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你可没告诉我,你除了克里斯蒂娜之外还有这么一位漂亮女儿,她叫什么?”埃瑞克走到他身边,向那位小姑娘伸出了手,但对方没有反应,呆呆的侧头看着沃伦不动也不说话。

教授执白率先攻击埃瑞克的中心兵,双方在王翼弃兵开局中展开较量,不久埃瑞克回赠一兵。

这个结构非常简单,但是凝取了埃瑞克的心血,他必须不断的使自己强大起来才能更好的撑起变种人的天空。

年轻人们立刻哀声一片。

那里是埃瑞克在记者簇拥下回答问题的画面,午后刺眼的阳光照在他身上,让他像一尊金甲战神一样发出耀眼的光芒。

埃瑞克思考了一下,沉重的回答道:“会。”

“考古界的证明总是自相矛盾,你不能用你的证据证明变种人的威胁并不存在。一个最简单的问题,你能阻止你的变种人继续伤害普通人吗?你能吗?”特拉斯克冷冷的打断她的话,他不需要进行一次学术辩论,只要人们联想到那个古代种族的命运因此对变种人产生戒心,他就赢了。

他说着,委员们赞同的笑了起来,纷纷举起杯子向这位睿智的老人致意。

“全部!”主席提高了声音。“既然要做出补救,就彻底放他出来。快去!”他不耐烦的挥手,把助手赶下去。

如果在另一个世界这些家伙敢这么做,埃瑞克早就让他们悔不当初,现在却不必和这些小人物计较。

埃瑞克睁开眼睛,琴正侧身坐在他的身边,轻轻的拨弄着他的脸颊。

埃瑞克这个可恶的家伙近乎有意的促成了如今的局面,他冷酷的看着两个女人饱受煎熬,时不时还推上一把使她们陷得更深。可是虽然明知道这个男人是这样可恶,琴却总也忍不下心做个了断。

“他出狱后消失了一段时间,这次一出现就利用机会说动了财团,想要挑起对我们的战争借此机会东山再起,据我所知他已经盯上了fda食品药物管理局的位置,想要为他的下一步计划做准备。”史崔克看看旁边没人注意自己,靠近埃瑞克小声说道。“我们不能让他得逞,他恨我们。”

“你这是玩火。”奥罗罗苦恼的说道,她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在这个国家生活的人都知道医疗利益集团是个什么货色,人们普遍厌恶它,却又不得不和它打交道,它囊括商业保险公司、药品企业和医师协会三大势力,有数以千万计的雇员和服务者,擅长玩弄各种花招使自己居于有利地位,它的潜在势力是如此庞大,可以随手瓦解历任总统的行政压力,而被它蔑视的一国之尊却可以轻而易举的对变种人造成重大打击。它就像一只动辄食人的大白鲨在海里纵横无忌,只有同样的庞然大物才能和它势均力敌,埃瑞克竟然和魔鬼做交易,这让她的心里充满了忧虑。

他们要让他身败名裂。

“我以为他们会选择汉克,毕竟他已经和一些部门打了很多年交道。”埃瑞克没有反对,只是有些好奇。

虽然杰斯特的态度不那么令人满意,但埃瑞克并不打算从他那里额外获得什么,有一个变种人的消息已经令他心满意足,史崔克的动静并不重要。这位生死大敌正在发生微妙的变化,当他在阿尔卡利湖下面的基地里屈服于自己的压力的时候,那个坚忍果敢、一心要向变种人复仇的死敌史崔克已经死去了,现在的史崔克只是个庸庸碌碌的躯壳,在自己控制下而不自觉的傀儡,他看似找到了新的生路,但每一天都埃瑞克给他布下的陷井里陷得更深。

遇到传说中的英雄,司机兴致很高,不停的和埃瑞克聊起变种人的事。

魔形女回过神,仔细看过去,然后她惊愕的发现伤口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收缩,它的边缘地带隐隐透出一层银色,肉芽蠕动着自行从伤口的两侧伸出来,直到它们密密麻麻的交织在一起,埃瑞克身上的裂口也随之消饵于无形。

“当我赶到失火地点时大楼已经被火焰和黑烟包围住了,我从地面往上看,见到一排人高高的站在楼顶边缘像无助的婴儿,当时我想除非有奇迹发生,否则他们就死定了,没想到奇迹真的发生了。”

埃瑞克正对着那里给奥罗罗演示,他取出一枚钢珠放在指缝里,然后催动能力产生强大的磁场,很快在磁力的作用下,一道道蓝色的电光从空气中浮现,带着轻微的噼噼啪啪的声音不停闪烁,他夹着钢珠的的两根指头就像两条轨道,埃瑞克指挥着能量灌注入钢珠里,把它变得越来越亮,忽然一道闪光掠过,它以迅捷无伦的速度飞射向远方,钢珠射出之后,划破空气的轰鸣才在他们耳边响起。

在埃瑞克的眼里,这个智能装置与其它机器迥然不同,它有与人类相似的磁场,以一种极其缓慢的速度不停的扩张、收缩,就像一只冬眠中的冷血动物,唯一的区别是它的波动幅度极小,如果不注意的话几乎观察不到。

此刻的约翰早已满头大汗,他一边小心避开强尼的攻击,一边强忍着烧伤的疼痛控制手心的火球。

“约翰”,趁这会空闲,埃瑞克招手把火人喊了出来。

“如果你不担心身材走形,尽可以品尝到饱。”琴一直站在外围,现在婷婷袅袅的走来,一直靠到埃瑞克身边。“有女人的味道。”她把头伏到埃瑞克胸前嗅了一嗅,然后神秘的笑起来,戳了戳埃瑞克的胸口,然后转身离开了。

“哦”,苏珊失望的叹起气来。“我还以为可以学到一点厉害招术,每次和人打桥牌我总是输,我受够了里德和杜姆这些聪明人,他们连给我放水都显得那么高明,就连我那些朋友也能取笑我。我真是受够了。”

“纳撒尼尔·埃塞克斯。”雷米喘了一会气,说出一个陌生的名字。

除非那一边也有一个来自主神世界的人给他当坐标,否则就是这么麻烦。

“像赛琳娜一样?”玛丽不屑道。

“那个人很强,我打不过他。”约翰有点难过,上次输给一个普通人就让这位倔犟的小伙子有些难堪,这次又输给一个被射线照射刚刚产生能力的变异者,身为泽维尔学院久经训练的高年级学生,变种人族群未来的中坚力量,他对自己的失利感到相当惭愧。

他一边说着,手下们一边依靠警车掩护躲在后面举枪瞄准。

这是里德·理察兹,神奇四侠的领袖,他的身体有超级的可塑性,可以随着意志变成任何形状,就像一个橡胶人,刚才正是他用自己的能力解救了未来的舅子。

“埃瑞克。”埃瑞克和强尼握手道。“你的名字很亲切,我们这里有一位风暴女,还有一位约翰。”

“汉克。”埃瑞克叫着他的名字。“呆在这儿,汉克,学院需要你。等着听我们的好消息。”他把手按在这位前辈的肩膀上坚定的说道。

三个穿着防护服的黑衣人并排而入,像忍者一样六只手同时猛力抛掷,六枚飞盘脱手在空中张开弧形的锯齿状利刃,呼啸着飞向埃瑞克。他们虽然是赛琳娜的同伴,却完全没有顾及她的死活,这些飞盘在偷袭者手上时还只是小小的圆盘,一旦升空随着高速旋转立刻伸出了死神的镰刀,把埃瑞克和赛琳娜一起笼罩在獠牙之下,如果它们落到身上,埃瑞克和赛琳娜会被切成好几段。

雨不紧不慢的下着,埃瑞克撑起一支银色的大伞从血族的大宅离去,他要到那处赛琳娜潜入的狼族巢穴。

动了一会儿,埃瑞克把赛琳娜抱起来,将她平放到床上,她松弛的衣襟已经松开了,露出冰雪一样白晳透明的肌肤,他细细的吻上去,每一处都不放过,很快游过了精致的锁骨和隆起的丘陵,赛琳娜轻声喘起气来,过电一样的感觉让她不由自主的佝偻着身体,用力扭动着。

当沾着血迹的金属落在桌子上,和歪倒的酒杯发出清脆的撞击声,胖子尼克忽然感到浑身都轻快了一些,那清脆之音仿佛天使的呢喃,一直传到他的心里,而他的好运还没有到头,然后又是一层金属壳被取出,一连十几根合金抽出来,他体内的多余金属基本肃清,而且没有伤到骨骼,现在他再也不用担心那些被强行注入的异物在体内发狂蛹动了。

“比如?”

“我不会和你争夺,琴会自己选择。不过请记住,如果我想要什么,谁也挡不住。”

“火焰、低温、钢铁之躯、穿透阻碍,我还听说变种人能控制人类的思想----他们的能力不能不让我们震惊。我不禁要问:如果他们中的一个来到白宫,或者我们身边,那会造成什么结果,也许‘砰’一声之后,你所有的心血都消失不见。我要提醒各位,把核弹放在戒备森严的仓库里才能保证国家安全,如果放任它们在大街上游荡,很快你就会看到有人利用它来对付我们。不要忘记肯尼迪总统的教训,还有前段时间纽约峰会时险些成功的阴谋,变种人的威胁就在身边,放任它必会遭受其害。”一位议员在国会大厦门前斩钉截铁的说。

“我可以在您的报道里,给我的家人说几句话吗?”巴比有点犹豫,不知道自己的要求是否合适。

提起开枪,莫伊洛有些难过,正是她发射出的子弹击中了查尔斯,使他从此告别自己的双腿。

“那是查尔斯的老,专门为了自己侄女登门拜访,这可是不能拒绝的采访,别搞砸了埃瑞克。”汉克凑过来挤眉弄眼的说道,或许见到年轻时代的朋友从心里感到喜悦,他也像是小了几十岁似的。

是它们不能对抗强大的敌人吗?不是,它只是无法战胜自己的缺陷。

“无需在意。”埃瑞克答道。“这比我们原本预计的还要好,有犯罪,有救赎,过程惊险刺激,媒体会帮助我们把想要表现出来的一切都呈现在公众之前。我得说我们原来的剧本可没有这个精彩,虽然它有些血腥,把小朋友们吓到了,但我们的确解救了整座学校,不是吗?”

枪手看到他的变化有些吃惊,毫不犹豫的端起枪冲着两个后来者扫射。

“我从运动中学到很多。我们有一个共同的目标,为了实现它就需要每个人的努力和彼此间的合作,队员能感觉到自己是这个集体不可分割的一分子,集体的荣誉就是个人的荣誉,集体的梦想就是个人的梦想,集体的每一个进步都来自于个人的每一次超越自我。当我们凝聚成一个团队,所有人都要朝着得分的目标而努力,必要的时候牺牲自己去保护队友。”

她像奥罗罗一样咬着牙不说话,生怕一开口就会像好友那样呐喊出声。

学院的男性浴室是那种典型的英式构造,空间狭小,就像陆军军营里一样简陋紧凑,甚至有时还不供应热水,每次埃瑞克进去都感觉像是钻进了鸽子笼一样,让他浑身不舒服。他喜欢宽松的休闲环境,身为轮回者出生入死是常态,在高温、泥泞、严寒中流血流汙他从不抱怨,不过一有机会放松下来,他就会选择给自己营造一个舒适的环境----浴室、餐厅和床,别的地方可以稍微省略,对这些重点功能加大投入可以使它们的主人得到足够的供养。遗憾的是学院是教授的家族产业,他并不方便作主,于是这些天一直忍受着生活上的种种不便。

“是的,他温文尔雅,而且超有风度。”奥罗罗脸上火辣辣的,嘴里却夸着某个人,一副与有荣焉的幸福模样,在琴面前她不由自主的想要做出某种姿态。

夜深了,月亮升到天空正中,在它的注视下,同一座学院的另一个房间里,奥罗罗正在做着羞人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