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于辅,令立皇权之事不可再提,那是欺君犯上之罪,袁绍yu陷我不义也。而且胡汉可以共享太平,但汉室内乱,我不希望胡虏介入,一旦介入我怕会多生不必要的事端。”说话的人是刘虞,他也不同意鲜于辅。

“世事难料,公孙瓒居然行动这么迅速,但据闻他并没有先通报刘虞,而是擅自出兵,我方大可以此放出谣言离间二人,以泄主公心头之恨。”

干大哥保重。”

“呵呵,玉儿越来越聪明,你说的没错,幽州这事暂时没有什么问题,但千里冰封,非一ri之寒。矛盾的种子早已种下,种子破土而出是迟早的事情。功名权力会使一个人变化,伯珪虽有霍卫之将才,却缺少长远的政治眼光,未来他是不会甘于伯安之下的。”

“那就走着瞧,白公子。”

一连数ri的赶路,白楚峰一行人就这样经过了平谷、狐奴、渔阳城,再出居肃关,抵达上谷的郡治沮阳一带,进入上谷赫氏的邑落。

白楚峰光脱脱地步入水中,一路走一路欣赏自己的肌肉。虽说这里吃的都是粗食,但农民工粗茶淡饭也是一样健壮,而且在这里他又干了不少体力劳动,身体的发达程度犹胜从前,一时间难免自我陶醉一番。

“这么好的一个人却这么早离去,可惜啊,那你母亲呢?”

一般情况下姑妈还是非常得体的,非常有洪兴十三姐的风范,不过一旦与白楚峰独处,那真叫活见鬼,姑妈会一直在“调戏”白楚峰,弄得白楚峰认为这姑妈是不是在他丈夫那里yu求不满,而后又垂涎自己的以后的生活究竟是痛苦还是……

但邹丹只是瞪了白楚峰一眼,却也不怎么计较此等胡族的无礼,随便检视一下情况,地上都是死尸、散落的物件、粮食等,一片混乱,估计也捞不到什么油水,最终决定争取时间继续追击那些匪人,希望能立下一些功劳。

姓乐的大刀过处,没有三合之将,刚填补的缺口瞬间又被破开,只有赫颜手中狂舞的刀能与姓乐的对攻几招,把颓势挽回一些。

嗖…七十多骑中立刻有数人应声堕马。

乌桓人的农耕落后,从农田的布局和谷物生长的参差可见一斑,当初耕地翻土的时候也只不过用一根铁头棍子,实在落后。

就这样在赫氏邑落过上几天平静的r楚峰每天睡觉的时间都显然比在自己的时代里要多很多,因为每天的食物供应次数有限,而且味道实在不怎么样,吃的也不多,他只要通过睡眠来减少体力流失,好在他目前还不需要做体力劳动,但一个人老呆在一个地方,会容易发疯的,特别是将要永远呆在一个不属于他的地方。

“不分胜负的局面也为我们挣得不少面子。真的想不到你这么了得,我们的族人也在私下谈论今晚的事,你在他们心中已经有了一定的地位,回去以后,今晚的事将成为一个被流传的故事。”赫兰玉放下了白楚峰的右手由衷地说。

“是好主意,但你要明白蹋顿等人都是崇尚武力的人物,目的是要一睹我武技如何不凡,现场确定勇士是为了证明他并无为难我之心,也向他人表明没有故意放水的成分,碰到的对手是强是弱就看我的运气,如果你说我有伤,只会让他感到那只是托词,他必不相信,也不开心,还会要那勇士不留余地逼我使出全力。再者你和他之间,没必要再欠他太多了,而且还是为了我……万一他嫉妒你对我的好,那我就更危险了。”白楚峰分析道。

赫兰玉等人闻此言,不得不留下听听蹋顿yu共议的是何事,便回到客位上。

看着白楚峰能无恙的坐起来,虚伏在白楚峰身上的赫兰玉也调整了坐姿,身躯倚着车厢,舒了一口气缓缓问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回事,你怎么会从马上掉了下来?现在觉得怎么样?”

“…放肆,你一个奴才怎能与本夫人同坐。你赶紧讲故事,不然就……”赫兰玉闻言脸上一阵红晕,并手忙脚乱的找出皮鞭,嗔目看着白楚峰而命令道。

“尊贵的主人,承蒙你的照顾,所以我希望你能再关照一下,可以不让我去翻泥吗?”白楚峰又是柔声地提出要求说。

然识时务者为俊杰,那就请‘白公子’回去休息,明天就给你安排工作兰玉边说边做出手势,示意白楚峰回去那破烂的帐篷。

除了部分好八卦的村民一直看着那少女,只听那少女一路喊道:“醒了,那人醒了……”

“看他的短发……有点像山越一带的,但衣着……而且山越离青州很远。”一个稍年长,约四十岁的中年汉子细心地说。

随着高度的下降,距离迅速拉近的压迫感把恐惧再次逼进白楚峰的体内,已经没有时间欣赏大地了,因为海岸线很快地消失,面对的就是一片海洋,无论从哪个方向看,海水都单调得让人感到害怕。

“领导,你咋能泡我的妞呢?这不厚道嘛。”

没有生疏的感觉,依然是那么熟悉,五年并不能成为这对异国密友沟通的高山。在横滨一起的8天里白楚峰和秋野明子一起游玩,去了三重塔,去了横滨狂欢节,横滨海滩……二人之间总有着倾诉不完的对话,直到在横滨机场相拥离别的那一刻。

“哪有什么老相好……”

白楚峰现在既兴奋又担忧,兴奋的是有机会再遇到那个仙女般的女子,但担忧的是,如果被那女子认了出来,自己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天下间相似的味道多着呢,你怎么这么敏感……”白楚峰一边说一边加快脚步远离这个区域,同时留意周围的人群,而脑中的倩影也让其内心矛盾不断。

“你别走这么快啊,心虚是吧,别走得这么快!”

当赫兰玉追赶上去,刚转过一个拐角的时候,却看到白楚峰被数十个手持刀枪的官兵重重围了起来,立时吓得急停了下来,闪身躲在一处卖布匹的店旁重地留意着眼前发生的事,心中忐忑不安。

那边白楚峰被一群官兵无缘无故地围了起来,虽自问并没有干什么违法的事情,但看见那些官兵的来势,心下也不自主地有点不安起来。

但见其余的官兵驱散了周围的人群,又让出了一处缺口,接着走来了两个文官模样的人,其中一人喊道:“公孙瓒潜入渔阳图谋不轨,如今被我等发现还不束手就擒。”

嗯,竟然把自己当成了公孙瓒,白楚峰就觉得搞笑了,曾经有人说他像赫兰玉的父亲,现在还有人说他像公孙瓒,怎么他来到这里就一副大众脸。

“程绪当那些官兵再度上前之际,被另一文官打扮的人叫止了。

“本官乃幽州牧刘虞,刚才我的部下对先生有失礼之处,请先生见谅。”刘虞说罢对白楚峰行了一礼。

“这不就是公孙瓒吗?大人……”程绪却焦急地说。

只有白楚峰还茫然不知所措,站在那里呆了一会儿才问:“刘大人,究竟发生什么事情,我……”

“一场误会,一场误会,请先生放心。”

“可否请大人说的明白些。”

“只因先生长相与奋武将军相像,让我的部下误会罢了。”

“奋武将军也是刘大人的部下,就算他出现在渔阳,大人又何故如此刀剑相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