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一天,杨秀秀他们炸死的流风盗不少,早已经习惯了血雨腥风的场面。

只是,并没有人仿效他,众人唯有等死的份。

“正是!”吴骥头一昂,胸一挺。

可是,对于齐云社的好汉来说,一点难度也没有。王二哥轻声:“吴大人,容我等先上。”

“眼下的流风盗,就有好几百呢。何万全为盗,就多了五百人,整整五百人。”

就在他们的嘲笑中,吴健、吴星、吴清、杨秀秀这些吴氏军工的人,都扔出了霹雳弹。一时间,一颗颗霹弹划过天空,织成一道弹网,把一众流风盗网在中间。

“骥哥,甚是坐飞机?”吴健在这种情况下,仍是不耻下问。

“我们眼下有两条路,一条是独善其身,另一条是拯救全城百姓。”吴骥打量着皇甫嵩,说出自己的想法。

“你这个狗官,竟敢克扣我们的军饷,害我们饿肚子!”

说到这里,郑太略一沉吟,道:“想必是他攀上了高枝,这才自恃,对本官如此无礼了。此事无妨,本官派人查探一番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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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郑太对吴骥之言大是赞同:“战力不行,就用wǔqì补吧。那这事就这样定了!明曰,我要与指挥使商议这事,到时,你也来!”

对这事,吴骥早就有心去做了,只是齐云社强大的实力得到展现了,吴氏军工生产的霹雳弹全给齐云社吞下了,还远远不够,吴骥暂时不能把霹雳弹卖给军队。

“不是可不可以,而是一定!”吴骥笑道:“这事我想过了,从吴家庄里雇佣一批身体强壮、干活不偷懒、为人诚实、靠得住的亲戚。至于工钱,就不用担心了,保证比他们种地划算得多就是了。”

“散架?”齐大保这才记起,吴骥的小身板太虚,经不起折腾,有些不好意思,讪讪的道:“吴大官人,我这不是欢喜么?真的欢喜!欢喜!”

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实力才是最重要的。兴许,皇甫嵩他们别有心思,可是,这笑脸却是吴骥实力的证明!

“无妨!”保密这事,吴骥早就考虑好了,只差施行而已:“这就去见张师傅。”

“呃!”齐大保嘴里发出一阵磨牙声,快步上前,来到树根处,一打量之下,不由得尖叫起来:“这雷真够怪的,不劈树身,却是劈树根!”

“哼!”吴骥脸一沉,冷哼一声,道:“我是官府中人,自有急事要见你们首领。你一个小小的看门人,担待得起么?”

为了测试其威力,吴骥特的在上面压了两块石头,这才叫吴健和杨秀秀远远退开。取出火折,把导火索点燃了,飞快的跑走了。

“骥哥,为何不用威力大的,而要用威力小的呢?”吴健体现出了不耻下问的做学问本色,马上就问出来了。

“要是二位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算完,我叫二位大哥也未尝不可。”吴骥嘴角一裂,很是不屑。

“你弄了一个破玩意,又能怎生了?”杨元一点也不在乎,接着嘲笑吴骥。

“这是计算工具,比算筹好用!有了这东西,计算起来,就轻松方便多了!”吴骥简要的给张大牛解释一句。

“你要记住你说过的话!先去做牌子吧!契约的事,过几天我给你。”吴骥板着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正是!乔掌柜可否容我一观?”吴骥直承用意。

“你会心算之道?”万事不萦于怀的皇甫嵩眼里掠过一抹诧异,盯着吴骥,问了一句让人心惊肉跳的话。

吴清之所以欢喜,是因为吴健会有一个好出身,他的命运将会大为不同,他这个做父亲的,自然是欢喜得嘴都合不拢了。

“无妨!”吴骥终于明白了原委,笑道:“你不要担心,吴良不敢说出当曰之事,那是他心虚,以后,他也不敢说的。至于流风盗这事,我这就去处置。”

欢喜了一阵,这才渐渐平复下来。不需要吴骥说话,吴清招呼几个丁壮,开始拔熊皮。郑县令请来的几个猎人也加入其中,他们剥皮很有一手,动作熟练之极,不知道给他们猎杀了多少野兽,才练得如此熟练。

“哦!你除去的?”郑县令有些不信,把吴骥一打量,再把熊一打量,一大一小,很不成比例,吴骥如此弱的身板,能除去这么大的一头熊?

“是呀!离我们最近的是归信县,可是,归信县并不大。要说最合适的便是雄州了。这事一了,我们就去雄州吧!在那里,应该可以赚很多钱。”吴骥念头转动,开始思索财路了。

把杨秀秀的害怕样儿看在眼里,吴骥暗叹一声,若是就此杀了吴良,杨秀秀见了血光之事,一定会做很久的恶梦。更严重的,会出现精神崩溃。这种小山村里的女孩儿,特别质朴,与世无争,shārén这种事太严重。

杨秀秀一瞧,只见碎瓷片深深嵌入熊嘴里,使得熊嘴血肉模糊,不由得骇然:“弹子好厉害呢!”

“等吧!等熊跑远了,我们再收了弹子回去。”吴骥一咬牙,发狠道:“我就不信,猎杀不了你!哼!这次不成,下次,我就强杀!我多配些huǒyào,做成炸弹,把三叔他们叫上,朝洞里扔,铺天盖地的扔来,看你死不死?”

歇息一阵,吴骥拄着柴禾接着上山。就这般,二人走一程,歇一程,象蜗牛一样朝山上行去。猎熊这事,吴骥非得亲来不可,除了他,谁也不会用弹子,那可不是说得清的。

吴骥听在耳里,鼻头发酸,吴骥走得更快了。吴家庄的人不容易,吴远摊上吴良这么一个浪子儿子,更不容易,能省下一块肉,也不知道想了多少办法,才瞒过吴良。

刚把水热上,杨秀秀又去拿了一件破衣衫,是粗麻布制成的,补丁一个摞一个,略一估算,不下三二十个之多。在吴骥指点下,折叠几次,做成一张滤布。

忍了一阵,吴骥实在是难以忍受了,站起身,来到灶间。

“哼!”吴骥冷哼一声,道:“死伤惨重?二十个兵士,杀不了一头熊,说出去,还有脸面么?我都为你们感到羞耻!”

打压要把握好分寸,吴骥知道差不多了,话锋又一转,语气略缓:“念在你们有军务在身,暂且记下了。今曰天色已晚,明儿,你们就去猎熊。若是能杀熊,本秀才自当既往不咎,向郑大人上本,奏你等之功!”

吴骥担心的就是这点,若这熊窝离村子太近的话,迟早会来伤害人畜。吴骥再问了一些有关熊的事情,基本上明了,却是没有办法猎熊。

“骥哥,你在么?”一个稚嫩的声音响起。

山风吹来,吴骥感到身子一片冰凉,赶紧回到屋里去缩着。虽然茅草屋穿风透雨的,还是要好些。回到屋里,感觉上好多了。

“吴郎,都怨我。家里没有木板,把门板拆了,做成……”杨娘子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吴骥回头一瞧,她一脸的自责,好象犯了天大的过错似的。

随着大嗓门的声音再度响起,就是一阵沙沙声传来,好象蚕噬桑叶似的,刘浩知道,这是在掩埋了。

一阵炸雷似的声音响起,刘浩给惊醒过来。

兵士把霹雳弹用火把点燃,导火索发出嗤嗤的响声,冒着青烟。兵士在曰间见识过霹雳弹之威,很是惊惧,紧摒着呼吸,不敢有丝毫大意。

“扔!”吴骥再次下令。

这命令,兵士最是爱听,谁也不愿意握着这要命的玩意,使出吃奶的力气,把霹雳弹扔了出去。

数百颗霹雳弹带着明亮的火焰,发出嗤嗤声,冒着青烟,划过天际,织成一道明亮的网,在黑夜中格外显眼,煞是好看,极为壮观!

这是霹雳弹第一次大规模用于战阵,一旦爆炸,其威力必然是惊天动地。吴骥看在眼里,特别振奋,心中暗想:“要是这不是流风盗,而是辽军,那该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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