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没后悔和你在一起过,而且我们还有思青,等他长大后告诉他关于他娘的事情,他会骄傲的。如果有来世我在泰山之巅等你。不要悲伤,不要难过,我只是先离开你一步,我的心,我的爱和你永不分开。

我回到上海的第二天晚上就在yanan之声里面听到了任务安排。“暗杀史震天”,这是我到达上海潜伏3个月后接到的第一个任务,一度我以为组织把我忘了,当我听到任务的时候,我知道我还是有组织的。彻夜没睡,我查找了近期我买的所有报纸,在我印象中史震天应该是个银行家,做着各种慈善事业。可是党组织给我们下达这个命令一定是有原因的。

“爹,我有个想法,你看行不行。”

“嗯,回来了。”

他笑容可掬的说到:“我看上去很老喔,其实我只有58岁。”

“嗯,你愿意考虑加入我们的组织吗?”

从那天起我在大陈庄有了事可做,从笔划开始教起,不出几个月小中军已经认识一百多个字了,兰花嫂子和孙大娘都非常高兴,见人就说他家有个懂知识的姑娘。很多村民听说我能教书,都把孩子送来,而且愿意出点钱。

“大娘,我咋啦?”

“怡然,收到你的来信非常开心,给我枯燥的学习生活增添了一抹色彩。很高兴听到你说学习洋文有了用处。以后你会发现你所学的东西都会有用处,加油,我们一同进步。当你收到我的来信时,我就要放假回家了,想你。”

“稍等哈。”片刻后红娘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爹,你病多久了?”

“你才精神错乱,你太坏了,竟拿我寻开心。”就几句话就把我们一年未见的陌生感一扫而光。

“我不是一个人,我有我的爹娘。你放心去吧,我等你回来。”我知道老爷是为了青木哥好,自从青木娘去世后,青木脸上少有笑容,从那时起他就掩藏他所有的情绪,只是我俩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他才会回到本性。而且为了青木的安全也要把他送出去。

“红娘好,今天下雨没去学堂和父亲来玩儿。大家都好吧?”

他们问到“怡然,椅子上面怎么会有针?”

说起青木,那一年云岚怀青木的时候,还发生了一件事。

“别急,会有的。”我安慰她。

“于姐,是谁的不重要啊。”当她说到丁一的时候我几乎哭了。

“当然,他就是我的孩子。”

经历了几个月的病痛折磨,子山要比同龄人懂事的多。手术那天他拉着我和于月的手,说“爸爸妈妈放心,我会好的。”我想子山是幸运的,有太多的人等不到骨髓就离开了,我和于月也是幸运的。等在手术室门外,我想这么多年,就在子山这个问题上我和于月是统一的吧。

搬完东西,收拾了房间,我就算安稳下来准备生产了。这一天我们三个一起住的,我给她们讲了我这几个月的经历。她们说“孝孝你可真行,挺个大肚子还能把日子过得这么丰富多彩。”几个人哈哈大笑中,一切烦恼烟消云散。

天空从一片黑暗到朦胧再到可以见到远处微微发红,我知道太阳即将冒出来。15分钟后,太阳出来了,瞬间太阳的红光笼罩了山顶的人们,大家一阵欢呼。当看到太阳出来的那一刻我的心一缩,头一阵剧痛,眼前闪现出只有在电视里才出现的画面。我不敢相信我和王保曾经有过那样的过往,也曾经爱的那般刻骨铭心。前世我们最终没能见面,也没能相守终老,今生却是如此光景,如今我要如何面对王保呢?

第二天,我早早就回到了丁一和我的曾经的家。当钥匙插进钥匙孔的时候,一股生疏感让我害怕,打开房门的瞬间,我想到这是我最后一次回来,泪水就止不住的流了出来。听到门响,丁一走了出来。我没有想到他居然在家,而我转身擦了泪水。

接下来两天都是如此。

“知道了,先不说了。”

回到苏城后,丁一说今天我们一起去陪我儿子吧,他看出我的犹豫,安慰我说“没关系的,总有第一次”。

上午我带丁一爬了山,冬天的小兴安岭是天地一色的,被白雪覆盖的小城市没有一丝喧闹,回头看着那山坳坳里的人家,丁一说以后老了我们也回这里生活,我说好。

夜幕降临时,我们站在城边看夕阳西下,又一天结束了。吃了晚饭,丁一说要带我感受下丽江城的酒吧,我们来到巷子深处的一家酒吧,用风格孤冷形容它最好不过。很像丁一给外人的感觉。

“喔,快进来,外面热。”

告别于月,我心情低落到了低点。我本不想破坏他们的家庭,可是还是破坏了。原以为于月会对我大打出手,也是自己看电视剧看多了,相反我还多了一个姐。

4月19日傍晚“丫头你的不辞而别让我心如刀割,我有些害怕”

“我懂,可我也不知道我该怎么办?看着孩子我不忍心,可我只有30岁,看不到未来,我也尝试和她沟通,但没有用,就是冷战”。

“喔,恭喜你终于抱得美人归了”我心里一颤,他的老婆竟是默默。

习惯真的很可怕,在面对丁一的时候我总是没有主见,习惯性的跟着他结账离开了,完全没有自我,对此我表示很失望。

从认识王保他总是给我太多意外,而他的歌声竟也让人如此意外,一首一生有你让在场的女人们阵阵尖叫,我心里偷笑,这家伙带出来还挺有面子,旁边的瑟琳娜竟然在录像,而这段视频是很久以后我才看到。中间我出去接了妈妈的一个电话,挂了电话转身准备回到房间时,由于转身太急,竟和一个男人迎面相撞。

在妈妈的百般叮嘱下挂了电话,我觉得我应该给王保打个电话,因为这顿饭我真的有些触动。在电话接通那一瞬间,我觉得王保挺亲切的,像一个认识很久的哥哥,而独生子女的我从小就渴望有个哥哥。

思雨和南安说这是天意,孝孝你别再折磨自己了。

“喔,好多了,刚吃了药,谢谢你”

相识但未相知

刚分开的那几天,我的心里发了狂,人却呆如木鸡。把我和丁一相处时去过的地方都走了一遍,现在那个韩式料理已经不再,那个街角的饭店也易主,那个电影已经下线,那个自习室的位置已经有了别人。那天我又来到自习室,找了个角落坐下来,看着那里,心里默念“云与云之间,风是距离,云与山之间,天是距离……”忽然意识到丁一真的不是我的了,我趴在桌子上面哭了,旁边的君君拍了我一下,便带我离开了教室。回到寝室,坐在桌子上写下了呼吸:

“我2号到系里报到,3号找你呀”

“对,丁一?”

“不会呀,没人看得上我的”,

不过此时我的心思早已经不在这个相亲上面,我的举止和平时的差异也是很大,而正因为如此在他看来我确是相当的端庄大方,与我实际性格确是差别很大。

“我也想过这个问题,可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信仰,我不想强迫他做什么,如果他愿意他就会加入我们的。”

“我理解你的心情,可是组织需要这样有知识有见识的人,而且他在g党内部。”

“我考虑一下,有机会我试试。”

“不要过于着急,凡事慢慢来。”

“我知道。”

告别家人,我们就准备离开了,可是小安的大哭让我和青木哥的心都碎了,我们知道再多的不舍也无济于事,我们终究还是要离开,索性就狠心一点,不要回头。而终有一天的三口团聚也成为了我们继续上路的动力,这也是多少战斗中的中国人的共同动力。

到了镇上我和青木哥就分开上车了,一路上装作是陌生人,火车经过南京时,上来几个人,他们一路讨论说wjw病重了,我似乎猜到了春节前那个日本军医去南京的目的。对于wjw所有有良心的中国人都是恨之入骨的,难怪那个军医要乔装打扮,一旦消息走漏,他的性命将不保。

两天以后我俩回到了上海,短暂的平静生活后等待我们的是艰苦黑暗的斗争生活,1944年抗战胜利前一年,日本人的丧心病狂的掠夺愈演愈烈,而我们的斗争就更加的艰苦。这一年我和青木哥见面的次数最多不超过10次。

而年初是志坚大哥交给我的任务我还没有完成,下次见到他我要想办法和他说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