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爷爷,我就要那个紫罗兰。”那名被唤作馨儿的少女,愤怒的甩开他爷爷的手,不愿意离开,视线也恶狠狠的瞪着寒若一副气结的摸样。

其实,说白了,在她眼里,这孔雀少女要让她不悦那是很难的,毕竟,看她这副高傲的德行,就像是看她出丑一般,让她根本没有什么好觉得不高兴的。

“寒若自然没意见,高爷爷您不要觉得吃亏才好。”寒若微笑点头,开玩笑,高老爷子是商人,他会出这个价钱,说明他绝对不会吃亏,既然这样,那么她有什么好推卸的,送上门的钱,坦然收了吧。

寒若皱了皱眉头,将出翡翠率最大的一块交了出去,因为刚才吸收灵气的原因,这块毛料的灵气十分浓郁,再加上寒若看到的颜色是红色的,即使她对翡翠懂的不多,却也是知道红翡这玩意的,所以,寒若便将那块毛料交了出去。

“丫头,我已经和你说了,今天云南来了一批毛料,你不是对赌石感兴趣吗?要不要跟莫爷爷我去见识见识。”莫老爷子见砚台事情处理完了,便开口询问寒若。

从浴室里冲完澡出来,寒若整个人就像是脱胎换骨了一般,整个人白了一大圈,皮肤也好得像是婴儿一般,白皙滑嫩,把寒若整个人给得瑟到不行,犹如婴儿般的肌肤啊!这是每个女人都梦寐以求的。

阿祥也再看到她出现的时候,整个人眼光一闪,寒若轻松的走向他们,遂将她处理好的事情交代了一下,便快速离开小巷子,往家走去。

寒若轻轻站在包厢门口,利用天眼往包厢里面看去,看到那瓶洋酒被摔再了地上,而韩正则也黑着一张脸坐在沙发上,愤怒至极。

很显然,他是个聪明人,并没有因为看到是个小女孩而就放松了戒备,不得不说,这一点他很聪明,不会小看任何人。

“老大。”阿祥看到时间再四点左右的时候,便开始再工厂里等待寒若的出现,看到寒若走了进来时,立刻兴奋的开口叫喊着,没办法,自从见过寒若的赌术,还有寒若那赚钱的本事,他已经完全将寒若当做他的偶像了,对于寒若的气魄也是佩服不已,当然,现在的他也没有再将寒若当做孩子般看待了。

寒父也是,望着寒若像是看着别人一般,有些难以接受,当然——这也很正常,谁让曾经的寒若实在是胆小得可以,平常二叔,小叔两家人说她什么,她也都只是无奈的垂着脑袋,根本不敢吱声,哪里还会像刚才那般舌绽莲花,还说得大家都一愣一愣的。

也知道,这个他们以前一直忽略的侄女儿,似乎正在发生着他们不知道的巨大改变。

纵然,她也觉得刚才那一刻的寒若很是可怕,但是却也习惯了逼迫寒若一家,对于寒若的阴沉也并不放在眼里,可能她潜意识里知道,寒若一家是好拿捏的柿子,完全可以随意捏扁搓圆。

韩肖海却完全被寒若给凉再了原地,呆了半天,直到不远处响起了教导主任那熟悉的高跟鞋声音,他才从怔愣当中反应过来,然后迅速离开。

高翰却再此刻双手插进裤袋,好整以暇的看着寒若:“你不怕我把你的钱卷跑走人吗?”

那是一份商业杂志,杂志的封面上的帅气中年男人,显然就是眼前的这个男子。

寒若倒是一点都不担心,看着秦五依旧轻笑着。

“小丫头,邢老头我想要收下这三个清代盘子,你心里有什么价位?”邢老爷子开口了,眼眸看着那三个盘子心里也是一阵激荡。

莫老爷子和邢老爷子,都是有身份的人,家里的孙子孙女都和他们有着一些距离感,但是看到此刻真像个孙女一般耍赖的寒若,两个人同时心里都跟着一软。

单单是她身上那绝有的气度,就让他折服。

“找好地方安顿了?”寒若看了一眼跟在身后的阿祥询问着,嘴角上也挂着淡淡的笑容。

“就是啊!还将韩肖海从年段第一榜首挤了下来,拜托——说笑话吧!她成绩那么烂,是谁也不可能是她啊!”又是一个女生跟着附和。

寒若甚至都想象得到,一个娇滴滴可爱萌翻的小女孩,对着她一脸傲娇的鄙视摸样,啧啧——真是让人心里不是滋味啊。

“老头子啊!建业可是你儿子啊!你怎么能看着他出事,那群人是土匪啊!拿不出钱,他们不会放过老二的。”寒奶奶走上前来,一把推开寒若,打算对着寒爷爷哭诉。

五万,出大头,他们哪来的那个闲钱——

“三弟,二哥也是被骗了,现在事情弄成这样,二哥也后悔啊!”寒建业看着寒建民说着,聪明的开始打起了感情牌:“三弟,二哥知道你也不容易,可是,这五万二哥现在真没有,所以希望你能帮帮二哥,先把这钱还了行吗?”

寒建业则和宋骄红坐在一旁,一副沉默的摸样,气氛也有些尴尬,只是看着自己的儿子女儿,一副无可奈何的摸样。

而那群催账的人一离开,躲在角落里被吓坏的宋骄红还有寒军寒琳两兄妹也立刻从饭店后面走了出来。

他们三个是跟着寒若一起去三爷赌场的,都立刻同意了,而那个叫老鼠的,也一看就是个精明的家伙,性子也的确和老鼠有几分相像。

他承认,他前一刻还有些不将这个丫头放在眼里,但是这一刻,他不得不对她另眼相待,单凭她那坦然镇定的气质。

寒若轻笑着,没有吭声,再庄家将摇好骰子时,将六千多块往小的放下一推,脸上也洋溢着淡淡的笑容。

寒若也没有做声,却看着他们不吭声的摸样皱起了眉头,水杯彭的一声摔在地上:“不知道对方是谁吗?”眼眸盯着那破碎的水杯,寒若冷声询问。

“就是你那个该死的二叔,出去赌博,欠了人家好几万,然后将人骗到我们家里来,非要你爸爸帮忙还钱,我们家里哪有钱,那群人拿不到钱,就打了你爸!”寒母说着,一脸的怨恨之意。

白凡气急,瞪着宋雨涵和刘絮洋显然没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