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点点的褪去我的睡衣,湿润的双唇也在我的耳边,脸颊印下一个个的吻痕。尽管我一动不动,只是闭着眼不作声,但是这却像是给他莫大的鼓励一样,让他对我这“城堡”继续“进攻”。

很明显,他沒有用那个,同样,他也肯定沒有做那种事。但如果是这样,他昨天又去哪了呢?

我顿了顿,沒有把话说的很明白,本以为这样的暗示已经够明显了,但是克里斯桃竟然还是沉默不语等着我说下去。

说着,他便一把将我拥入怀中,用他那炙热的体温向我传达着他的决心,用那坚定的语气來改变我的心意。

看着他那真诚的面孔,还有瞳孔里我那憔悴的面容,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不知道该不该接受他。因为我还有太多的事没有去完成,还有太多的事还没有解决…

“呀嗬?都病了还这么嚣张啊?还是跟以前一模一样。”

手术过后,不止我的胃不再疼痛,就连心也坚硬了不少。如果是以前的话,我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原谅他,并把头深深地埋进他的胸膛。但是现在,我却没有这么做,我只是用冰冷的眼光看着他,看着他继续在我面前作秀。

虽然不知道他是什么工作,但是每天他好像都有很多时间。以至于一天有十几个小时都来找我。我想说话的时候他就陪我说上几句,他刻意回避着欧阳泽的话题,回避着在美国的生活,只是说这些娱乐和八卦。因为这些都是我以前最喜欢关注的。

已经是午夜两点了,街上虽然还是有“做生意”的小姐在叫卖着,但却没有人去光临。此时,每个人都已在家中,和家人一起共入梦乡,谁还会管在街边的小姐?会管那些无处可去的人?

“公司出了这么大的事他还要去哪啊?”

只出现在电影、电视剧里的情节,今天在我的身上出现了。那口鲜血让我看的全身颤抖,沉睡了许久的鸡皮疙瘩也在此时被唤醒,大脑一阵晕眩过后差点栽倒在地上。

来时的路显得这么的漫长,漆黑的夜色下,那条柏油马路也消失在茫茫的黑暗之中。马路上已经没有一辆车,一个人,只有我还用穿着拖鞋的脚在路上印下一个又一个脚印。

别墅的周围也没有像中国的乡村那样荒凉,还是有点自然景观的韵味,就像是建在自然保护区里面的房子一样,周围有很多的树木和植株,还能听见某些动物窸窣的脚步声。

窗外的美景吸引着我的目光,与中国相比,这里的高楼明显就像是姚明遇到潘长江。在中国三四十层楼的大厦一座城市都又不了几幢,而在这繁华的地段,几乎每栋楼都有四五十层楼高。

“嗯。”

“不行!我要问问他们,我爸到底是因为什么!”为了知道真相,知道到底是因为什么我爸才会变成这样,我猛的坐起身来准备离开这个地方去找我们家的亲戚问个究竟。

只是这次…他抱着我的胳膊始终没有松开…就像是抱着一个易碎的玻璃娃娃一样,虽然没有用力的搂着我,但是却还是不舍得放开…

“我去了算是怎么回事?还秀恩爱?又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同性恋,你不怕他拿着你的合约书撂你脸上?”

“烦死了!滚一边去!要搬你自己搬!”我抬腿就是一脚,他也倒是机敏,一下就躲开了我的进攻,反倒是抓住了我抬在半空的脚。

最后一晚,在考试的前一晚,在我病假的最后一晚。我们没有再复习,而是早早的躺在床上,准备睡觉。

“哦…没有…只是听一个客人说他会来…”我勉强的笑笑,掩饰着尴尬。

“都在你手上了,还有什么不信的?”看着我惊讶的表情,他的嘴角也露出了笑意。

“看来早就完了,害我等了这么久。”我故作撒娇状,拿开了他不老实的手,转身走进浴室。“我要先洗澡,你就在外面等着吧~”在浴室门口,我又诱惑的冲他轻挑下眉毛,为的就是可以有个“火辣辣”的夜晚。

“啊…轻点…”我故作娇弱,轻喘着粗气说道。

既然她肯相信我,我也就不能辜负她对我的期望,还有她对我“人品”的了解。我还是会用实际行动告诉她,她的相信不会有错。

这是我第一次全程跟一个案子,从审理、策划、再到执行,其中的每一步我都谨慎的跟进,生怕会因为一个差错而辜负唐蓉对我的信任。

但是唐蓉也真的像她所说的那样,从头到尾都沒有干预。哪怕我已经把整理好的单子放在了桌子上,放在离她只有不到一米远的地方,在她去接咖啡的时候却还是看都不看一眼,那双高傲的眼睛还是保持着她的高度…

本以为欧阳泽回家后会跟我说这件事情,但是他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样,还是用那天真无邪的面目对着我。

“你怎么突然想到去我的公司采购了?原來的东西不都是在别家吗?”

欧阳泽不愧是商场上的老手,哪怕我是一本正经的看着他,死死的盯住他四处游离的瞳孔,他却依然面不改色。

“啊?有吗?那是你的公司?怎么不知道?”

虽然他还在极力的掩饰着,但是英雄难过情关,在爱情面前,他的那点小心思还是暴露无遗。那嘴角并不明显的笑意也已经告诉了我他心里的那把小算盘。

既然他这样说,我也就沒好意思再戳穿他的谎言。但是我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却给了他继续这种做法的理由,默许了他继续干预我事业的行为。

原本也就是这一份而已,但是随后接踵而來的却是像雪花一样的文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