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不再提这件事了,我也只想早些回去上谷,其他恩怨我不想管。不过想不到,是因我的意外而遇上了子龙,然后带着子龙来了这里,真是天意。”在白楚峰来看这件事真让人感到有些事情天意难违。

“刘司马也不必担心平原,严某看张益德也是一员猛将,粗中有细,短时间内可保平原安全,待大军与奋武将军会师后,刘司马便可引军回防平原拦截周昂。”

“那我究竟能去哪?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那几个人抬着白楚峰奔走了好一会儿,突然把布袋扔到地上,冰凉的草地让白楚峰倍感清醒,只是这份清醒让白楚峰把那伙人的说话声音听得更加清楚,大概就是要绑架自己,前去某某大人那里,还有见人或见尸云云之类的。此时白楚峰心中暗叫糟糕,拼命挣扎。

“那你现在到底想怎么样?”

刘备慢慢也认出了这个身穿胡服之人正是在渔阳见过的白楚峰,看见公孙瓒边听边点头,刘备也说道:“白先生乃卢植老师的客人,备初秋之时前往渔阳,也在老师的别院处见过白先生。”与此同时,刘备对白楚峰施礼,白楚峰也急忙还礼。

“人各有志,国让不必多说,我……”

赫兰玉也按白楚峰的话带了小诗离去,而赫颜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似乎也想听听白楚峰想说些什么。

“我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害我?人家会怎么看我,我的名声都没有了指使你这样做的,你借机靠近我有什么目的。”白楚峰睡足了一晚十分好,想想自己也算上谷一个名人,想打自己主意,揩自己油的人还不少,而且还不分男女。

“小诗,对你行凶之人你可看清是何人?”上谷长老转而问小诗说。

整个幽州的乌桓王部,分别有辽东的苏朴延、辽西的蹋顿、右北平的乌延以及上谷的难楼。辽东地处偏远,影响力极少;右北平正是公孙瓒的根据地,乌桓人长年被征发,乌延的实力是最弱的,拥有不过八百的邑落;辽西的蹋顿继承了丘力居的五千邑落,实力很强,野心大,非常活跃,又是后起之秀,所以在乌桓族中名气最高,对其未来的寄望很大,乌延也因此依附着蹋顿;但说到实力最雄厚的就得数上谷的难楼,而这个难楼也是被白楚峰的历史知识所忽略掉的一个人物。

孙坚之所以能在讨董时获得如此彪炳的战绩,除了本身的武略外,手下的黄盖、程普、韩当都是能独挡一面的战将,而更重要的就是他身后还有袁术的支持。

“幽州里除了刘虞,就要数公孙瓒。公孙瓒能征善战冀州将有不少交战,国让莫非打算跟公孙瓒南征北战赚取功勋博取高位,并一展所长?”

但也必须体谅田豫的处境,毕竟自己跟他认识才那么点时间,而且自己也不可能把事情交代清楚让他来评个理,现在田豫只能用心理暗示的方法,让田芷箐自己做出选择。

史官评价其:位止小州,招终于郡守,未尽其用也。便可知他最大化的水平其实可以混到更高级的官位。

而这也是一个可行的选择,至少自己并不抗拒这个念头,甚至乎觉得这结局是他留在这里最好的结局。不知不觉间,赫兰玉成为自己在这里所能够依靠的一个人,感情最深厚的一个人,所以撒谎时却能情真意切,就算田芷箐不相信,至少自己临死前也可占以个便宜——也算阿q一回吧!

白楚峰一直紧闭双眼,他不想看到那少女杀人狰狞的样子,只愿带着她那仙女般的记忆离去。

“但好像真的是一把好刀。”

“我只是预防而已,而且一旦出了问题就不是诸位想的那么简单。鲜于辅,若冀州有任何消息必须立刻禀告,知道吗?”

逢纪,字元图,正是这位自十八路诸侯讨董卓后,从洛阳一直到渤海仍然对袁绍不离不弃的谋士,谋划出这个夺取冀州的计策。

“幽州真的会出问题?冀州的袁绍以后真的会对幽州不利吗?”

“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老夫也好广听众言,如果就只有一两个人在说话,实在不尽兴,请白小兄弟尽吐心中想法。”

“刘虞大人管治的地方太好了,而且他是汉室宗亲,德高望重,加上幽州偏远,谁也不会轻易打这里的主意。”赫兰玉满怀信心地说道。

白楚峰听赫颌顿说,现在的上谷赫氏联盟阵容已经达到上二千人之多,其中包括几个异邑落。在沮阳到居肃一带,赫氏的分族以及同盟邑落很多,拥有的牧场农田也很多,同时也是上谷与汉外边塞进行货物交易的主要运输机构之一,在渔阳也有经济插足的地方。

进入密林的拐角处,不过十数米的距离,一条不到一丈高的流瀑呈现眼前,越接近流瀑,水位便越深,白楚峰就越感觉蛋蛋快要熟了,因此不敢再靠近那道流瀑,只好继续顺着宛然的水域前进。

“赫夫人。”

“妾身觉得白小哥有趣,长夜漫漫便只好让你陪我作伴,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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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下一软,非乌桓人的尸体顺着长刀滑下,瘫倒在地上,白楚峰目瞪口呆看着那具尸体,完全不相信那是自己的第一个“作品”。

“我们只见车轮印,却还不见锚重等,说不好是个陷阱,我们这剩下的人,面对这些乌桓游骑讨不到好处,乐兄……”

其次,乌桓人善骑朝征发乌桓士兵对抗鲜卑、匈奴是常事,而公孙瓒也不例外。白马义从的威名广布天下,可以说是北方的无敌骑兵,仅仅靠汉人士兵是很难达到这样的强度。尽管公孙瓒一向对外族打击异常给力,但肯诚心归附的也会加以征用,在乌桓战士中挑选按比例编入白马义从,既提升了战力,也让汉人在与乌桓人一起作战中学习对方,优化骑术。所以公孙瓒对其领地的乌桓部落看得很紧,一防止外族叛乱,二避免兵员流失,如果眼看有乌桓人逃离自己的领地,公孙瓒很可能把其当做叛军击杀。

“你一个人静悄悄地偷了我的马,跑出来干什么?”声音原是赫兰玉。

“原来如此,看来也是不能得罪的人物啊!那么他怎么被蹋顿扣押起来的?”白楚峰好奇地问。

风,是夜幕刚起时分刮起来的,开始还带着几分温柔,丝丝缕缕的,漫动着柳梢、树叶,到后来便愈发迅猛强劲起来,劲风如野牛一样的凶蛮,为武斗的开始提前营造气氛。

“谢谢大人美意,此事我们会回去与长老认真商议,时候不早了,我们先告辞。”赫兰玉毫不理会蹋顿的隐意,只是答作考虑,招呼赫颌顿等人离开。

在这地块的北边,已经能看到一条三、四丈高的土石长城以灵蛇出洞般的气势从东到西伸展过去,在队伍前方能看到离长城南面不远的地方有两个山头,山头的山势高低阻碍了长城的平坦路线,连长城也因此被迫上下起伏前行。而两个山头之间,一座高大城楼依山修筑,保卫城楼的城墙高五丈,长五十丈,由石块从里到外堆集而成,而高出城头两丈许的城楼,其正南面的牌匾上刻着非常显眼的两字:卢龙,远在百步间已能清楚看见。

赫兰玉平复下来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态,端庄而坐,目视前方,偶尔扫视一下那个扮着健步前行白楚峰,仿佛在盼望他能再说几个有趣的故事,甚至可以到车上来说。

“等等……”白楚峰一下挣脱了阿布贾的手,又跑到赫兰玉跟前,赫兰玉却摸不着头脑的看着白楚峰。

“脱呀。”

“我问你叫什么名字?”见那人没有反应。玉儿又问道。

“管让你住手,看你在干什么?我管承怎么会有你这鲁莽的弟弟”那个自称管承的人物就是这艘船的头领,一看到弟弟管让要做出伤人的举动就连忙喝止,并迅速地把管让手中的腰刀强夺过来扔在老甲手上。

随着意识冷静下来,仰卧在水上的白楚峰惊奇的发现,从他离开云层后到现在的时间不会太久,怎么天空是如此蔚蓝,飘着的是朵朵白云。乌云哪里去了,不可能一瞬间就完全消失的,因为那飞机上看到的乌云给人感觉是覆盖万里的庞大。

“而且我怀疑家伙是男女通杀的,太危险了,峰哥你见到他时也要小心点。”华弟小心的补充道。

他仔细咀嚼明子的话,心内想是不是会更更愉快呢……呵呵!

“……”公孙瓒突然如此虚心求教,令白楚峰有点不太习惯。

“只要谁能为我义从报了此仇他要什么,只管开口,我公孙伯珪绝不二话。”公孙瓒目光坚定地看着白楚峰,说话间也令人有难以拒绝。

白楚峰心中暗叹一口气,对自己说道:我这算是为了幽州,也是为了赫颜。真怕赫颜袭击追兵时会发生什么意外。

“好吧,将军震边疆的白马将军,可现在你还是吗?白马义从虽然覆灭,军魂尽失,但将军才是士兵心中的灵魂,只要有将军一天,白马义从便能重生,只有将军的信心才能感染士卒,率领他们绝地反击。“

公孙瓒听到白楚峰这番话,眼中的光芒渐渐明亮起来。

白楚峰继续说:“眼下我们不缺人,只是缺了一份战意。现在我有一支乌桓骑兵正阻击袁绍的追兵,刻下稍缓之际,只要将军立刻组织起士卒令赵云为前锋杀回去,同时配合我的骑兵,必能成功反击追兵,只要战场上形势发生转变,其他逃亡的士卒必回身加入血战,我们才有机会直捣袁绍本部,出其不意,反败为胜。”

公孙瓒再闻言,略作思索,整个人就慢慢振奋起来,并喝令道:“全军听令,不许后退男儿怎能如此狼狈,谁敢随我破敌,彰显我军神威。”

没有大声公的声音也能如此震动人心,白楚峰自问那天在南皮叫阵时的喊声真不及公孙瓒这时的三分之一。

周围的士卒纷纷停下脚步,眼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将军。只见公孙瓒不再说些什么,领着赵云策马回身就杀向袁绍的追兵,此时很多高级的军官也纷纷响应,策动逃走的士兵去追随在公孙瓒前去迎战。

慢慢地,公孙瓒后面带领的人马聚集得越来越多,并与赫颜的乌桓骑兵配合呼应,敌我双方的形势似乎开始要发生变化。

真悲哀,早上办公室忙图,晚上下大雨还要被迫去做苦力,用人荒啊,请不到劳工,还要办公室的下场充数,为自己悲哀,为公司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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