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沉吟一下,挥挥手,“去吧。”

老实说,荣骅筝不怕站,她前世出任务有时候一天二十四个小时都在站着等待目标出现将之击毙,但她怕坐,刚才两个小时一个时辰的花轿果然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她屁股瓣都快烂了。不过,现在她好歹熬过了现在才有闲情逸致浅笑着听来自各方的闲言闲语。

头盖下的面容不变,唇角浅浅的翘了一下。这份亲事看起来还挺有意思的,竟然连新郎都是代替的,而这个代替的人不是天家兄弟而是一个身份低下的家仆……

荣骅亭有些不知所措,“筝姐姐,您这是?”

荣老爷被容夫人的反应吓了一跳,上前询问道:“夫人,你怎么了?”

容夫人顿觉解气,就着荣老爷的势头威福蹿升,趾高气昂的道:“小践人,之前本夫人不和你计较是体谅你年幼丧母身世可怜,别以为本夫人怕了你!”

而她这个打算在见到大夫之后有了实行的冲动,于是,荣府的人之后每天都能看到大夫殷勤的一天三顿的送药,而荣骅筝也越来越容光焕发。

三人忍住怒气,荣老爷很不耐烦,“有什么要求就说吧。”

荣骅筝毫不犹豫的打断他的话,“我不是要你说这个我要听的是刚才的话。”

荣夫人噙泪不语,好半饷才道:“玫儿啊,你表姐嫁过去只是个侧室而你好歹也是个正的,这正和侧的区别——”

那是荣骅筝第一次见她名义上的爹,一个身材臃肿,面目平庸,年约四十岁的男子。不可否认在亲眼看到她名义上的爹时荣骅筝就开始怀疑起古代人的审美观,按理说她长得不赖她那弟弟也是个小清新那么她娘应该长得很不错才对啊,为什么那么一个人要嫁给这么一个人?

荣骅筝见此心里除了有安慰外还有一股暖暖的东西再胸口流淌,这个身躯的主人付出了那么多失去了那么多到头来还是值得的。

荣骅筝浅笑,“我不为难大夫,大夫尽力便是。”

荣骅筝牵了牵唇角,“我说过你只要按照我吩咐的做我就没有想要怎样。”

回到荣府仆人们见到消失许久的大小姐被他们平日里趾高气昂现在却一身难看的夫人给扶着回府的时候都呆住了。

在丫鬟的搀扶下她狼狈得站起来,荣夫人出身青楼这十多年来在荣府过着丰衣足食的生活见识不少不过她也更懂得吃一堑长一智,如果不是荣骅筝喊停即使她真的以为自己会痛死的。所以,她怎么也佯装不了冷静,语音颤巍的问:“那,那你到底想怎样?”

荣骅筝语气傲然而猖狂荣夫人痛得早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但是为了性命着想她还是咬牙道:“好……本夫人带……带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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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可不想再次碰死人惹晦气,猛地点头,“探仔细了!”

这次,坐在轮椅上的人瞅都不瞅她一眼径自往门口走了。

这人真是钉不进去的靶子,够硬的啊……

不过,不简单就是了。

荣骅筝眯着眼睛一路目送那个沉静的背影离去,若有所思……

鬼王是吧……希望这称号不只是一个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