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姨娘一边抚着自己的肚子,一边笑容满面地琢磨着:

林回今痛得连眼泪都要飚出来了,他强忍着把手里的冰糖葫芦放在了床旁的小桌上,免得把乌攸的床弄脏,才挥舞着双手想要从乌攸表面娇弱细嫩,实则却如同铁钳子一样的手中挣脱出来。

她一看之下,现不远处的一个不引人注目的角落里,居然还有一颗珍珠,看质地,和她自己手上的珍珠明显是相同的。

“呜呜……”

一想到那些个苦药汁子,安莘就是一阵后背凉,舌根也苦麻起来。

“可是这样?”

乌攸咬了咬牙:

“我会的。”

瞧瞧看吧,她连下跪磕头都不敢直接用头触地,雷声大,雨点儿小,可见是个豁不出去、受不了疼、下不了狠心的主儿。

乌攸长舒一口气,把蜀葵叫了进来,让她把这事儿回禀祝姨娘一声,蜀葵退出去后,乌攸斜倚在榻上,捶着酸痛不止的腰,和林回今又扯起皮来。

韦姨娘这才察觉到自己的失,忙抽出袖中的手帕捂住了嘴。竖起耳朵细听了片刻,似是听到了什么疑声,小声对苍兰说:

她喉头一紧,险些直接喊出来,而蜀葵的动作比她更快,灵活地捞起地上的坠子,左右环顾一番,便低头匆匆而去了。

翠萝和乌攸的视线一接触,率先打了个哆嗦,把脸低了下去。

“那你让我怎么办?我好久没穿到古代来了,有机会就得多逛逛啊。下次来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呢。”

先,嫡女这个身份,在官员贵胄的圈子里才能打得响亮,可在商贾圈子里,哪个女儿得**就是哪个女儿的本事,这你还真没什么可抱怨的。

只要是看到了那位穿着胜雪的白衣,手持一柄折扇,以优雅的姿态从酒楼底下路过的身影。安滢都会久久凝视着他的身影,而且接下来的几天心情都好得惊人,比晴雨表都准。

如果说在搜寻前,岑夫人还能拽拽词,充充打肿脸的胖子,现在的岑夫人,已经完全淡定不能了。

但乌攸和林回今都是嘴毒之人,两个人聚在一起,不是损别人,就是互损。

“任务完成得怎么样?”

岑夫人闻更是火冒三丈,站起身来,手指都快戳到乌攸的鼻子上去了,恶狠狠地说:

乌攸闻,精神一震,眼珠转了几转,就明白过来:

你骗鬼呢?

“我说……你多大年纪了?闹什么脾气啊,快出来,一会儿还用得着你呢。”

乌攸看到他被弄懵了的样子,心下一阵冷笑:

舅母在冷静下来一些之后,觉了苏公甫充满恶意的视线正盯着乌攸不放,心下也明白了三四分。

嗯,再等等看吧。不过前期的工作应该可以着手去做了。

乌攸看到如同小猫一般乖顺可爱的蜀葵,满意地点了点头,说:

乌攸压根不想搭理这个货,端起面前的酒杯,笑容甜美道:

这种事怎么能轻信?况且这乌姨娘是三房的人,凭什么会给自己的儿子祈福?

乌攸正忖度着,那白衣少年便转过脸来,正好和乌攸四目相接。

话说,古代人七岁不同席,这苏公甫都十一二岁了,还愣着脑袋往人家的后花园里闯,安家即使规矩不是很严苛,这话传出去,也是好说不好听。

师傅为了救徒弟挂了……至少听着有点儿壮烈吧?

“挺帅的一小伙子,把自己弄得精神点儿行吗?你是不是熬夜来着?”

话说人家一孩子,没招你没惹你的,你盼着人家死,你这德亏大了吧?有本事你和大人斗啊,对着个孩子yy个毛线!

祝姨娘坐在上位,端庄地微笑道:

那必须是乌姨娘啊!

说实话,从乌攸的心理出,她可以接受去跟安滢道歉,只要不是在公开场合。但是听安荣禹的意思,是想叫自己当着所有人的面,朝安滢卑躬屈膝地逢迎讨好。而安滢呢,必定会抓住这个机会,使尽浑身解数,不虐得自己跪地讨饶就不算完。而祝姨娘只需要在一旁坐山观虎斗就好,反正她与此事也没什么干系。

“老鼠尾巴”这四个恶心至极的字,在安莘小小的脑袋里反复回响,魔音贯耳,她越来越想吐,挣开了奶娘的怀抱,对着寻藤院的树下剧烈干呕起来。

自己的二儿子安荣泽,留下了一封信,拐带着周老先生刚娶回家半年的媳妇蒋氏跑了!

而且从安荣禹一进门开始,乌攸就觉得安荣禹有点古怪,他明显是喝了酒了,身上带着浓重的酒气,看着自己的眼神也不大对劲。

乌攸默默地翻了个白眼,好不容易营造起来的悲凉气氛被瞬间打消了三分之二。

而且……他这是在夸自己活儿好么?

“怎么了?怕我去那儿会吃亏?”

你既然主动上门了,要只是稍微鄙视我一下,并顺便秀秀你的优越感的话,我也忍了,可是,如果你主动往上送脸的话,就别怪我好好招呼你。

靠之,总之来说就是你想要就要,想不要就不要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