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虎不明白什么意思,黑姬倒是眼前一亮。儒圣王酷爱诗画,年少时看过不少先贤的作品,他从中收益颇丰,故此称呼那些先贤为半个老师,显然他已从唐伯虎的诗词中收获很多东西。

“嗯”镇南侯林凯峰应了一声,盯着唐小虎道:“吾儿护你出城,怎不见他的人?”

突然,从老者法宝中飘出一道身影来。这是一个死人,正是被唐小虎杀死的男子。

对面,白衣男子只是站着,没有出手,但散发出的气势却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破——”

林牧尘不解,道:“你得从西门出城,为何还要去扰乱西城,提高他们的警惕。”

林凯黎道:“或许他有办法快速增强神念吧,你别忘了他从你这里拿走了补神丹。”

“米粒之珠也放光彩!”一个白衣男子冷笑,手中剑似有数万斤之重,压得虚空都颤栗。

男子带着汉子拐进一个小黑屋里,在一个油灯上扭了一下,顿时屋内发出沉闷的声响,一面墙退到一边,出现一道深入地下的石梯。

唐小虎一喜,他要的就是这句好,只要能破了城墙处的透骨镜,他便可走出城去而不被发现体内的玉剑。问道:“怎么才可以无声无息的破掉透骨镜?”因为只有无声无息的破了透骨镜,他才能安然离开四方城。不然的话就算破了透骨镜,也会被困在四方城内。

唐小虎想大叫,这能老实吗?道:“我不知道你们带着什么东西,但你们不能移植在我体内,若是我有什么不测,我就跳出去,让那些人知道,那东西在我体内,到时你们什么都得不到。”

突然的变故让七人一愣,不过瞬息变色。

这镜子相当鬼怪,竟然能照出一些眼睛看不到的东西,让人没有秘密可言。

七彩琉璃车极速而去,唐小虎回头看了一眼大荒的方向,心中悲凉,“先祖,您还活着吗?”

这是震撼性的一幕!

女子眼中顿时射出两道骇人的光芒,如剑一般,让唐小虎浑身刺痛。心中惊骇,难道这人与先祖有仇?

唐小虎可以清晰的看到,剑尖上有一股黑气,快速流遍男子全身,男子顿时七窍流血。

唐小虎的脸上飞上一抹红霞,竟开始摇头晃脑起来。突然哈哈大笑,指着皓月公主道:“小姑娘,以你沉鱼落雁的美貌,加上我神乎其技的手法,简直天造地设、珠联璧合,我两合作定能大赚一笔,你意下如何?”

“一直手握画笔,竟不知身怀巨力!”唐小虎看着自己的手,一阵惊讶,都有些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手。

“十万大荒里有大恐怖,他进去干啥?”唐小虎皱眉。

“喂,那你收起来干啥?”花爷翻白眼。

其它几处,扬晨飞、林敏之、元青羽、蝴蝶仙子等一群年轻俊杰都各自守着一块石头,细心感悟。身边都有高手守护,显然是怕被人偷袭。

唐小虎按照天命的修行之法,开始锤炼第一道神魂。神魂虽是无形,但他能感觉到,每一次锤炼,就好似打铁一般,打掉铁表面的杂质,让铁更加明亮,更加锋利坚韧。

“留下来你们还有一部分人可以活,若是想逃跑,全部都得死!”黑衣男子蓝谷沉声喝道,顿时声音隆隆,震得一群人脸色发白,有些修为稍低的更是瘫软在了地上。跨虚期的高手一怒,端是可怕的很。

“给你!”唐小虎毫不犹豫,直接把孙俊磊向老者丢去。老者接过孙俊磊顿时大骇,连忙倒退。

唐小虎不在乎的道:“是用什么炼成的?”他很想知道,以后一定要炼一些留在身边,这简直就是救命的宝药。

这是多么让人毛骨悚然的一幕。

唐小虎道:“原来如此,那九州鼎又是何物?”

林敏之淡淡一笑,道:“唐兄客气了,我只是看不惯一些人飞扬跋扈,没什么的。”

“无忧谷林敏之少谷主到!”

“追魂草真是神了,短短时间就让我的神念增加了十道光波,真是不可思议!”唐小虎惊讶,随后叹道,“大家都说神念最是难炼,我看来也一般嘛!”

唐小虎被扔下了展览台,下面的人顿时作鸟兽散,就好似天上跳下一坨屎!

在他手中,那张平凡无奇的黄纸,突然释放出惊人的光芒,光芒如针锋一般刺人眼球。连一旁的柳絮飞都被惊住了,“下阶符宝!”

“大路朝天,各占一边,小子你管得也太开了吧?”老者不满的斜睥一眼唐小虎后又开始画“猛兽美女图”。

好几人都向旁边啐口水,连一起跟来的郑蒙都不敢相信的看着唐小虎,早知道唐小虎自恋,却没想到自恋到如此不可复加的地步。

黑衣男子亡魂皆冒,这金砖重若万斤,他根本挡不住。

“你不是失去记忆了吗?怎么还记得曾经叱咤风云,君临天下?”唐小虎道。

“妈的,你这是狮子大开口啊,别吓走了他!”唐小虎神念传言骂花爷黑心。

“小子,你竟真的画出了命符!”花爷惊道,但紧接着狐疑了一声,“不好!”

唐小虎默念引神心法,开始引神修炼。

“你们谁拉我我跟谁急?”唐小虎发狠。

唐小虎也充满了期待!

文祯卿道:“长针眼总比丢钱好!”

“哼,你已输了!”黄萍道。

黄萍道:“怎么不敢!”

唐小虎惊道:“十个,这么多?”

唐小虎道:“这倒也是。”

“小云,小云在哪?”唐小虎疯了。二叔残了,二婶傻了,弟弟呢?怎不见弟弟赵云。

“小虎,你出来。”外面,传来赵才沙哑的声音。

唐小虎帮二婶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服,他还清晰的记得,当初自己上元昊宗时,二婶一个劲的帮他整理衣服,生怕哪里皱着。

可是现在,二婶已然认不出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