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馨柏和荣生的额角不约而同的滑下一滴巨汗,心说:这对师徒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值得撂下如此重的狠话?

不过,眼下的吴莨倒更像是一把锋芒毕露的宝剑,那萦绕在她周围的凛冽杀气便足以令自己不寒而栗。尽管先前曾听舅舅提过吴莨不简单,可他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出一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女子在面对众多的恶徒时,依旧fqxs能如此强势。

“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也许是晴姐给舅舅发的短信吧。”因为父亲是外国人,罗馨柏便随了母姓,而罗叔则是这世上唯一与他有血缘关系的亲人。

“什么叫跟我一样?跟我一样怎么了?”罗馨柏的声音立马提高了不止一个音调,若不是考虑到双方的武力值相差的过于悬殊,难保他不会掏出垫在前的硅胶垫,狠狠砸在某女那张欠扁的嘴上!

只见一打扮时尚妖娆,约莫二十出头的年轻女子蹬掉脚上十公分的高跟鞋,大刺刺地走进方厅,一屁股坐在吴莨斜对面的沙发上,愤愤不平的数落道:“什么叫我怎么来了?要不是你家祝乘飞临走时拜托我照顾你,我又怎么可能吃饱撑的往你这儿跑?”

也许是思绪跳跃的太快,邵宣帮一时间还真没反应过来。花庚天白了前者一眼,进一步的解释道:“就是害你险些送掉命的那件。”

“宣帮,你确定要把那个名叫‘吴莨’的女娃留在圣天当老师?”花庚天将自己的卒推过河界,然后拿起棋案旁的一份文件,颇为不赞同的撇撇嘴。

“可是,家长委员会那边——”

貌似,上述三条某女算是占齐了……

看装束,估计吴莨用广播喊话的时候她正在楼上练剑,所以才能这么快的杀至此处,好在闻讯赶来的花渠钦本着牺牲小我的崇高神阻止了自家表姐的进一步暴走,这才避免了一场血光之灾。

只见吴莨大刺刺的走了进去,伸出葱白的手指指着那些大大小小的开关,言简意赅的命令道:“打开它!”其实她刚才本来打算一脚把门踹开,但考虑到损坏公物可能要按价赔偿,所以眼下身无分文的她便换了个相对温和的方式。至于她那熟练的开锁技巧,则要归功于晴姐这些年的‘栽培’。

中午,吴莨准时去食堂报道。因为后厨是个对卫生要求很高的地方,所以她必须换下身上这套脏兮兮的运动服,穿上林婶事先准备好的‘白大褂’。

由于事情发生的实在太快,导致吴莨和韩天寒本没有足够的时间去反应,直到两人面对面的贴在一起,仍有些难以消化眼下的一幕。

“你、你们叫我来,究竟有什么事?”双手紧紧攥在前,觉得有些不妙的青沫勉强挤出这么一句完整的话。虽然以前也有过类似的遭遇,但总轻信他人的青沫仍被对方的谎言骗至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