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不是逆天吗?白楚峰想不到自己会是这样突然变异,尽管以前读书熬夜也感觉很只是那种的硬撑的,是虚耗青本钱换来的,但现在夜间的旺盛完全就像是插了插头充电一样澎湃。尽管这些电力在白ri中也能用好长一段时间,然而用光这些电力以后却又是前所未有的疲倦,白楚峰还一直以为是自己身体没有完全恢复的原因。

万万想不到公孙瓒在自己面前如此客气,实让白楚峰大吃一惊,还有点受宠若惊,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无耻之徒,竟敢放暗箭,我麴义誓要把你们一个不留。”

白楚峰淡淡一笑,接受了刘备的说话,只是心里还是觉得有些不踏实。

有人说是王允妒忌蔡邕之才,才借故陷害;也有人说,王允杀蔡邕就是为了在汉庭众臣立威,所以当人人劝谏为保蔡邕一命时,王允更一意孤行地杀死蔡邕。

“奉先,董卓是否死了?”貂蝉淡淡地问道。

———————

————————

“璃儿,他还是那样吗?”

“你谁?在干什么?”胖头陀被白楚峰打扰了,心里不畅快地质问起来。

鲍信和曹纯看着曹异的笑容,完全撺摸不到这位未来霸者心中的所思所想。

白楚峰其实也在想自己是不是很无聊,要去管别人的事情,因为自己本身就有一个难题,自己的问题都没解决好就管人家的事情,也许他觉得张飞与乙玥的遭遇能分散一点自己的注意力,让自己在赫兰玉与千羽的问题上能轻松一点,或者当做一件好事,让自己受到命运的眷顾多一些。

刘备等人又正谈论其那支全是黑sè装扮的神秘骑兵队,只是谁也是毫无头绪,连赵云也是轻叹摇头。

“什么?”

“谁让我们的守城的士兵太少了!”

“……是千羽的名字,你是要我心里永远都有你!”

“相公怎么不要千羽了?”千羽的笑语突然变得悲凉起来。

“先生既然喜欢千羽姐姐,乙璃自当为先生撮合,也算是乙璃送给先生的一份礼,请先生笑纳。”

“楚峰面sè怎么…是很正常的事情,我都给乙璃小姐交代过了,她自会为你作好安排,若你还有什么需要的话就尽管跟她说吧!”这事情真让白楚峰挣扎呀!来到古代第一次叫外卖,白楚峰需要套套,这个是不是也去问问乙璃……好像以前用的都是鱼鳔啊!

“她是我乙府的一名普通的女仆,但也不可任由先生随意胡来!”乙璃说话的时候脸上没有任何情绪上的变化。

“袁绍若想保存冀州的土地,总不会在这里四处破坏吧!就算某天平原郡再归其手也不过一破烂之地,鸡肋!”

可以看到简雍那表情时真的一个惋惜,白楚峰听见此话,不用简雍说明白也能猜到乙玥遭到的会是什么样的惨况。

“宪和不是特意来这里忆苦思甜,好培养杀敌的情绪吧?”

“我也对他们有信心,只是目前胜负仍然是五五之数,玄德为何还要强行去守平原,倒不如回幽州,尽量改善刘虞和公孙瓒的关系,又或者联合刘虞夺公孙瓒之兵,由你带领云长、益德、子龙同样能守得幽州固若金汤,将来伺机再探冀州?”其实白楚峰自己说出这番话也觉得很可笑,因为他本身就认为一旦让袁绍坐稳冀州,在幽州的这帮人想南下是非常困难的,无论是公孙瓒,还是刘备。

“玄德,难道你认为自己能守得住平原?”

要是换过白楚峰,他肯定要反大白眼了,但赵云却仅是皱皱眉头,郁闷地撤到一旁指挥士卒跟袁军交战。

“是否那二人就是公孙瓒与赵云?”郫尔乞并不怎么认识二人。

“这样……”赵云还是有点犹豫

幽暗的林内眼睛看不清很远的地方,却听到喧哗的声音,一直走到深处,白楚峰与赵云才发现不断有零散的士兵在互相搏斗,或在各自逃逸,但并不怎么理会他们二个没有威胁的平民。

在南皮城下那次叫阵,毫无疑问,白楚峰真的把公孙瓒演绎得非常传神,让公孙范完完全全相信公孙大军都到了南面去,才冷不防公孙瓒潜入城里偷袭。可以说拿下南皮城,白楚峰也算是立下一件大功,而首要感谢的是张飞。

“说!”

“那你何不等你大哥、二哥回来后再开酒坛。不过我今天算有幸了。”

这把声音对白楚峰来说似曾相识,那就是在卢植别院的厢房外听到的声音——张飞,只是送别刘备的时候,张飞正好离开整顿人马,未能见到张飞本人。凭这把虎啸之音以及过往的印象,白楚峰认为张飞必定是个五大三粗的虬须大汉,可白楚峰这回是错了。

——————————

“……你意思是?”

“赫大少爷对小诗很好,只是小诗并不配他,他应该跟更高贵的人在一起。”

小诗没有再说话,反而哭得更厉害。

“小哈你喝……”大伙把手指都指向那个叫小哈的说。

这一个举动却让袁绍坐不住,袁绍根本不承认孙坚这个豫州牧。他又认为幽州迟早内乱不需要急于一时,而对于袁术这个族弟,他心中的怨恨远比公孙瓒要大得多。现在自己拥有了冀州,自信能胜过袁术,也只有这样才能壮自己威风。

不知不觉间二人已经来到卢植别院的门口,白楚峰跟护院打个招呼后,便带着田豫走进院内。

白楚峰却淡淡地舔了一小口,然后再问:“芷箐姑娘还在生气吗?”

“是楚峰兄的红颜知己吗?”

“侠士且慢,敢问侠士如何知道我在石头后面?”白楚峰立刻爬上石头对那布衣汉问道。

“她对你有救命之恩?”

“天下间相似的味道多着呢,你怎么这么敏感……”白楚峰一边说一边加快脚步远离这个区域,同时留意周围的人群,而脑中的倩影也让其内心矛盾不断。

“何事如此慌张?”刘虞早已闻知那官员的呼叫声,也放下手上的竹简,走出了议事厅,并把大门关上,在那荒凉的院子里向那官员问道。

刘备正气凛然的说辞,把关张的思想都统一下来,接着又说:“伯珪与袁绍自讨董以来便积怨甚深,我正担忧被伯珪忍不住要向渤海出兵,所以要尽快见到伯珪,否则不单会助袁绍一臂之力,还会让幽州成为诸侯矛头所指向的地方。”

不出所料,刘备不久就来到厢房门前。

“就让玉儿把书信送到刘师哥手上吧,而且玉儿也好久没见过刘师哥了!”

卢植,卢中郎,是刘备与公孙瓒的老师,想不到赫兰玉也称他作老师,身为镇压黄巾起义的汉军三巨头之一,声威一时无两,但被黄门小人诬陷,征战途中被关押槛车运返京师,还害的刘备差点就要劫狱。如果不是出了这档子,卢植现在可能就是朝廷的三公之一,以后也没有其他人的事了。

“夫人真会开玩笑,深夜寻来,不知夫人所谓何事,但正好小人心中有一疑问,想请教夫人。”

白楚峰本是一个无神论者,但也奢幻着眼前这位就是上天为弥补他凄惨遭遇而送来的仙女。

“有点像汉人?如果针对我有点不像汉人的地方,被村民以最坏的方式处理了,怎么办?”

晨光的初显,驱散了乌桓人的疲惫三竿的时候,大部队到达庚水北岸才休息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