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八国联军打开中国大门的时候,被压迫的中国人民就已经开始觉醒,各种革新运动的此起彼伏,百姓头上的天不断的变换。经历了几十年的动荡,一些人渐渐适应乱世,懂得了乱世的生存法则;而另外一些人试图改变现状,这些人被称为革命者。

“爸妈几点到呀?”

“顺产就推进待产室,等宫口开全了,记得叫护士。”说完这些,医生就离开了,护士把我推进了待产室。

“真有你的,呵呵”,此时我已经雨过天晴了。

留了于月在医院陪子山我就回家了,到了楼下看到家里的灯是黑的,心想丫头今晚没有回来,一会取了东西我去找她吧。打开房门,家里一尘不染,但是明显感觉到有些日子没人住了,收了阳台的衣服,打开衣柜放下衣服,想起了丫头说给我留了东西。

“真的吗?那你有想起我!以前我们什么样?”

“好”。挂断电话后,我换了早已经准备好的新号码,我知道晚上丁一看到东西后一定会找我。不懂我那时怎么就那么狠心。

“不是一个人啊,不是还有你们吗。”“不告诉他的,徒增他的压力罢了。”

“基本好了,看着子山的样子,我很难过,可我不知道能帮上你什么?”

当我在医院再次醒来时,脚上打着石膏,头上系着绷带,而身边围着南安,思雨和王保。南安让王保出去一下,她有话和我说,“孝孝,你怀孕了,4周。丁一知道吗?”

他的爸爸妈妈你一句我一句的,我感觉就像我回到了自己家。聊了一会天,就开饭了,而饭桌上居然都是我爱吃的菜,我心里一颤,丁一想的真是周到。

不觉间就到了2015年的春节,而我与丁一也相识九年了。而这个春节我打算把2015年的年假一起休掉,在家里多陪陪父母。

夜幕降临,游客散去,公园里聚集了晚饭后散步的居民,也有来这里约会的小情侣。而我们牵着手,享受着平淡却又幸福的昆明夜晚。

“丫头,正是因为你的短信,让我坚信我不能错过你。不要想那么多,没有你的出现,我们的婚姻也维持不了多久。现在我们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真好!丫头我爱你啊。”

“他和我说要离婚,因为他爱上了一个八年前就应该爱的女孩子,他也和我讲了你们之间的故事,我知道你们之间没有什么,可是我宁愿你只是和他有关系,而不愿意他把你放在心里。”

一个人迈着轻飘飘的步伐,不知走了多久,终于到了房间,坐在床上,整理思绪,告诉自己不可以再想,而让自己忘记烦恼的办法就是投入到工作中,经过几个小时的奋战,凌晨三点我敲了回车,邮件发出报告完成。在思想得到解放的一瞬间,我竟又想起那个吻,冲个澡,拖着疲惫的身体爬上床睡觉了。

“没什么,挺好的”

他眼里含着泪面带笑容的说“好”。

早早出门,到达约会地点时已经迟到了,因为我路上有些迟疑到底要不要去,到了咖啡厅外,发现丁一已经到了,坐在窗口处若有所思的样子,我又迟疑了,或许我不该见他……

这次恋爱与之前不同,更有目的性,几个月后,2008年初我俩就在双方家长的催促下结婚了。

到了家,躺在床上,突然想起今天是3月3号,8年前的今天是我和丁一的第一次约会,而今晚我要让王保以我男朋友的身份出现,这是巧合吗?我的头又疼了起来,我真的需要休息,慢慢的睡着了。我做了一个梦,“梦到丁一和我结婚了,婚礼地点在是他老家,有他的爸爸妈妈和兄弟,我开心到不行,因为八年前丁一曾经说过来这里做新娘的话成为了现实;突然环看四周,来送我的人竟只有王保一人,我哭了,这个婚礼为什么没有大家的祝福,我被抛弃了?”。一个小时后我醒了,发现枕头已经湿了一片……

“再看吧”

走出出口,又接到王保电话,他竟然来结我和思雨,路上我们没有讲太多的话,把我们送到家后他便离开了。

傍晚,我的闺蜜南安来了,看到我这个样子,着实吓了一跳。用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描述一点不夸张,憔悴到不行。看着她手里拿了两大包东西,心想有一包是王保的了,她先给我煮了粥,当她坐下来问我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我又朦朦胧胧的睡着了,她坐下来看到了我写的只此一生:

与丁一分开一个月后的6月6号我发信息问他,那个情侣项链问他还要不要,他说不要了,如果我不想看到就扔了吧。那天我有一种冲动就像我当初送他围巾时一样想要见他,把那三本短信记录给他,看看他是不是会感动。

我不想丁一听到我哭,不想知道我对他不舍,我也有我的骄傲。虽然这个结果我早有心理准备,没想到面对它的时候还是那么痛苦。

4月初我和几个班干部组织了班级里一次团活,遇到一点困难,受到了委屈,第一时间发信息告诉丁一,而他回复了一条我至今无法忘记的信息,那条信息也温暖了我很久“我的孝孝记住,要学会长大,不要过于在意别人的态度,因为凡事要靠自己,不行还有我”,不知何时我已经变成了他的,我偷笑并窃喜。

“好的记住了,你累了吧早点休息吧”

下午和晚饭时间过的有些煎熬,和姐妹们买了炒饭在寝室里面吃,讨论着我的这个丁一暂且算我的吧,毕竟未来不会属于我,今天终于要见到真人了,她们几个好像比我还要激动,吃过饭就开始等他电话了,我的脑海里猜想着他的样子,等着等着竟睡着了。

我:“哈哈,好呀,正好让我看看丁一哥什么样子,我可是花痴”

走进咖啡厅,一个穿着很正式的30岁左右的男士映入我的眼帘,这个男人非常符合东北男人的特质,高个子宽肩膀,给人感觉还不错,静静的坐在咖啡厅的角落里面,并没有东张西望,桌上放着一支约好见面的玫瑰花,我慢慢走过去,坐下来,打了招呼。

下午下了学,青木哥说“怡然,走。咱俩去抓兔子去。”

“好。”年幼无知的我对青木哥言听计从。

两个孩子不知道山上有多危险,蹦蹦跳跳的就往山上跑去,走进林子我们就真的看到一只灰色的兔子,可它跳的好快,我俩跟着它跑了好久也没抓到,等它消失的时候我们发现迷路了,想要找到回去的路,可是天越走越黑。我们害怕极了,那时青木哥也只有十岁而已。

他拉着我的手说“怡然,别怕。我们等家里人找我们吧”

“好”此刻天已经黑透了,山里的风吹的我瑟瑟发抖。

青木哥见我冷的发抖,脱下他的衣服说“来穿上”。

就这样我俩披着他的一件褂子一直熬到了后半夜,始终不见有人来找我们。山里的夜晚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只能听见风声从耳边划过,带来了远处狼的叫声,恐惧难当困意,就这样我们在山里度过了一夜,当太阳慢慢升起的时候,我俩醒了,此时我已经发了烧。可是依然不见有家人来找我们。

青木哥说:“怡然,咱们走,不能再等了。”此刻家里已经翻了天,从昨夜家里人没见到青木回家就已经发动所有的人开始找了,可是他们不知道我俩去了哪里,无从下手。第二天一早,琳珊见青木还没回去,就瑟瑟的对祖母说“昨天下学好像看到青木哥和怡然朝东山方向去了。”

这样家里人就有了方向,几百人朝东山开进,就连祖母也乘着轿子等在山下几百人进了山,其中也有我的父母。

此刻我和青木哥累的筋疲力尽,突然间我脚下一滑朝山下滚去,而青木哥为了就我被我一起带到了山下,被一颗大树拦住了,那时我们以为我们必死无疑,我吓得哇哇大哭。

“怡然别哭,我不会丢下你不管的。”

“我们真的要死了吗?”

“不会,家里人一定会来找我们的。”

“嗯。”

“怡然,如果我们死了,下辈子我还做你哥,好吗?”

“好。”这是我和青木哥第一次互许来生。

又饿又渴的我们渐渐晕了过去,等我们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在了青木祖母的轿子上,他祖母看着他的眼神是那么慈祥,可是看我的眼神是那么凶。她认为是我把他孙子带进山里发生了危险。看到她那种眼神,我本能的缩成一团。

回到家里,父亲和母亲看到我的样子,吓的不行。请来大夫给我检查了伤,还好并无大碍,喝了几服药退了烧。可是青木哥为了就我扭到了脚,要在家里休息一段时间了。

半个月后,母亲带我去学堂和先生告别,他们给我换了另外一家贫民学堂。

“为什么换学堂,我要等青木哥回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