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阵看着那张俊朗帅气的面孔,那个人正认真地看着自己,诱人犯罪的轻佻语气,温柔而不乏霸道的一举一动,竟让他不仅绯红了面颊:“你你你说什么呢?开毛玩笑,我会看上你?”柳於阵说着,用健康的左手在赤裸的胸部上做了比划着凸起的轮廓:“我喜欢的可是36d丰胸肥臀,才不喜欢你这种长着一张讨打的臭脸又霸道的飞机场。”

像往常受伤一样,他还是习惯地去动动受伤的地方,正准备把右肩抬起来看看伤势好了没有,却听到门外忽然有人急声喝止他:“猎鹰!你再乱动那只手就废了!”

然而,透过燕王散落两鬓的稀疏柔软的青丝,於阵猛然心口一撞,比被刺伤被打中更疼的,是他看见了燕王嘴角正源源不断外渗的血!

乱兵或有倒戈相向,或有抵死反抗,最终局势自是安郡王的同盟被活活包围。跟安郡王联合的是持有东方兵权慕将军,他万万不会想到,自己动用兵权的时候,竟然会被以“兵符是假的”而拒绝。

於阵一想到这件事,感觉身上的毛发一点点全竖了起来,却见那白衣男子笑容温和,俊俏的脸蛋带着满满的期待。他不等柳陵靠近床榻,自己赶紧走下来,边说道:“你怎么把我带到这里来了,要是被燕王发现,肯定又要生气了。”

古代人都穿着差不多的衣裳。虽然看上去有些不料上的区别,但总体都不太好看,哪比得上他身边这位即使换下龙袍,还是穿着一身漂亮缎子的人。

“放屁!我什么时候要寻死了,不过是热晕了而已。哦对了,月兰!我要吃冰!”柳於阵见自己没受伤,又高兴地指挥着月兰去拿冰。

此时柳於阵脑子里犹如揉了浆糊一般,想到月兰说的丞相跟柳太子的关系,又想到那白衣男人说“我们还会再见”,心中便是阵阵强烈的不安,那个人到底是谁?

“你为什么那么在意柳太子?我就算跟他见面也不会跟他走的,你不是还用那套柳国人民来压我么,难道不作数了?”柳於阵说道。

“快把衣服脱了吧!再耽误下去,恐怕你支持不了多久。”燕王催促道。

这句话很快被柳於阵遗忘,他见到肖子配带人正朝他慢慢靠近,一肚子的火气蹭的就被撩了起来。

过道里落了一地紫色碎花,相比於阵在电视上看到的,实际站在这里仰望天空,却是另一番滋味,大气雄伟的宫阙,浪漫唯美的花景,清风袭来,浮起丝缎衣袂。

柳於阵这才走到了门边,张望柳陵的背影。

庆林将军似乎听出了这把声音,大吼一声:“莫非里面的人是柳丞相?!”

回到燕王寝宫时夜幕已然完全降临,幽幽烛火轻轻摇曳。

柳於阵被他这声咆哮吓了一大跳,好似他踩到地雷了一样,急忙转头看他:“又怎的?”

正当宁香想要开口说话,燕王忽然将他拉到身边来,一把搂入怀中,在他结实的臂弯里,宁香就像个老实的受宠若惊的小兔子一样乖,只可惜,他眼中雀跃缭绕的,并不是这位锦衣华服的俊俏小生。

月兰知道最近丞相脾气不好,赶忙要走:“好了,时间不多了,要是王上怪罪下来,你们怎么担当得起?”

“丞相,不要。”月兰大概是看出了他邪恶表情背后的动机,忙提醒道:“我们还是快走吧。”

若不是边境战事告急,去安宁阁之前他真的很想回寝宫看看,不知道某人伤势好些了么,若是好了,继续没做完的事怎样?这么一想,步伐中的犹豫便就越多,无法掩饰的喜悦出现在嘴角上。

燕王没有理会他异次元的咒骂,迅速解开自己的衣襟,袒露出健壮的身体。

於阵无心乱语,听者却是有意。

这样一想更给足了自己动力,柳於阵二话不说:“搜”地就把手伸向盘子,一块润滑可口的桂花糕溜入嘴中,入口即化,简直美味至极。

燕王嘴角勾起微妙的笑意,转瞬即逝,伸手随意将柳於阵往怀里一搂,知道那人肯定会还手,便凭力道将他压制,双手反剪,抱入怀中:“好了,柳於阵,你乖乖到本王的寝宫去,芷君的事我们重头再议。本王猜测,你应该不会拿别人的性命开玩笑的吧?”

守备将他拦住:“太子,再进一步便是后宫重地,还请柳太子莫要踏入。”

“可以做润滑的东西。”

於阵愣了愣,他看人很准,也能读出几分对方的意思,他从燕王的神情中看到的是迷惘和失望,却不知道这人到底有没有发现他的身份,便哼哼唧唧地应道:“嗯,是啊。是的。”本来就是。

“求我。像你平时那样。”燕王凌厉道。

完了完了,他意识到穿越到了一个被囚禁且被虐待的人物身上。

然而就在那一刹那,没有人反应过来到底事情是怎么发生的。

柳丞相到底是本人,还是刺客,还是发生了什么连他也不能理解的事情?这都没关系,不管柳於阵现在是谁,只要不背叛他,那家伙还是可爱的。一看到柳於阵那张俊美娇媚的脸,令人忍不住想要抚摸的诱人身材就忍不住想要占有,要怎么做,才能既不伤害他又得到他呢?

他不能去找桂小柒求证,桂神医已经被某教主藏起来了,一旦靠近他,那教主又要咬人的。

“来人,为肖将军和柳丞相准备准备,即日启程。”他生生命令道。

下一刻他已经钻进了柳於阵的被窝,双手将那昏睡过去的裸男抱在自己怀里,感受着他身体的温度。

“柳於阵,你能不能把你隐藏的所有事都告诉本王,本王不想伤害你。”

燕滕华在於阵脸上亲了一口,将手伸到於阵下腹轻轻揉摸,那个柔软的地方不知道柳陵是不是也碰触过,这么一想他便更加烦躁,不觉力道也增大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