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国让送我前来,却要国让多跑了一趟把马送回无终。”白楚峰带着歉意说道。

是田芷箐实在无法把那事情说出口来。

这个晚上它们不仅没有食物,还赔上了一个同伴。

“原来都把我抓到了无终来,这里离开渔阳很远了,明天走路都要走上一整天,我的妈呀!”

“真的冤枉,今天才有一群官兵想抓我,说我像某个人,但那的确是一场误会,后来不也把我放了,我觉得你应该也是认错了人了吧!”白楚峰强装淡定地说。

千钱。”

“我这并不是对公孙瓒妥协,但时下必须要忍,幽州必须要团结才不会让小人有机可乘。虽然公孙瓒是过于自恃,但还没到了把我刘虞完全不放在眼内的地步,他已派刘玄德前来向我禀报及请罪,并许诺把战利品送到渔阳。我们暂时静观其变吧!”刘虞说道。

“元图快说。”

渔阳城不算很大,但城外城内的贸易市场都很兴旺。

“玉儿心意,老夫心领了。渤海太守袁本初出身名门望族,祖上四世三公,河北遍地袁氏门生,而袁绍手下食客过千,能人百出,只要有一个适合的时机,他占据的就不会是一个小小的渤海郡。”

“你画得还不错啊,怎么看不懂?谢了,我的白公子。”

迎接辽西队伍的人正上谷赫氏的长老大人,一见面就向族弟辽西赫氏长老来一记跪拜。

如此天然的一等一享受,人生能有几回?

而秋野明子呢?她又会因为自己的永久消失怎么去想自己……自己到底还是做了一次负心汉。

没有亮起太多的火把,在无边的黑暗中行走,乌桓人依然快速,经过漫长的时间后,队伍的方向渐渐转向西北。

此时邹丹身边的副官上前说:“邹大人,由此看来,这些贼人可能与孤竹古城匿藏的黄巾余贼有关。”

“你拿着木棒干啥?”赫兰玉出现在白楚峰身旁一边不满地喊道,一边又抢去他手中的木棒,把长刀塞到他手上,还不忙推他一把。

接二连三有人倒下,那队骑兵所有人都感到羞怒。

尽管这里离上谷大概有三百五十多公里,就是七百多汉里的路程,按正常运输前进的速度算,不眠不休至少也得走三天,而实际上起码要走7天才能到达上谷。这个长时间的旅程实在让人担心。邑落的人口只有两百多人,其中三分一是老弱小孩,尽管附近还有几个小邑落会一起上路,但为避免队伍人多引起官兵的注意被当做叛乱组织,总人数也不会超过六百人。这支队伍带着不少的牛羊粮车,就算公孙瓒不过问,地方流寇也会前来讨个方便,那么这次远途迁徙将会是危难重重,至少在白楚峰心里是如此想。

白楚峰把缰绳放开,卸下了马鞍,除去负担倍感轻松自在的马儿嘶叫了几声表示谢谢,并回头在白楚峰的身上摩擦依偎。白楚峰轻轻地拍打了几下马儿的屁股,示意它奔跑。马儿看了看白楚峰的样子,不一会儿就开始奔跑起来。

“那你们要赎回去的那个人呢,他肯定会埋怨我的,你千万别说这个不要紧,我知道他是你们族中很重要的人。”白楚峰的话涉及到赫颜。

“你这人……事实就是这样,不过输赢都没关系啦,你留着小命以后给我干活就是。”赫兰玉本来要发作的,但很快就对白楚峰的话反应过来,然后从榻上起来,准备离开客房。

“不知道大人有何能助我族人的办法。”赫颌顿并无太大期望的向蹋顿问道。

“只是一时的意外,不要紧的,‘幸好’你带我出来,不然我就得在村里闷死了。你看我现在不是很好吗?”白楚峰振作对赫兰玉笑笑说。

说那个“你想累死我啊”的时候,白楚峰立刻跑到拉车的马旁边,抱着马儿回头向着赫兰玉大声吼出来,顺便宣泄自己的不满,然而赫兰玉却并不察觉他其中的用意,反而掩不住内心的愉悦,闻言便放声大笑起来,令前方的人都把目光引到这边来。

“我会的东西很多,那些简单而费力的事情并不能完全发挥我的优点。”白楚峰自信地回答。

白楚峰在心里把赫兰玉骂了十遍,同时从字眼上把她“林俊杰”了十遍的时候,赫兰玉突然掀开门帘,生生把他吓了一大跳。那滑稽的样子出现在他俊朗的脸上,让赫兰玉也忍不住扑哧笑出来,那巧笑嫣然的样子,顿时也让白楚峰的脾气尽消。

“没事的,你带我。”玉儿只是不以为然的笑了笑,就让少女引路而去。

“这件衣服里面充满了气,能让人浮起来,确实好使,不过又不是牛皮羊皮,也不是织布,不知道使用什么神奇的东西做的。”那个叫弟弟的把橙sè的衣服扒了下来。

没有人知道白楚峰沉到有多深的海床里去了,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也过了好一会儿,海面的某个点上冒起了白泡,一个橙sè的鲜明物体浮现海上。白楚峰头刚冒出水面就挣扎着舞动手脚,眼睛还禁闭着,可嘴巴就张得大大的贪婪地吞噬着空气。

“你好恶心哦……”小玉眉头一皱说。

“不如你来中国吧,我带你去杭州西湖,同坐轻舟。”

故此公孙瓒也顺理成章地派出公孙越前往袁术处助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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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右北平城头上的几个人,其中一个是刘备,另外一个头戴金盔,身披白袍,雄姿英发,显得十分威风的人正是公孙瓒,在两人身后还有一个文士着装的人,他就是公孙瓒的行军长史关靖。

“玄德,这次我军与袁术夹攻袁绍,袁术能不能把袁绍的主力部队拖到南方我无所谓,我反而担心被孙坚抢先一步夺得冀州,我们岂不是功亏一篑。”

“备认为袁绍新得冀州不仅招纳了一班谋士,而其手下的河北四庭柱都是能独挡一面的大将,如果我军与其正面交锋实在是下下之策。不妨让袁术先消耗袁绍的战力。而攻城需要的兵力须十倍于敌才有优势,孙坚那些疲兵一时三刻也未必能顺利打下阳城。”刘备说。

将,颜良、文丑不过是一介勇夫,比吕布差之甚远,我有玄德的两位兄弟在,何惧之有;比军,我军士卒皆是长年于苦寒之地与胡族征战,袁绍手下的都不过是冀州的纨绔子弟,我以虎狼之师击之必一击即溃;况且袁绍这人好大喜功,又听不进人言,那些谋士都只是稻草人,十八路诸侯讨董之时便可见一斑,如果他当时能听曹言,哪里轮到孙坚在洛阳耀武扬威,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弃我而顾袁术,袁绍真的看不起人。我多想现在就挥军南下。”

“将军,现正深秋,很快就会进入冬天,幽州冬天比九州任何一个地方都好严寒,虽说我军也不畏寒苦,但若现在跟袁绍开战,我军依然要与袁绍打一场持久的战役,要是碰上一场大风雪,便难卜吉凶,所以最好是在袁绍与袁术纠缠一起,互相消耗的时候,待明年之时寻机进攻冀州,我军必可直捣黄龙。”刘备对公孙瓒劝说道。

“刘司马所言甚是,现在的确不是我方进攻的好时机,并且辽西一带正由邹都尉带兵清剿黄巾余孽,还需要一些时间,当来年时机来临,我军也无后顾之忧,就可全力夺取冀州。”一旁的关靖也赞同刘备道。

“两位所言我也知道,我只担心孙坚,希望我弟能拖得住袁术的军势。玄德、士起,这段时间要做好充分的准备,来年便按玄德的计策,一举占领青、冀两州,助我成就霸业。”公孙瓒说道,但心里仍然有些不舒服,好像预感到会有一些不好的事情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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