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猜了,被绑的人正是白楚峰,那青衣少女正是在无终温泉被白楚峰一窥全豹的无辜少女。那个花容月貌和那醉人的香气已经让白楚峰完全理解了发生什么事,但就跟所有被审的罪犯一样,白楚峰依然大喊着:“冤枉啊!”

赫兰玉刚想发作的时候,白楚峰扯了一下她的衣服,并上前对那卖刀郎说:“做生意就利索点,人家问你什么回答就是,别瞧不起人。”然后又凑到那卖刀郎耳边说:“你别小看那女的,女人发起狠来,比老虎还要凶猛,我就亲眼见过。”

“大人明鉴,幽州胡市开始不过两年已见成效,但还需要投入更多的时间和才能让其成为幽州的优势。当胡市一旦成熟下来,我们的手上才有足够的筹码与天下诸侯对峙,甚至以此完全控制公孙瓒,然而目前我们还须靠公孙瓒抵挡幽州以外的强敌。”魏攸顺着刘虞的话继续分析道。

“就算把公孙小儿与刘虞弄至水火不容,但我军的困境依然得不到解决,幽州就算再乱,我也图不了什么好处……元图,还有何妙策可助我?”袁绍着急地向那谋士问计。

两人各自的马车在不同的时间里先后离开了这片竹林。

卢植思索间又出言道:“伯珪和玄德两人自小都不好读书,但审时度势的先天悟德要比伯珪优胜许多,老夫也自知天命,如果哪天老夫不在人世,就看玄德能帮助伯珪多少了……真是天意弄人。”

赫兰玉说着,拿起地上的一张兽皮打开翻来覆去地看,看了一会儿就把兽皮没收拿着这东西自己做,不求你。”

上谷赫氏几乎摆脱了乌桓人的帐篷式生活,邑落里大部分都是泥用石堆砌出来的毛石房,牲口数量很多,农耕的土地更多,规划更加合理,邑落周围还有不少金灿灿的谷物没有收割,却让整个邑落保留了一个美丽的景sè迎接赫兰玉这些辽西的赫氏。

比划了一些健美比赛的专用姿势后,白楚峰便寻找了一处看得到月亮的浅滩,安静地挨躺在一块平滑的大岩石上,享受晒月光的天体浴。

“其实父亲是怎么去世的,谁都不知道,因为那时候他去了漠北的地方,是那个和他一起的同伴逃命回来告诉我们的。开始母亲并不相信,一年过去了,父亲仍然没有音讯,我们也接受了父亲的离世,但母亲仍然坚信他活着,后来就独自去漠北寻找他,却又是一去不返。”话到此时,赫兰玉不自觉地流下眼泪。

不过就如姑妈说的,有赫兰玉这样的主子是福气的,至少白楚峰现在是非常迫切地奢望回到赫兰玉身边,安安静静地牵牵马,或者可以牵牵手……不过还是算了吧!

“贼人往何方逃逸?”邹丹问道。

白楚峰见姓乐的刀势强横,不敢近身交战,只站在一边伺机而动,持久对攻之下赫颜也因此多处挂彩。

发现被人伏击,这队骑兵立刻加速前行,并分作两队迂回调头,分别向发箭的位置包抄过去。

落后是看在眼里,白楚峰知道其中的可以改进的空间,无奈同样落后生产力限制了一些技术上的革命,面对无法改变的就只能适应。能帮助赫氏邑落改善的地方虽不多,但也让整个邑落对白楚峰的定位重新审视一番,“奴隶”慢慢成为一个口头契约的名字而已。

这段时间白楚峰每天都会去牧场的马圈里看看那些健壮的马儿,尽管他不能骑到它们的背上,不过看着马儿的驯良友善的目光,白楚峰感到这是他在这个时代唯一能慰籍内心的方法,但困在马圈里的骏马也让其联想到自己的处境,都是一样可怜。

“我妨碍了你们回邑落的时间,不责怪我就好了,哪敢得到称赞,赫夫人见笑了。”听到赫兰玉由衷赞赏的话,白楚峰反而谦虚起来。

“谁对你好了?”赫兰玉立刻狡辩说,脸上又是红晕一阵,却被白楚峰看在眼里。

只见蹋顿先向赫颜说:“赫小弟与鲁族邑落的纷扰,目前已经平息,彼此也化仇恨为轻烟,随风而散,我也按照相关法典收取赎品,赦免了赫小弟。”

“……没事…………也许……可能……大概因为我的旧伤复发,一时……失神,才坐不稳吧!”支支吾吾的托词从白楚峰的嘴里慢慢溜了出来。

“好了好了,我说就是了。”看着赫兰玉那样子,白楚峰已觉趣味十足,便见好就收。

“……”

白楚峰只能苦憋憋的躲回帐篷里,心里不服地反抗道:识时务者为俊杰,我还识时务者林俊杰呢…

然后不久就看到昨晚归来,被称作玉儿的女人从一个帐篷里走了出来,后面还跟着两人,这两人就是昨天随玉儿一同回村的七骑中的其中两个,并来到少女跟前,玉儿问:醒了?醒了就醒了,何必慌张?”

“反正就人一个嘛,你难道怕他吃了我们?”那叫弟弟的人无所谓的说,说着还在捞上来的人身上摸来摸去,想搜刮点什么出来。

这个关键的时刻白楚峰用尽所有力气把手脚都收拢到,并把身体平衡到垂直地面的角度,顺着运动的方向一字型的把身体伸展开来,双脚交叉并拢,把手放在脸上捏紧鼻子,张大嘴巴,心里默默倒数……做好呼吸最后一口气的准备,迎接这刻的体坛盛况……

是你的妞,你这酱油男说清楚些。”小玉瞪着华弟说。

“我会再来ri本的。”白楚峰嘴上说着,心里默默计算着下次的时间。

布衣汉拿着还鞘的剑敲打了一下石头侧面某处,对白楚峰说:“你自己看。”

借助朦胧的月楚峰看到了石头侧面有数个泥印,而且泥质湿润松软,对比后才发现是自己足下之泥所留下的,顿时疑惑顿解。

只是稍一回神,白楚峰便发现那布衣汉已经远去,剩下自己一个。

那名布衣汉似乎并非什么盗贼,大概跟自己一样是个赶路人,白楚峰本yu结交,毕竟山间多恶狼,多个人照应会安全些。但布衣汉所去的方向明显不是离开石门峡的,而且人已经骑马走远,自己也不一定追得上去,万一泥路上遇到恶狼就够蛋疼了。

……

越入夜空气便越凉,冷得让人有点哆嗦。

而躺在冰凉石头上的白楚峰不停地发抖,无法入睡。

无法静心的人总会胡思乱想,陷入混乱思绪中的白楚峰并无留意到,石头下方已经有四头恶狼在不停徘徊,直到一头恶狼扑上石头,用嘴里喷出的臭气才把白楚峰熏醒。

白楚峰猛然站起来,发现如此恶状,立刻拔出卢植赠予的佩剑对着恶狼挥舞。

眼露青光的恶狼不断扑向石头上,但石头太高,恶狼只空有其势,白楚峰一时无恙。

但其中两头狼慢慢退了下来,四处寻找可作台阶的石头行两面夹击。

眼看一头狼已经爬上了近处一三尺高的石头上,随时能扑过来,白楚峰不顾最下面的两头狼了,剑锋改向最接近的那头,干扰其的攻势。

正当那三头狼引开了白楚峰的注意时,另一头狼也爬到一处更高的地方,虎视眈眈,让白楚峰后背一凉一凉地。

忙着挥剑左顾右盼,也要留心脚下的狼口,白楚峰慢慢疲倦下来,必要时只能大喝一声,吓唬一下恶狼换来一些缓冲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