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锦颜,这夜君大人对翊宸的态度就要好的多,他随即笑笑,然后详尽向他的解说到

“几位是?”翊宸扬声问道,

锦颜诧异。

夜君大人冷眸一扫,就认出锦颜手的那个锦盒装有何物。脸色越发的难看,随即往锦颜的面前迈了几步。

“呵呵,我不是来问你要化形丹的,方才你的一席话我也觉得很对,所以我已经告知那狐狸,不要想着走捷径,潜心修行才是正道。”

“你要什么?”

“看来你还不懂什么是真正的喜欢。”

“是仙如何,是妖魔又如何?只要拔得开我的紫青宝剑,就是我的意中人。”紫霞冷笑。

这些法术狐仙大人从前都教过四九,可当时的四九懒怠,根本没有学进去。现在她知道了这些法术十分有用处,所以学习起来十分努力。

就在这时,四九已经打开了盒子,一道充满了仙灵之气的光束冲天而起,刹那间照亮了整个天空。

“等等,你若将我救出去,我就把昊华镜给你!”

“才没有丢!老子把它藏起来了!叫这鼻孔翘上天的狐狸仙人干着急去吧!”

“臣妾是欣赏是素心姑娘的琴艺,希望她能教臣妾抚琴,这才将国主赏赐之物赠给了她,国主不会怪罪吧。”

国主这一句句‘云卿’叫的郑暮云面红耳赤的,他万万没有想到国主会前来,着实胆颤了一番,一直没有受国主召见,所以不知他身体已经康愈,若一早知道,他定会提前送封请帖去。起身后,郑暮云赶紧领着他俩进去。

看的出,今日太子翊祯是精心打扮了一番,一拢绛红色的缎子衣袍,袍内露出银色镂空木槿花的镶边。这衣服的颜色衬的他的肌肤更加白皙,一双好看的凤目,泛着迷人的色泽。此时腰系玉带,手持象牙的折扇。巧妙的烘托出一位艳丽贵公子的非凡身影。那笑容颇有点风|流少年的佻达。他来的早些,正在殿中与一干同来赴宴的臣子闲聊。

“四九!四九!"

说着,他就将漆盒里的调羹拿起,恭敬的递到翊宸的面前。翊宸迟疑了一下,放下了手中的书,伸手接过了调羹。才浅浅的尝了几口,翊宸便皱了皱眉,放下调羹,不再吃了。察觉到了翊宸面上的表情,李云聪关切的出声道

几个师弟非但不同情四九,还很幸灾乐祸的说道

“你朋友走了,你就这么开心?”

“其实你要是肯学习呼吸吐纳之法,早已不需进食了,就像师傅这样。”

见四九点点头。狐仙大人嘴角挂出一抹笑

翊宸之后就未在出声,咂咂嘴,翻了身继续睡。

正四处张望,想趁早将放信的地点选好,门外忽然响起一阵喧闹的声音,正由远到近。四九赶紧叼着信跳下桌案,慌忙将信藏到屏风后一只靴子后,她才朝门外跑去,看看怎么回事。

徐墨这一席话算是说到翊宸的心坎了去了,他就是在为这事苦恼。自己本就无心继位,可这太子并不了解他的心意。谁都知道,当朝太子为人阴险狡诈,心机颇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不得不防。现在恐怕自己已经成了他的眼中钉了。可若太子真的要对付自己,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一早就知道他是太子。恐他日后继位,对自己不利。这些年来,与其他的皇子一样,都暗中培植了些势力。末了,他淡淡的说了句

“嗯。有什么脚程快的马吗?”

师傅明白?他知道自己喜欢翊宸吗?不会吧,自己还从未对他说过,他怎么会知道呢?师傅会不会生气呢?四九越想越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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翊祯一连给她斟了好几杯酒,眼见她尽数喝空,小脸泛红,才说道

“大胆!哪里来的难民!你可知挡的是谁的道么?”

翊祯看了看天色,见该交待她的也交待过了,就不再多留,起身说道

霎时,翊祯那一张本如春风拂面的俊脸陡然变的阴骘,周身都是冷冽的气息。还好美人提起,不然差点忘了正事。遂问道

正想着,马车突然停住了。驾车的侍从撩开车帘回禀道

“那你先退下吧,继续给我盯着。”

“哪里有?有师傅在身边,没有好吃的也可以的。”四九一脸认真的嘟囔着,从记事起,身边一直是这俊美非凡的师傅陪在自己身边,对自己关怀备至,她怎么能不喜欢呢?

在‘夜君大人’的地下宫殿中用过膳出来,锦颜舒了口气。施了个隐身术,迈步朝四九所在的方向走去。天才刚刚见亮,街道两边的铺面正陆续打开,零星的走卒贩夫,显得有些冷清。

“殿下真好眼光啊!这个贺兰砚是我这店中的佳品啊!这贺兰砚原材料为贺兰石。结构均匀,质地细腻,刚柔相宜,是一种十分难得的石料。用其刻制的贺兰砚,具有发墨、存墨、护毫、耐用的优点。发墨迅速,不郁结,又耐用,带盖的贺兰砚如同密封器一般,素有“存墨过三天”之誉。与天下第一的端石齐名。特别是这方是天然褐紫色,更是不可多得的啊。价格嘛···”老板精明,不敢直接在翊宸讲价格,怕讨不到便宜,只洋洋长长的将这方砚台介绍个全面。翊宸笑笑,他岂会不知老板的心思。

王府的议事厅中,啪!的一声,翊宸怒气冲天的将手中的杯盏摔在地上,那杯盏瞬间被摔个粉碎。整个议事厅被凝重冰冷的杀气笼罩着。府中的侍从、奴仆惊慌失措的跪了一地,连大气都不敢出。

“皇宫!”黑旋风不疾不徐的说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什么奇珍异宝是皇宫中没有的,何况是一只修成人形的人参。

“有,殿下等等,我去给你取来。”不多时,掌柜就去取了好几只人参过来。

皇这么多年也未多看自己一眼,只一心扑在太子身上,如今这太子持政以后的一番作为实在不尽人意,明眼人都看得出他不是什么当天子的料,这国主失望,多关注其他的皇子也是难免的。对父皇突如其来的转变,翊宸的心里是始终平静如水,泛不起一丝涟漪。太子处事狠戾,当初国主也是很看重他这一点,虽然持政之后未做什么实事,但他这么多年积攒的势力不容小觑,他拉帮结派就是在为自己日后登基做准备,眼下,哪个皇子出挑些定是撞到他的枪口上。他根本不想参合这些事。况且不是每个人都想做国主,比如他。他一心只求安逸,不求大富大贵。此生若有素心这佳人相伴,足以。

“到了。”

及近暮色,已经疲惫不堪的四九寻了个小巷子,钻进去,趴在巷中青石路面上休息。前爪隐隐作痛,四九低头一看,原来是爪上的伤口裂开了,缠着的白布现下已经被血染红了一片。四九顾不得多想爪上的伤,继续思索这翊宸到底是在哪里。

“对不起,我找错了。”四九一边道歉,一边赶紧退出去。

“你别哭了好么?可是有什么急事么?你与我说来。”闻声,四九抬起泪迹斑斑的小脸,看了他一眼,吸了吸鼻子。哽咽了一会,问道。

酒楼的雅间内,桌的菜肴还未动多少,一坛‘九重酿’已经快要见底了。黄凌天端着酒杯,面上一抹酡红。已经有些醉了,说道。

“还未……怎的?”

待锦颜吃完之后,夜君大人也从瓷瓶中倒了一颗,吃完之后,他便扶着锦颜站起来。

“这天王来捉了瘟神就走,这还留下残局未处理呢!”锦颜顺着夜君大人的视线望去,满目苍夷。

“谁说不是呢?”他轻声附和,语气中略带些无奈。

想到这瘟神已被捉走,可这城中戾气尚存,城民还在饱受瘟疫的折磨。锦颜与夜君大人也就顾不得自己的伤,赶紧施法祛疫救人。

这些四九都帮不上什么忙,她便去到客栈查看翊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