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眉目一紧,急切的问:“这是什么意思?”
浅浅扬高了眉,她能一眼看出来这是理当中的事,毕竟这是职业原因,但是真真竟然也现了,可见秦嫂子的绪泄露得多么严重。
真真嘴巴微张,有些无语。
浅浅从来不觉有什么好男人是天生的。
如玉神色一僵,苍白了脸问:“真真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不过就是作为长姐叮嘱他们一两句,这也不行吗?”
邓氏微眯了眼,一连两天在大儿子这里碰壁,使得她心里十分的不快,以往都是她说什么,大儿子就附和什么,如今倒是好了。
“敢做还不让人说,你们家就是一个肮脏地。”红娘子恼极了,扯着崔氏的头左右开弓就扇了两巴掌。
邓氏被噎了一下,气恼的瞪着浅浅,张嘴话骂不出来,无语凝结半晌,才猛的回对永福劈头盖脸的一顿喝斥:“你看看你养的好女儿,长辈说话,她一个晚辈一直在旁边插话,这像什么样。”
而且谁不知道县太爷放人的条件,向来除了金银珠宝就没有第二种选择,邓氏只想到了穆清给浅浅的大量聘礼,但没想到她用到了哪里。
邓氏心眼一动,不禁有了主意。
毕竟闺女要嫁的是一个男人,而不该是一个男孩。
不过显然,掌柜更看好穆清。
她忙拦下穆清,急急的说:“你这呆子,我逗你玩的,今晚在家里好好休息,明儿一早你起来了就直接去我家,我们吃了早餐就一起去镇上。”
直到浅浅夹了一大块油腻腻的五花肉放进他的碗里,他这才回过神来。
穆清看了看浅浅,又看了看永福,一直搁在心里不明白的事,总算有机会问出来了。
浅浅吐了舌,俏皮的说:“人家说的本来就是大实话。”
他有些不解的问:“你为什么要像猴子一样攀着我?”
“不用了,给你了,你就拿去!”
希颖拉着浅浅不依不饶的说:“你要干什么,这些都是我的布,你别动,你别动啊!”
浅浅一个现代的女子都深觉这话不妥,更何况是其他人。
但是到了年末,杀猪过春节的时候,却是家家户户最高兴的时候。
“对!我们兄妹要做衣服。”浅浅比划着他们三人说道。
浅浅一听,便没再吭声了。
俩姐妹又说了一会儿话,真真见浅浅还没有喝汤,这才催着她快点把鸡汤喝掉。
浅浅拧眉接过鸡汤,问:“家里又没鸡,哪里来的鸡汤。”
浅浅根本不管永福说了什么,直接就往山上冲了去。
“嗯!”永福意味深长的看了大郎一眼,这才率先迈开脚步。
浅浅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这些是穆清的全部财产。
穆清记得村长和他说过,他抱了家姑娘的身子就得负责娶她,否则的话,家姑娘就嫁不出去了。
浅浅摊手,后退一步说:“若是胡大叔要这样算的话,这事也没有什么好谈的了。”
“就她,卖进花楼里也值不得几两银子吧?”
衙役向他使了使眼色,他便反应过来了,阴沉着一张脸说:“算你们好运,不过就是不知道明天你们还有没有这么好的运气,哼……”
等了好一会儿,二郎才满身是汗的跑了过来,手里提着一个大袋子。
其实,今晚家两口子是安全的,知县清楚家有一个秀才,因此,也没想一次就把人直接逼死。
直到太阳下山,山上黑了起来,兄妹四人这才满载而归。
麦一鸣尴尬的说:“我爹被家打伤了,躺在屋里。”
麦婶子微颤了一下,虎声问:“你笑什么笑,你这恶毒的小贱蹄子,你不得好死!”
麦婶子吓得一缩,下意识的拖麦一鸣拦在前面。
“有的有的。”来了这么多天了,怎么可能什么事都没有做。
姜氏扬起油呼呼的手就往她脑袋上拍来,“你这蠢丫头,难得穆清这小子看上你,肯对你负责,你竟然还傻不拉唧的把人推给你妹妹。”
“你有什么买卖要和我谈?”何木匠上下打量起眼前的小姑娘,再看了眼旁边的穆清,猜想这人应该就是新嫁娘了。
“我二哥和我说,你免了我们打家具的银子,换走了我们的图纸,我倒是十分谢谢何木匠的看中,但这事我们还得再商量一下,毕竟这张图纸是出自我的手。”浅浅笑吟吟的看着何木匠,双眸一眼不错的盯着他。
何木匠微不可见的皱了一下眉,也没有表现出不悦,反倒是和颜悦色的说:“有什么进屋再说吧!”
浅浅扬了下眉,对何木匠有了几分好感,这人倒算是沉得住气,但回想一下,永福本来就是一个本分的汉子,他觉得好的木匠师傅,想来品性应该不会差到哪里去。
何木匠进屋就把他婆娘叫了起来,她听了何木匠说明浅浅他们的来意,脸色有些不好,但还是听了何木匠的话去倒了两杯茶水端来。
之后也没有退下,就紧坐在何木匠的身边,一双防备的眼眸紧紧的盯着浅浅和穆清,就像浅浅他们是上门抢钱的贼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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