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话,我无所谓啊!”爱摊开双手,一脸无谓的道。

“让你找回你因为使用了散灵手套而失去的灭却师的力量!”

沉默了片刻,石田龙弦起身走到了窗户边,“唰!”的一声拉开了窗户。

“现在不是讲这个的时候吧!”

不过,那个老头子估计也不会把这件事情跟更木剑八直说的,要不然更木剑八今天是绝对不会跟自己一战的,所以咯只是嘱咐更木剑八让他竭尽全力的跟我一战,从而从更木剑八身上自这一战所受的伤势之中,推断出一些有用处的情报吗?

爱的嘴角忍不住的抽搐了几下,略带无力的道:“我之所以主动找你,只是因为我担心你到时候找不到我,错过了我们约定的时候而已!可不是我迫不及待了什么的!”

斑目一角看着手中握着木刀的一护,挑了挑眉道:“那就你来吧!不过,我可不会因为你大病初愈就手下留情哦!”

卯之花烈无言的轻叹了一声。“有必要吗?自己一个人”

说着,爱撇下了众人,转身走到了双极之丘的悬崖边上,站定!怔怔的看着即将下上的,如同被鲜血染红的夕阳,目光一阵失神。

“其实这么些年来,你研究崩玉,应该是很清楚的吧?!不管是虚还是死神,其灵魂之内,其实都是隐藏着两种力量的!死神的、虚的!这两股力量相互对抗,却又是相互依存着!区别只在于究竟是哪一股力量占据上风而已!所以如果你想要提高你自己制造的那一颗的崩玉的完成度的话,你可以利用虚圈的那些大虚的灵子来制造、填充崩玉,提高崩玉的完成度。”看出了蓝染的犹豫,爱幽幽的抛出了最后的一记杀手锏道:“而且虚圈好像是有一个叫做‘大虚之森’的地方啊!”

嘴上的话虽是这么说,但是,葛力姆乔却是目光灼灼的盯着爱看。

“黑崎爱吗?”

而就在这一瞬间,在市丸银的解放语中,蓝染的那一条断臂开始闪出银蓝色的光芒,那一道被神杀枪贯穿的伤口处的细胞一阵蠕动,紧接着,蓝染的左臂就如同冬日里面被浇了一盆热水的积雪一般,瞬间溶解、消失!

“住手!没有用的!”

就在这个时候,天空中一个巨大的身影落下!

“撒那”

即便东仙要确实是有错,但是,自己的好友在死后居然还被杀掉他的人这般的羞辱,这一点狛村左阵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

虽是疑问的语句,却是肯定的语气!

“这还不明显吗?之前我只不过是玩了一次诈死而已!”蓝染笑着道:“不过算了,这种事情无所谓了!阿散井,现在你放下露琪亚,然后,退下吧!”

“呃”

“唔”

“百年前的那件事情也就是几位队长的虚化事件,你应该还没有忘记吧!”夜一不理会碎蜂的挑衅,只是沉声道。

樱花柱狠狠地砸在了地上,一护的身影闪现于旁边大约十米远的地方。

“咳咳蓝染大人他我们的理想,你一个旅祸怎么可能会明白?”似是被爱的话激怒了一般,东仙要不顾自己一身的伤势,对着爱愤怒的咆哮道,却又因为激动而牵动了自身的伤势,伤口处的血流得更欢畅了!

“我还真是第一次知道啊!卯之花队长,原来您在瞬步上面的造诣这么高啊!”

打开盒子,动作迅速的将蓝染的镜花水月装进了盒子之中,爱“啪!”的一声,将盒子关上,并且手一抖,盒子就此消失在了爱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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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副队长也虽然心头满是疑惑,但是,现在也只能乖乖的跟着坐上了肉雫唼的背部,一护和朽木白哉两个队长级交手所产生的余波,并不是他们能够承受的起的!

“不!没有!”

一护和露琪亚不堪忍受爱的**,朝着爱同时大吼道。

竟是人身兽首!

又过了好一会,四番队队长卯之花烈和副队长虎彻勇音两个人来到了行刑台下。

更木剑八兴奋从地板上站了起来,并且将身上那些绷带全部扯了下来。

蛇尾丸斩在朽木白哉的刀刃上,阻止了斩魄刀的解放。

但是一只手,一只戴着黑色露指手套的手挡在了斩月的刀锋之前,原本势若千钧的斩月陡然静止,被那一只手稳稳地拿捏住了。

对于四枫院夜一来说,现在朽木白哉将自己的千本樱密布整个吊桥的空间,每次她瞬步出现就会被一片或者是数片的粉色花瓣划过身子,斩出一道道细密的伤口,然后所有的樱花仿佛见了血的蚊子向她汇聚而来,结果,*得她不得不不断的使用高强度的瞬步闪开。

朽木白哉手腕用力一抖,直接将一护手中的斩月震的偏移了攻击轨迹,但是,猛然间朽木白哉的瞳孔微微的一缩,面前一护的身影已经消失了,而身后却传来了一阵破风声!

“不可能的!岩鹫先生!”

“诶”

“别太天真了!”

“桃子!不要有事啊!”

一护和更木剑八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不足十公分。

因为十番队的队长日番谷冬狮郎并没有真正想要关押他们两个的意思,所以只是将他们关在牢里仅此而已,并没有给他们两人带上任何的,专门用来禁锢灵力的装置,就连他们的斩魄刀都没有收缴,就放在了牢门外面。

————————————忏罪宫前。

更木剑八瞪大了眼睛,脸上的兴奋愈加明显。“卍解?!有趣了啊!”

“那只是剑压而已。”

“是!副队长阁下!”

“卍解”

“嗯!已经可以自如的行动了!”

即便此刻是在战斗之中,石田雨龙也是依旧默默地在自己的内心之中狠狠地吐了一句槽。

一护看到爱的出现,眉头皱了皱。

岩鹫一边往前跑着,一边大声的抱怨道。

一护砸砸嘴巴,随口抱怨了一句,随即猛然朝着斑目一角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