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六见她脸色不悦也不敢说什么,连忙招呼她坐下:“姥姥,我这里碗筷没那么致……”

“难道不是付舍?”清溪开口。

感受到鸟儿慢慢长大,艾劳吃吃地笑:“小清溪,你不乖哦!”

清溪点头附和:“对!他好意思说什么为什么他不行!有他那么不要脸的男人吗!我们跟着姥姥多久了啊,他来了才几天啊竟然动不该动的心思!”

沈烟一口咬上她的脖子:“你个妖!天下怎么就有你这样的女人!”

拉拉炎各的衣袖,清溪问得小心翼翼:“我们去找他问问好不好?”

身后传来拍掌声,几人回头,艾劳一身红衣妖娆地倚着门框:“六儿,说得好。今儿姥姥我心情好,正好大家都在——清溪,进来坐下。大家都在,咱们就开门见山,想走的,姥姥我送路费;想留的,得看姥姥我愿不愿意收!”

世间少有的容貌,高贵儒雅的气质,少年又用如此深情婉转的声音倾诉,艾劳心里舒服极了:“清溪真乖!想要吗?姥姥给你便是!三次?五次?只要你说,姥姥绝不还价!只是,清溪明日可别下不了床哦!”

哎呦!可怜地孩子,身上没有几两啊——艾劳趁机捏了一把他的膛,脸上的笑越加yin乱:“说好是奴家伺候您的嘛,您这么猴急做什么啊!”

这样的男子,艾劳能不感动?

艾劳突然想开了,来都来了,难道天天哀怨就能穿回去?就算她天天以泪洗面结果还不是一样?她有爱她的炎各,有甘愿为了她自残的沈烟,还有那个最乖最听话的清溪,她还有什么好抱怨的?

别了,她的太子们!

别了,她的二十一世纪生活!

别了,她曾经那些荒唐又让人刻骨铭心的爱恋!

她的吻突然狂暴,借力把炎各压在身下,一脸娇媚:“小炎炎,今日,让姥姥伺候你——”

鸟儿的啼叫声响彻在窗外,太阳的光芒透过窗棂进来,炎各的声音柔柔地在房间里响起:“姥姥,起来了,今早上想吃什么?”

艾劳动了动,使劲贴着他的膛:“嗯哼——不起!”

炎各的手滑过她的肌肤,光滑细腻的触感每每让他爱不释手:“好,不起,不起。折腾了一晚上,饿了没?我端来给你吃好不好?”

艾劳使劲抱着他的腰:“不!不!”

炎各满脸喜悦,昨夜的激情让他看上去神清气爽:“好,好,姥姥说不吃就不吃。”

艾劳突然睁眼:“你抱着我去吃。”

炎各小心地伺候早上情绪不佳的老佛爷:“好,我抱!来,胳膊抬起来!”

艾劳又闹脾气:“不穿!”

炎各都想给她跪下了,不穿衣服怎么行:“姥姥,乖姥姥,穿一件,就穿一件!”

艾劳又闭了眼,反正不动。

炎各抱着她,又是抬她的胳膊,又是抬屁屁,又是抬腿,折腾下来,他一身的大汗!看着怀里的女人,如果不是昨晚要的次数太多,他真想再把她压在身下好好地疼爱——算了,她该饿了!

炎各抱着她来到四人专用的餐厅时,真切地感受到了沈烟清溪二人的羡慕嫉妒恨。这种感觉他很熟悉,每次姥姥从沈烟或清溪房里出来时,他也有这种心理。可现在不一样,他是被羡慕的那个,怀里的女人,是三个人都想争相疼爱的对象,但现在她在自己怀里!

艾劳懒懒地不想动,在他怀里蹭了蹭脸颊,迷蒙地抬起眸子:“小清溪,早;烟儿,早。”

另二人看向炎各的目光顿时有了点怨恨的成分——怎么一晚上把姥姥折腾成这样?路也不能走了么?

炎各挺冤的,他敢说,他和姥姥做的次数,绝对比沈烟只少不多,但姥姥不想动,他也没办法好不好!

清溪喊了一声:“姥姥,吃饭了。”

话里的意思就是让艾劳从炎各身上下来。

艾劳懒懒地嗯了一声:“喂我。”

那两人脸色一黑!

沈烟直接问上了:“炎各你什么意思!姥姥怎么累成这样!”

他一夜十次姥姥照样生龙活虎,炎各到底做了什么?

清溪也相当不满,照这样看,今晚姥姥如何进他的房:“炎各你太过分了!”

炎各一脸委屈:“我没有!姥姥就是不想动,其实——”

其实什么?难不成一夜做了几次要说出来?炎各是真说不出口,索垂了眸,求助的眼光看向怀里的女子。

艾劳扫一眼沈烟,朝他伸出双臂:“抱我。”

沈烟立即起身,小心翼翼地从炎各怀里把这女人当祖宗一样地接过来,随即紧张地抱好:“哪里不舒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