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就你嘴甜。”凌云嗔笑一笑,接过唇脂,含在两片芳唇之间,只是轻轻一抿,两片粉红的唇畔上,就落下了一层浅浅的殷红,衬的她的脸色,更加的白皙动人。

“因为如果有伤口,那血丝渗出,在缠裹的纱布上成形的,落下的必然是与伤口大小长度相差无几的渗血印子,而太子妃纱布上的渗血印子,却是错落了手臂一圈,除非我伤了她整一圈手腕,不然,怎么可能落下那样的印子。我又见红梅脸色异样,不时的按自己的手臂,红梅的手臂比太子妃的稍粗,如果纱布是从红梅臂上结下,缠上太子妃的手臂,因为两人手臂的粗细不同,那些血痕自然不可能完美吻合。”

只是细琢磨他的话,他居然把她和东西相提并论,凌云就明白,这不是表白,而是生为王者天生的占有欲和霸道。

红梅心里怨恨着凌云,确实就是她害了太子妃,可是现在她们在下风,太子都站在凌云这一边,她只能摈弃了所有对凌云的愤恨,重重的抡起左右手,扇打自己的耳光:“是我嘴笨,我掌嘴,掌嘴。凌良娣你菩萨心肠,你是观世音下凡,今日之事,都是我们的错,望你开开恩,不要把太子妃送去冷宫。”

“我什么都不想多说,只请太子妃解下纱布,一切不都明了了!”她懒得和她解释(2),要戳破她谎言的最好办法,不就是那个虚无的伤口。

潇雨燕惊慌无措起来,看着血痕,一时间不知作何言语。

“哦,那敢问太子妃,这伤口是有多长?”凌云步步紧逼,促狭的看着潇雨燕,嘴角勾着一抹嘲讽。

潇雨燕一时间,不知道凌云玩的什么把戏,自然不敢妄自乱答,只小心谨慎的把问题推回给凌云,且看看她“打算”用什么方式“伤”了自己。

头上带着金丝八宝攒珠髻,绾着朝阳五凤挂珠钗,远远看去,真个头**的饰物,如同一座玲珑富丽的小宫殿,耀眼闪亮。

“是,太子殿下!”宫女诚惶诚恐的领了命小跑下去。

“回凌良娣的话,是!”

潇雨燕百口莫辩,只能忿忿的跺脚:“凌云,你个贱人,你给我记住了,本宫不会放过你,你尽管去太子殿下耳边吹风去,本宫是当朝相爷的女儿,本宫会怕你!”

“哈哈哈!这贱婢,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