蒋军故意挑衅的说“你别说我,你好像不如我呢,对了,你老婆呢?”
洪哥表面上是做正当生意的商人,实际上专门走私军火,和越南泰国那边毒贩的买卖也做得如火如荼,警方早就盯上了他,可是这人狡猾yin险,城府颇深,所以一直苦无证据。
向濡点点头,脸上洋溢着幸福,那得瑟的眼神又出现了“那是,拿下是迟早的事儿。”
白以沫彻底傻了,她转睨着向濡,满脸的不可置信,第一次看到他是这么的认真,那双桃花眼中满满的真诚,却也露出不确定和忐忑。
“我是在外面泡妞,换女朋友,吃喝玩乐,那又怎么样,我由始至终都能把握到分寸,我从来就没有干过你脑子里想的那些个龌蹉的事儿,白以沫,你以为你一句喝醉了就能把事情推得一干二净。”
白以沫知道沐悠悠看到她面前的黑咖啡,其实她自己都没用意识到自己点了一杯黑咖啡,当时服务员问她的时候,她随口就说要这个,现在想来,恐怕这潜意识都在做怪。
“以沫,你冷静点儿,我们知道你很担心,可是,你也不能怪秦逸呀!况且这环境这么恶劣再加一个你,不是添乱吗?”
“白以沫,你还真是健忘啊!要不要我提醒你,你对我做了什么好事?”
据大家了解,就他俩斗嘴向濡一向是笑呵呵的不往心里去,今天一看就明显不对劲儿,那脸臭的跟谁挖了他家祖坟似的。
然后,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头顶
沐悠悠拍白以沫,解释说“我没有黏着他。”
向濡特别狗腿的点着头,那脸上笑的都快起褶子了。
白以沫横眉竖眼的瞪了一眼向濡,攻其不备的一球被向濡躲避,却打中他的一名队友,现在是一边淘汰一个,打平。
“你就自我安慰吧!”季飞扬看到这人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危机感,顿时觉得这人就是没心肝的,完全不考虑后果。
“不识好歹的家伙,喂,你就走啦,你真走啦!你不等我啊……喂……”
“闭上你乌鸦嘴经,没癌。”白以沫吼完,才现愣在门口的护士,正膛目结舌的望着他俩。
“今天多少号?”白以沫额头上冒出细细密密的冷汗,脸色白的吓人。
向濡那深邃的桃花眼中泛起一刹那不易察觉的涟漪,捕捉在白以沫的眼中却认为那是一种莫名的涌动,他问她“你希望我接受她?”
“别介,您向总这张面卡搁谁那儿都得当祖宗小心伺候着,谁敢跟您不熟啊!况且,我价钱收的很贵的,你也知道我这种熟人专宰你这种熟人。”
向濡走到她面前,把右手上的礼品袋递给她“看什么呢?”
向濡扑哧一笑,转身走进更衣室,那兔子刚刚是不是有点儿脸红了?转而又想,她又怎么会因为自己而脸红呢?脸上那种逗趣的笑容在关门的刹那转化为自嘲的冷笑。
习老师是向濡和白以沫读高中时的班主任,两人是他看着成长的,所以在他们的眼中,习老师不仅仅是他们的老师,更像是他们的朋友,一个可以谈心的朋友,一个虽然有年龄差别却没有代沟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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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菲?”白以沫试探的叫了叫,她跟夏一北有几分相似的脸。
“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
向濡哈哈一笑,“嘿,我说你家住海边的么,管的还真是宽”
白以沫扑哧一笑,说“嗯,差不多玩够了。”
“客气,就差没被你看出几个窟窿来。”白以沫白了后视镜一眼。
“你怎么开的车,开错路了都不知道。”白以沫指责道。
就在此刻,机场大门口一阵骚动。不久,就出现瞬间hold住全机场的四个美女朝机场特殊通道走去走去,那身材魔鬼的,那脸蛋天使的,或性感或优雅的装束,导致男士们的眼睛不由自主的放到该放的地方去了。
老爷子自我安慰,算命这东西信则有不信则无,现在都是新中国了,那些封建迷信我们要坚决摒弃。
故事总是怎么充满了无法预知,无可想象,剩下的只是孤单的街角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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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端端的你干嘛要问候我舅舅和舅母,跟你有什么关系。”向濡想到分手之前白以沫和简昀凡的对话,就有些窝火。
白以沫斜睨了他一眼,以无声胜有声的方式表示抗议。
向濡怎会不知道白以沫那小肠子里装的什么气儿,于是搂着她的肩膀讨好的说“行了,我有罪,我十恶不赦,我先斩后奏,我天理不容,我千刀万剐,行了吧!”
白以沫停下来,转过身望着向濡那张令人妒忌的脸,说道“反正你现在是吃定我了哈!这事儿也敢给我来yin的。”
“可是昨晚你明明答应了的。”向濡一脸的无辜表情。
白以沫很是肯定的回答“我没有。”
“你真有。”
“什么时候,多久?”
“就是我说明天晚上一起吃饭,你说好啊!”
“我是说好,但是,是我俩一起吃饭,又不是见家长。”白以沫气急,钻空子是吧!
“那你不管跟谁吃,总之是一起吃饭。”向濡挥他的死皮赖脸。
“向濡。”白以沫吼道。
“到。”
“我再相信你的鬼话,我就不信白。”
向濡搂着她嘿嘿的傻笑“没事儿,我不介意你冠夫姓。”
“我不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