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堂堂勾阑花魁出身,不仅美貌过人才情也一绝,我相信夫人懂的。”

“伶牙俐齿!有你这样和爹爹说话的么,这么多年白吃喝了!”荣老爷虽然官位不算高但是却爱非常面子,荣骅筝这样无疑是直接甩他脸面他气得当场一巴掌扫了过去。

荣骅玫请他来医治荣骅筝大夫一开始当然是拒绝的,在高人面前班门弄斧他还丢不起这个老脸奈何荣华天亲自出马逼迫,大夫深谙民不与官斗的道理,最后还是应了这件事。

三人眼前一亮。

人不要脸果然天下无敌啊,荣骅筝好笑的看着眼前同仇敌忾的一家三口,难得好脾气的道:“刚才的话再说一次?”

“玫儿闭嘴!”荣夫人心下一惊赶忙捂住荣骅玫胡言乱语的嘴巴气急败坏的教训道:“玫儿,天下之大都是皇家的,刚才的话被人听了去我们谁也不想活了。”

不过,有时候有些事不是你警告了就会起作用的,因为警告对于某些人来说就像大门口伫立的一条高大的挡路柱子,起初很不习惯很怕它坠下来会丢名字,但当找到有力的保护者的时候恐惧就解除了,做人也嚣张了。

但悲催的是……她根本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开口的话全被噎在了喉咙。不过幸亏荣夫人还算识相,还懂得佯装好心,“啊……骅亭啊,你姐姐才刚回来不如让她先休息休息,我们先回房里吧。”

然而,奇怪的地方就在这里,为何一个双目失明的女子能够如此轻易的写出这么一手好字?

荣骅筝目露鄙夷,“哼!就这得性!”

荣骅筝笑,“其实死在地窖和死在这里没什么区别的。”同样都是在找死!

“好痛……啊!你我……我……想清楚了……”虽然时间也不过一分钟但是在荣夫人看来却像过了一辈子之久,其实在疼痛刚开始的时候她就后悔了,所以荣骅筝这时开口她只差没给她磕头谢恩了。

丫鬟顿时吓得屁滚尿流,猛地磕头跪首,“小姐饶命啊,小姐饶命啊……”

荣骅筝嫌恶的放开掐住荣夫人脖子的手,挺直腰杆居高临下的翘唇道:“能让养尊处优的夫人一脸享受的吃下去的东西自然是好东西了。”话罢,目光瞥向缩在一角落不能动弹双手死死捂唇的丫鬟身上。

指尖接近那鼻翼处,冰凉一片。“啊,夫人,她,她没气了!”

来人是容夫人和媒婆,容夫人为嫁妆的事气闷所以一直没有来看一下,现在来当然是为了送房门的事。“骅亭,这里是新嫁房你来这干什么,出去出去,别妨碍媒婆办事!”

荣骅亭早将手里的东西揣进了怀里,容夫人进来的时候收到荣骅筝的一个眼色就默默的退出了新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