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月夕镇静自若、训练有素的语行动令其它将士不仅刮目相看,心中暗道果然是个奇女子。

信步走了几步,借着月色,环视四周。

未待她仔细思量,萧墨珏已离开大帐,空气中还留有他的冷讽。

再想正礼仪已经来不及了,凌月夕索性慢腾腾的站起来,当着萧墨珏的面舒展手臂,做几个深呼吸的动作,不屑的瞪了一眼嘲讽道:“井底之蛙!——本宫的独门内功心法,岂是你能偷觑得了?”

宽大的木雕床榻,被褥全是百鸟朝凤,就连屏风上也是凤飞九天。

凌月夕一干人领命谢恩,萧墨珏眸光流离,瞥了一眼凤仪威严的太后。

怎么也没想到,今年的武状元,居然是个小女子。

“你怎知晓,莫非,你也……”

“娘娘,您可知房中之花为何早于枯萎之庭院之花?”

“哎呦皇后娘娘,您就别卖关子了,就当老奴是桌子椅子即可。”

“你这孩子,真惹人爱!”

说至此,垂下头,慢慢的悲哀笼罩着这个当年草原上最美丽的女人。

下朝后,萧溯锦郁郁闷闷的将朝堂之事说与凌月夕听。

“姑母,你疼然儿吗?”

凤嫣然虽没有心机,但皇宫里的潜规则她是明白的,立刻上前,质问道:“皇后这话怎么说?本郡主如何替他人作嫁衣裳了?”

“啊!娘娘驾到,未有远迎,请娘娘赎罪。”

凌月夕语恳切激昂,显然对摄政王诸多不满,不像是装出来的。若真如此,这丫头还真真是一步好棋。

“皇上不是经常和小福子溜出宫,太后也是睁只眼闭只眼吗?今日怎么谨慎小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