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刀为天鸣时期的一位制刀神师所造,他受皇帝的重托,为当时的武灵大将军制造这把神刀。据传此刀注入了一百名死士的魂灵和三百滴仙界的灵液,因此它充满了复仇的血气和灵气,但凡拿着它去寻找仇人没有找不到的。那位武灵大将军带着它引领千军万马奋勇杀敌,每一场战役都能以胜利收场,因此此刀可谓是身经百战、功垂万古。”仙尊静静地解释着,一边将它递给颜汐。

望着那白晃晃的天空,她想到了在天上的玄天仙尊。

忽然间,她发现石洞的正中央里有浅浅的图纹,她立即运用神识来扫视,发现那是一幅八卦图,那么很有可能这阵法跟八卦也有关系。

半天过后,她能清楚地感觉到体内又增加了五滴由真元液化的晶莹液体。

“这几个宗派的实力加起来可都比不过一个焕灵宗。”皇帝淡淡地说。

她要了一间窗户临海的房间,这样就算晚上睡不着起码也能听听海浪声。

她像只鸟儿一般掠出重重的山林,不过由于筑基期的修真者每次起飞只能飞三百多里远,因此她中途也停留过数次,不过都是选择在远离人群的地方停留。

东方飞出去玩还没有回来,太阳不久便落下山去了,颜汐起身回石洞去吃简单的晚餐。

一般来说,指派任务类的圣旨在宣读给指派人之后是要拿回去的,但由于云绕山太高,朝廷使者根本到达不了,所以皇帝只好安排一只信鸽将圣旨送上山去。

但见它们快速地飞入了一个山崖上的山洞,接着,山洞中传来一声厚重的啸声。

仙霞殿是仙尊修炼的地方,但是自从仙尊飞升之后就不常在那里呆了。

“不需要,你就在这看着就好了。”东方说罢便飞出了她的手掌,朝着洞穴飞去。

“那巨蟒已经活了几百年,也算是半成精了,哪那么容易死掉呢,即使它摔下山崖也有可能活得下来。”东方说。

“仙尊别担心,所有我该学的我都会勇敢地接受挑战的。”紫罗一双美目柔情脉脉地望着他说。

“李大哥,马行坡的技术能信得过么?”程百烧忽然这么问,也不知为何,他总觉得此事不会太顺利。

这看似简单的修炼方式却能在一日日的修炼中将修真者体内的真气转换成真元,直至丹田内有一个莲子状的发光体出现才算是完成,因此它没有太多的功法和技巧可言,但对心境上的修为要求却极高,只要修真者能始终如一地专心修炼,一般三年左右便可通过。

“嗯嗯,看起来像个大炉。”颜汐望着它说。这座山足有百尺高,底部呈八角形,山上全是黑漆漆的泥土,看起来很是阴森。

“你已经通过了炼气期,需要用到一些法器,所以我今日会赠你两件法宝。”

“好啊!”能得指点她当然开心。

“嗯嗯。枕着你柔滑的肌肤、听着你的脉搏声睡觉感觉真好啊!”

但出乎他们意料的是大家的眼里都没有丝毫的鄙视之意,反而由于他们的般配而露出惊羡的表情来。仙尊也用欣赏的眼神看着他们说:“祝福你们永结同心,共同振兴焕灵宗。”并给他们送上了礼物。人群中再次响起热烈的掌声。

带着简单的行李来到花汐谷,颜汐发现洞穴里面已经有人来打扫过,并且设置了烛台。

神窟的路径蜿蜒如蛇,两人警惕地一步步往前走,越走越深,心中的恐惧便越深。

屋子里传来热闹的说话声,由于门是半掩着的,所以屋里人并没有留意到站在门外不远处的颜汐。

服下一粒丹药后,她感觉自己的元气又恢复了不少,但由于这魔焰风十分磨人,假若功力不够的话可能大半天都无法将之消灭,因此她现在不敢马上再练。她想到了灵泉。

颜汐可不允许自己在这一关有任何的闪失,因为她停留在炼气期的时间已经非常有限,要花一年时间来休养这种事对她来说根本就是奢侈,所以她一直都在心里给自己打气:一定要稳稳地通过,千万不可以有任何的闪失。

与往常不同的是,仙尊这次并不是坐在屋子里,而是站在庭院里等着她的到来。

他自嘲地笑了笑,对自己说:“也许都不是这样的呢!”

颜汐同样是坐在谷地的中央,默默地运行体内的真气,同时念《百花神谕》里的口诀,约莫半个时辰之后,谷里所有的树木上皆长出了鲜艳的花,顿时整个花汐谷都弥漫在一片浓郁的花香中。

又活下来了!只要不断地挣扎、不断地反抗,谁能说必死无疑的人就没有机会了呢?颜汐会心地、疲惫地笑了。她真真切切地认识到了玄天仙尊那番话的深意。

“额,好吧,时候已经不早,不敢再耽搁你修炼了。”颜汐站了起来。

紧接着,粉点越变越大,人们看到江上游正在专注地抚琴,琴声时而如高山流水,时而如千军万马奔腾,让听者仿佛置身于另一个神奇的国度。

练气九层最显著的特点就是通过神识来御物,颜汐端坐于擂台上静静运功,不一会儿,只听擂台后边的山崖上传来轰隆隆的声响,紧接着一棵千年老树连根拔起,缓缓地飞到了擂台的正上方。

“谢谢仙尊!晚辈会以前辈们为榜样继续努力的。”骆青湖也满脸笑容地站起来向大家致谢。

但神识的运用讲究心神合一,这对于才失去东方不久的颜汐来说却很难做得到,因此她足足用了八十一天才把练气九层通过,此时已经到了冬天。

一边洗澡一边想起今日又是到丹房领丹药的时间,便快速地从水中走了出来。

“好了,你退下吧。”

“好茶!”颜汐又细细地品尝着。

“那就用纸将整个事情写下来吧,你写下来之后我会亲自帮你请求她们的原谅。”

“哦,好。”颜汐加快了脚步。

话说,她确实也从未只当它是一块玉坠,更多的时候是将它当朋友看待,所以每每静下心来想时颜汐都会暗暗感叹自己与它的匪浅缘分。

“飞着去摘的,这可是我花了一个下午才摘到这么多的。”

“你就是我的母亲么?”颜汐的眼睛也红了。

“那个颜汐平常对她也不怎么样,她还那么帮她,真是不知吃错了什么药!”人群里有人嘀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