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让我亲一下,我就告诉你”何不醉把战书往怀里一藏,笑着看向李莫愁。
“喂,那个漂亮的娘们,留下来陪爷爷喝酒”
兄妹之间这样的切磋已经由无数次了,一抽剑,立马对战,这已经形成了一种习惯。
何不醉大惊,道:“怎么会?这伤口没有中毒的迹象啊”
先是卖弄自己的文才,企图靠此获得高木兰的垂青,结果因为何不醉这个变数,让他完全吃了个大亏。一计不成,那士子便动了歪心思,想要强行将高木兰绑走,那大汉,应该是这士子的人!
他姗姗来迟,高木兰却为了他一个人把所有人晾在这里,直等到他的到来才开始诗会,他凭什么有此待遇?
两人之间,从一个虚假的客套中开始熟悉了。虽只见了一面,但那种惺惺相惜的感觉却让她牢牢地记住了那个美玉般温润的男子。
闻言,翠竹心中虽有不甘,也只好无奈的退下。
“哦”
李莫愁看着面前一脸苦涩的穆念慈,有些不明所以。
“只在不开心时喝酒”何不醉答道。
何不醉一步跨入,终于看到了那个让他数日来担惊受怕的身影。
关键时刻,一声呼啸之声传来,一支生锈的铁剑突兀的冲入场中,在那长剑即将刺中李莫愁之际,一把将它撞飞!
一声巨响,劲气横飞,吹得院子里烟尘弥漫。
“哈哈哈……”
三天里,流云庄里的仆人们和四都知道了何不醉回来的事情,也都纷纷来到穆念慈的房间里劝慰过几句,但何不醉却总是不答应去休息。
李莫愁美丽的眼眸直直的看着天边,目光却早已没了焦距。
何不醉回头看了看黄药师,没有话。
也是奇怪,原著上东邪黄药师长相儒雅俊逸,怎的现在看来却是名不副实呢?哦,是了,人皮面具,竟然忘了这茬,黄药师擅长制作人皮面具的,经常戴着这玩意到处吓人。
黄药师和洪七公两人此时也是极为吃惊的,两人虽然对何不醉体内的伤势早已有了一丝预料,但不曾想,这伤势还是远远地超过了他们的想象。
在场的所有人包括李莫愁在内,无不被眼前的画面深深地震撼了,他们呆呆的看着场中站立着的那个浑身血迹的雄伟男子,一脸的畏惧,太强了,强的离谱,强的骇人!
李莫愁转头看了看远处躺着不知生死的何不醉,对不起,最终还是没能救得了你。
李莫愁还没有反应过来,那校尉的腰刀便已经轰然斩至。
很快,她就尝到了这一手的好处。
一番反思,李莫愁还是平静了下来,伸手握住何不醉身后露出的箭头,猛地一用力,将长箭迅速的抽了出来。
“给我追,搜遍整个临安也要把那子给抓到”
那身后的众多禁卫军不知怎的,在看到老太监的身影之后,纷纷退到了数丈远之外的地方,畏惧的看着老太监,不敢上前来。
何不醉迈步进了太医署,此时的太医署早已是一个人都没有了,他可以放肆的寻找,不用顾忌什么。但一看到那一排排满满当当的药橱时,何不醉傻眼了,这么多药,怎么找?
他的一苇渡江还没有大成,根本跃不了那么高。
“公子……”
何不醉在一旁看得大急,这老头到底是什么意思!
穆念慈站在庄子的大门前,看着何不醉寂寥的身影,今天的何不醉似乎跟平时大不相同。
穿过一段长亭,面前是一片宽阔的花园,正是花开明艳的时候,一阵阵芳香扑鼻而来。
“好吧”
“你妈是不是叫穆念慈?”何不醉还想再确认一下。
空地上,何不醉挥舞着一把轻盈的木剑,一招一式的演练着,旁边大雕不时的给与他一些指,纠正他的动作和运劲之法!
“独孤前辈,晚辈何不醉,向您致敬了!”何不醉对着石碑弯腰作揖,一脸恭敬之色。
“药……蛇,等等!”何不醉脑袋里电光火石般闪过一个念头。
“怎么?”
睡了大半天,猴子醒了,估计是饿得。
“果然”何不醉暗叹一句。
衣袂飘飘,神光乍现。此时的何不醉看起来好像一尊从九天世上下到凡尘的佛陀一般,拈花一笑,佛光普照。
“但是,不属于你的东西,你还不能用啊”完这句话,天鸣禅师突然话锋一转。
“哦,最近我经常翻看的,这本书里面有一门练气的功夫,我练了之后觉得全身很是舒畅,于是就经常翻看,练习”觉远依旧一副浑不在意的样子。
“师……师兄,我不……不行了,你自己……走吧”满脸乌黑的觉远气喘着道。
“嗯,拜入少林?”想想少林寺那一个个大光头,何不醉心中不禁有些纠结。
“若有来生,甘为牛马”
而裘千仞,他虽然不知道何不醉现在在做什么,但他却本能的产生了一种极度危险的感觉,这种感觉仿佛就是来自于那生锈的铁剑之上,但细细的感受起来却又不是,最后,他终于确定,是何不醉和那把剑共同产生的这个效果,让他产生了危险的预感!
一人,一剑,蔑视天下!还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