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让济南的田楷领兵前来援助便是。”

那妇人还在不断挣扎,而且神情显得异常痛苦,但并不是白楚峰把她抓得太痛的原因。事实上白楚峰用的力不算多,却感觉到眼前这个妇人有种上的瘫软,手上虽然在挣扎,但使不上劲来。

说两位请不要见外了,若说招呼怠慢那也应该算到简某的头上,若说楚峰失礼,那也是简某的不善。”简雍看二人宾客之礼实在拘束,忍不住要说上两句。

白楚峰本来还想继续开玩笑的,但又想到所谓的悲剧跟此女子会有莫大的关联,那自己也得收敛一点,安安静静去听简雍把故事说完。

抚摸这云儿头上原本是乌黑,现在却是泛黄的鬃毛,白楚峰心下便不禁怜惜起来,随即也放慢了云儿的速度,让它随自己喜好的节奏跑过这段路程。

“楚峰勿自欺欺人,这次界桥会战,莫不是得你临阵应变,又怎可退却袁军追兵。”

或许公孙瓒也算是一个疯子,不过任何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多少都会是疯子。

“公孙小贼,我就送你到地府与你的义从团聚。”

“简单来说,也就是我的综合猜想:首先是白马义从被歼灭了。因为白马义从是整个公孙瓒军团里的象征,也是军魂所在,只要这个灵魂被击灭了,才能让其他士卒的信仰破裂,噩梦一般的现实也让他们失去了战斗的信心,甚至像传染病一样扩散,最后变成了我们面前这个场景。我更恐怕公孙瓒及他手下的大将都难以接受这个事实,所以一时间不知所措,根本不能冷静下来组织反击,更甚者,可能主将都已经完蛋了。”白楚峰一边解释一边无奈地笑起来,公孙瓒的生死居然也能对他的情感产生复杂的影响。

“不说这个!刘司马,国让不是一直随你左右吗?自遇上你后,一直没有见到他。”

白楚峰一路上把自己替身公孙瓒南下,以及公孙瓒如何诈取南皮的事情都一五一十地告诉赵云,只是除了自己被绑走的事幕后因由,自己也并不确定,暂时也对赵云有所隐瞒。

“小人龚宁安,先生不如先到一处地方暂避,那里自然有人会照应先生,其他事情以后再说吧!”

再看看那救命恩人,虽然黑夜中看不清楚,但也能察觉他的一身正气,白楚峰立刻施礼感谢到:“真的非常感谢大侠的救命之恩,请问大侠高姓大名,我一定报答。”

公孙瓒利用公孙范的印绶大开南皮城门,把城外部将王门率领的两千幽州兵引入城中,缴获南皮城中的粮饷、兵器、物资,并完全控制住南皮的城防。还对外宣称公孙范感念家族,决定向公孙瓒投降献出了整个渤海郡,致使公孙范部下的公孙氏子弟兵纷纷响应,令渤海郡的接收情况非常顺利。

直到今天袁绍这个“朋友”终于派得上用场。

果然就是赫颜,白楚峰就纳闷了,赫颜那小子肯定有个癖好,就是爱躲在一旁偷听人家说话,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不过话不是那样说的,而是这样说的:“我感到一段时ri不见,赫颜你真的变了很多。”

白楚峰听到小诗这样说,情绪稍稍有点平伏下来,心想那还不算冤屈,好歹自己的确是救了人,现在还多了个人侍候自己……慢慢得,白楚峰都不禁偷着乐,但再想起小玉,又开始焦虑起来,然后不断地蹉跎,直到又想通了一些事情。

“小诗,说吧,是谁,我一定不会放过那他。”这次是赫颜发话,他显然很愤慨,而且对小诗也非常关切。

正因如此,袁绍统治河北的时候只能交好蹋顿袁绍后,也要看准时机,当刘表只安守荆州,孙权忙于稳定江南的时候才出手北伐,所以公孙瓒再厉害还是不敢乱碰上谷这个地方的,现在白楚峰也比从前任何一个时候都安心。

在冀州方面,早在半个月前,冀州已经按照袁绍谋士逢纪的计策进行,让袁绍当上了冀州牧。

“真的yu投刘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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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楚峰本对其不yu归还佩剑还有所戒备,现在得知他是田豫,心下便完全放松下来了。

马蹄声直抵达石头旁边的位置才停了下来,马的呼吸声让白楚峰感到来者与他仅仅一石之隔。

“可以知道姑娘的名字吗?”

正当二人在闹市中闲荡时,赫兰玉突然一把抓住白楚峰,拉着他到自己眼前,眼睛盯着眼睛凝重地说:“你闻到了吗?”

“另外有谣言流入民间,其内容可能就是针对我与公孙瓒的,魏从事必须压止这些谣言,莫让其破坏幽州目前的平衡。”

刘备听到关羽的话,不禁又想起卢植别院的厢房内关羽离席的那一幕。

“卢植、刘虞都会尽力给每一个幽州人带来安居,我们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

“请继续。”卢植示意白楚峰把话说得再详细些。

“刘虞大人是个好官,但愿他长命百岁吧,他好,幽州好,我们才是真的好。”白楚峰心中知道的真相是说不出来的,便附和着说道。

几个大院落都被长老和展夫人、赫兰玉占领了,其余为数不多的毛石房也让其他有身份地位的人物所占有,但其中却有白楚峰一份。

尽头的岩石驳岸下又是一个百多平米的泉池,上下相距也是不过一丈之高,池边的大树旁也圈着一匹马,而池中还有一个人。

“讨厌,就不敢承认。”

“想你的玉兰主子是吧?”见白楚峰不吭声,展夫人继续调侃。

“玉儿,你受伤了?队伍怎么这么少人?长老呢?”姑妈观察了一下问道。

白楚峰依旧说不话来,只是被赫兰玉喝得稍微清醒一些,深呼吸后又咽了咽口水……长刀再次抓紧,并且白楚峰的似乎又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马车突然慢了下来。

次ri清晨的太阳还来不及给迁徙队伍送行,队伍却已经离开了这个曾经的赫氏邑落,只留下一些残缺的篱笆和那个依然高耸的哨楼,还有那条孤单的石头路。

云……这有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