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峰一看,原来那家伙在自家门缝中偷窥自己的情人千羽,好大的狗胆啊!

“让刘备在平原立足,成为袁绍与孟德之间的一块屏障,为我们中原定下的战略制造条件。”鲍信向曹纯解释说。

“谢谢先生,这事情我再跟姑姑谈谈吧!但我会支持她的任何决定,也请先生尊重她的任何决定,同时乙璃也请先生为我们保守这个秘密,先生能答应乙璃吗?”

此次刘备带兵伏击周昂本以为是很成功的,但事实上周昂早已定下了一个圈套让刘备扑空。

“简雍传信说北门快要失守,南门也异常艰险,让我们赶快逃……楚峰兄,怎么袁军退兵了?”

云儿也跑得实在太快了,每一个袁兵都不能在反应过来的时候同时避开白楚峰的剑,就算有来不及去阎王报道的,也被随后的纳杜穆来帮他补送一程。

“好痒啊!你在写什么?”白楚峰乐乐的说道。

“千羽,昨夜那事情,我白楚峰实在抱歉至极,真的很对不起!”

一旁的千羽真不如乙璃那般淡定,有点羞涩,又有点欢喜地低着头不敢望向白楚峰。

我们走吧!”白楚峰拉着简雍要离开。

“先生,你这是在做什么?”乙璃抱着“乙玥”,神情严肃地质问白楚峰。

白楚峰也看不出这样一位年约十七的少女会严肃如斯,年纪轻轻就要担起一族之兴衰,这小妹妹实在不容易。

“后来……就这样过去了六、七年,是益德最快乐的六、七年。只是有一天,高唐那里突然传来了乙氏的消息,有人说乙玑的一个儿子仍然在生。

“这是哪里?”

至少现在要在刘备面前抽身,已经很困难,就如刘备所说,自己与小玉成亲后,彼此的关系将更加密切,自己不是躲在上谷就能躲开诸侯间的混战。除非让刘备继续奔走徐州继而流落湘江,再退守巴蜀,那自己就可以远离刘备了。

“严纲栽在麴义的手上,白马义从也不复存在,玄德,我们是否要撤回北平呢?”

“将军,让云取下麴义的首级。”银枪的主人正是赵云,赵云此刻杀气外露,枪头的锐气硬生生地把周围的先登死士震慑得不敢上前半步前速战速决。

眼看更多的公孙瓒士卒出现在面前,还有袁绍的人马渐渐靠近,郫尔乞下达了命令,大部队迂回到袁绍追兵的侧翼徘徊,静观其变。

“今夜这个情况,士卒的哨防不足,云不敢松懈与先生畅叙吧!”

“袁绍在冀州的军力有限,他还敢派出多少兵力出去,合则强,分则弱,出兵多了,信都空虚,兵少了又不能把公孙瓒怎么样。而且袁绍根本不知道公孙瓒的真身在南皮,刘备此行或许是过于谨慎之故。”赵云虽然看出刘备的意图是会合公孙瓒,但只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然。

而另一方面自问自己对公孙瓒还有利用价值,他怎么可能现在就对自己下杀手,难道自己这一个与公孙瓒样貌想象的人,威胁真的这么大吗?任白楚峰怎么去演公孙瓒,白楚峰也不可能兴起什么大风大浪。

“那大侠也请珍重,我……”

“真的是好酒,益德不仅笔法神技,连品酒也高于常人,白某再与君同饮此爵。”白楚峰说罢把剩下的那半爵酒也一饮而尽,而张飞又是满上一爵再饮而尽。

本来公孙瓒就是为兄弟报仇而战,却在出战之初攻打自己另一个兄弟,名义有点说不过去。而南皮又是必经之路,全力攻下南皮自己难免多少受损,还怕一个错手杀了公孙范,又或者被袁绍派人从背后暗算公孙范而算到了自己头上的话,自己说的跟做的就变成了一件非常矛盾的事,天下的名士怎么看?幽州的公孙家族人又会怎么看?尽管对公孙瓒来说,杀死公孙范他本身并不在乎。

“白大哥不要再劝说了,我意已决。玉姐不要担心,我们乌桓人无所畏惧的,而我必须去证明一下自己,我也保证一定平安回来见你们,回来后一定会再做一番事情。”

“但你这样去找赫巴无疑是无疑是死路一条,何必呢。”

“对不起公子,我不得不这样做,但我不能说,而且长老没有和我合谋害你的意思,只是长老要借这件事情让我离开这里。”小诗终于肯交代一点事情。

楚峰瞪着一双灯笼大的眼睛。

“三六顺……四季发财”

却不料路上遭到跟自己有旧仇的朱汉,被朱汉的伏兵所袭击,队伍也被杀得四散逃亡,儿子还被人打断了两只腿,最后韩馥没有办法只能离开冀州投靠了兖州陈留郡的张邈那里。

人同时会心一笑。

随后白楚峰打了一桶冰凉的井水,洗了洗满是尘土的脸,还有染上了狼血的外衣。他的脑袋现在除了迫不及待要回去渔阳的念头外,其余都是一片空白。回去赫氏的邑落,那里才是他所能安稳生活的地方。

“刚才之事不过是举手之劳,楚峰兄言重了。至于前往渔阳,先等我探到堂兄的居所,得到他的消息再说。若我前往渔阳,楚峰兄就有伴了。那楚峰兄前往渔阳何事奔刘大人麾下吗?”

不清楚对方是何方神圣,何故停在此处不走,而白楚峰也不敢擅自逃走,只能屏住呼吸,以不变应万变。

续说,说是当然说得好听,口舌之徒,说完了吧?”只是田芷箐说话的语气却有点放松下来,并没有刚才那么紧。

“你再认真闻一下。”

…………

“目前我们也要有所防范,尽快报告伯珪兄,商议下一步。”刘备低沉地说道,但没有告诉关羽自己十五年前求学于卢植时,见过的赫兰玉的父亲,不管跟白楚峰还是跟公孙瓒也有相似之处,自己还在猜想白楚峰、公孙瓒以及赫兰玉父亲之间的关系。

“益德不可无礼,老师自有他的安排。”

好,白兄弟果然非一般,哈哈……”卢植听罢不断赞赏并大拍手掌。

“想不到老师隐居了还能起到这么大的作用。”

但更想不到的是,当晚的篝火庆典中,赫氏长老宣告赦免辽西过来的所有奴隶。

在白楚峰腰间游走的温泉暖流顺着岩石的间隙落到下游的水池,拍打在那美人儿的身上,带来无限的代入感。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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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妈把赫兰玉抱起来,安慰道:“乱世就是如此,他们至少是战死沙场,不失乌桓人的勇猛,而你们也平安抵达这里,他们也没有白牺牲。好了玉儿,这里有姑妈来处理,你就安心去休息吧!”

这些敌人强处在于不要命,为了生存为了吃都已经豁出去了,每每杀敌中都能凭气势压倒对方,但面对同样有点发疯的白楚峰,这种状态彼此都是对等的,但身体素质就拼出个高低了,加上敌人是长途奔袭而来,体力更是差了一截。

一会儿,一匹白马与白楚峰的马车齐头前进,白楚峰瞧了一眼,那是赫颜。

赫兰玉不以为然地回答道:“呵呵,哪来的妖气?那是碣石山,相传秦皇汉武都特意到碣石山祭祀求仙,山上有一处名字叫仙台顶,又叫做汉武台,哪来的妖气。虽然现在汉朝混乱,这里最多就藏几个小毛贼,我们小心点就行了,东胡鲜卑我们都不怕,难道怕几个山贼,他们要是随意暴露了自己,以后被公孙瓒缠上就划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