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听雨声虽细微,我却听得一清二楚,便兴奋的说:“好极了!好极了!大爷要你做爷的福晋,你……可愿意?”

从一见到三女开始,我的眼光就没离开过她们,时间在推移,浴室内男欢女爱,让人脸红。

“姐,其实你可以让大哥哥做我的姐夫,大哥哥这么有本事,他可以帮你的忙,你也不用这么的累了,他如果是我姐夫,我就是天下最骄傲的人了。”他的话将我逗笑了,慕容听雨被他说的满面的通红,纪青然也在一边帮忙说唱。

站在病怏怏的男孩子身边的女子,拥有瓜子般的精致的脸庞,眼神秀丽明澈,白里透红的冰肌玉肤更炫人眼目,修长的眉毛下,明亮的眼睛顾盼生妍,颊边的两个迷人的酒窝,未笑已教人迷醉,她的美纯出于自然的鬼斧神工,姿色绝美,体态婀娜,天上下凡的仙女,亦不外如此。

我也因为一天都没有休息,有些累了,就睡下了。

“死鬼,你……!”琴心红着脸,大发娇嗔道:“你……讨厌!”

“纪老头,你的孙女不是到江南了吗?为什么我都没有见到她,不知道她变的如何了。当年爷就决定要娶她的,可没想到爷要去伊梨打仗,而她也拜师学艺去了。她到了苏州的话,你就告诉爷,爷有话和她说。”我似乎像记起了这件事,不由就开口说道,舒儿和雨微都知道这件事,在我的认知里,对青然的认知还停留在十一年前,所以有必要在让这宝贝重新回到大爷我的怀抱。

德福一听,霜眉立展,反而哈哈笑了,接着,以充满了信心的口吻,笑着说:“王爷,如果你进去,以王爷你的秉赋高,骨骼奇,特富颖悟力,是千万人中难得一遇的上上奇才,南宫老庄主虽然收徒逾百,但是直到今天,仍未发现足堪继承他衣钵之人,即使他那唯一的大公于玉面小太岁南宫云,据说也非堪造之材。”

我邪气的一笑,“姑娘,恕我直言姑娘的舞,似乎缺一样东西。”琴心听的一怔,从来没有人提议她的舞有缺点,今天这人让她大为奇怪,不但拿她和人比,现在又挑她的毛病,与那些每天夸耀她的人比起来,似乎有些不同。

“哈!哈!哈!好!只要能令本大爷尽兴快活,银子有的是!哪,这点小意思,给妈妈买花戴。”鸦母手中突然被塞入一锭不小的银锭,心中一怔:竟是一锭二十两的银元宝?顿时心中大悦的笑说道:“哟!哟!大爷您真客气了!,春梅、夏莲及秋香你三人快过来拜见这位大爷!且要竭尽所能,伺候这位大爷!”

“老大,你将这两个福晋也太宠爱了吧!她们给你一个眼神,您就照她们的意思去般,你可真是好色的出奇。”玉玄子感叹道,“他娘的,你这像女人的人,知道什么,男人不好色那还是男人吗?就连得道的和尚也也春心荡漾的时候,更何况大爷我这个凡人。”他被我这席话顶的垭口无言。

崔季书的一番心血,全然白用了,不由得脸色十分尴尬,还道钦差大人有意讽刺,只得陪笑道:“卑职见识浅陋,这里布置不当王爷的意,实在该死。”

“拷,他娘的大爷我在训练他们时经常这样,有时大爷我还和他们,一个晚上都在捉蛐蛐,来赌钱呢!这叫有什么样的教官,就有什么样的手下,你看你的手下一个个,无精打采的昨晚又去妓院了。”我邪气的问着,索萨哈也无奈的点头,“他们赢了钱都要消遣,我只好放他们去妓院。小王爷你可是很久都没有赌钱了。”

“没事!娘我很好,就是碰着的地方,有点痛,这么晚了,你就先歇着吧!”

“我这张嘴不赖吧?”“你只剩这张嘴啦!”“未必吧!我尚有三寸不烂之舌哩!”立听一阵怪声。

纪昀知道我还在生气,连忙赔不是。“小王爷,今天我们来对对子如何,我想您的福晋,一定也想参加的。”谁不知道雨微是有名的才女,而舒儿也毫不逊色。

我们三人出门时,就见到王府上下忙碌的不得了,拷大爷我又不是搬家,有必要这样吗,还有大爷的府邸本来就很幽静,大爷也很满意,从来都没有考虑过搬家。“他妈的,你们拆我的王府呀?什么东西都搬,大爷我又不是不回来了,有必要全部都搬吗?”

“没错,大爷我就是要去江南,听说武林中人,有很多都在江南,大爷我要。”我将酒一饮而尽,“老大,你不会是对江湖中的十大绝艳榜上的美女感兴趣吧。那可是一群不太好应付的人,弄不好还会引起,江湖上人的反对。”玉玄子知道我是别有用心,他故意点出来。

我和雨微二人要在王府的大厅中拜堂成亲,我的皇额娘和皇帝老哥已经坐好,等着我们三人拜堂,司仪在高呼中吆喝着,“新娘新郎请就位。”

纪昀红光满面的道:“祝贺不敢当,不过小子你到是越来越放肆了,将要大婚,还到八大胡同去,还和岳父吵架,你真是什么都敢做。”

此刻,索萨哈正在门口等我,见到我到了就要跪安,我大手一挥道:“他娘的你也和我玩这套,有本事赢过大爷我再说。”索萨哈在一旁不住的点头称是。

使我眼睛放光的原因,是她不像我心中所想的妩媚多姿,只见她气朗神清,有种玉洁冰清,雅丽高贵的动人气质。和美艳不可方物的舒儿并肩俏立,真是春兰秋菊,各擅胜场。当她发觉我目不转睛打量着她,俏脸一红,低垂絷首,却没有丝毫不悦之色。一股少女健康的幽香,隐传鼻内,我忍不住大力嗦了一下。

我的欲望越燃越旺,越燃越猛…我双眼发红,目露凶光,疯狂驰骋,最后佳人求饶。

只见一个刀疤汉子,一边摇动手上的摇缸,一边大喊大叫道:“下下下,快点儿下呀……”大伙儿议论纷纷,开始下注儿了,十之八九押小。我走上前没有下注儿,眼珠子瞪得老大,默默凝视着手上的银票,谁也不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那个刀疤汉子不屑的瞟了怔怔出神的我一眼。裂着公鸡嗓子大声喊道:“离手——开啦!”

个刀疤汉子边喊,边伸手将摇缸盖子掀开。就听,有人泼口大骂道:“呸!我操他亲娘祖奶奶,又是大,真是活见鬼,老子偏不信邪……”

不错,两个六,一个五,点子还真够大,庄家通杀,那个刀疤汉子一边掳钱,一边又大喊大叫道:“下下下,像下雨一样的下呀!”那个刀疤汉子双手高举过顶,使劲儿将摇缸摇动了片刻,然后放在赌台上,抬头扫了大伙儿一眼,最后把视线落在我身上,他虽然没有吭声儿,但意思好在对我说:“要下就快,不下就走人,你小子别他奶奶的占着茅坑不拉屎!”

我不高兴了,“干你娘的,大爷我只是先观察一下也有错,好,你爷爷我今天不赢的你求饶,大爷我还不走了。”思及至此,我就在那个刀疤汉子将摇缸放在赌台上的那一刹那,毫不考虑的把那一张五十两银票押在大上。

所有的人都要我压小,因为,在我没来之前,庄家就一连出了三次大,所以大伙儿都认为这一次绝对不可能再出大,因此,不但他们自己押小,而且也示意我押小,可是我却不为所动,固执己见押大。

就在我将银票押在大上的那一瞬间,那个刀疤汉子身子微微一颤,眼睛里闪过一抹惊讶之色,虽然他掩饰得很好,大伙儿并没有发现,但是却没有逃过我一双利如刀锋的眼睛。

不一会儿,摇缸的盖子又掀开来了。惊呼声,尖叫声,咒骂声,叹息声,此起彼落,乱做一团,一个槌胸打背,愁眉苦脸,如表考妣,只有我高兴的哈哈大笑,“又是大,哈!三颗骰子,三个六点儿,大得不能再大了。”

除了我,庄家通杀,从表面上看,庄家是赢了,可是实质上庄家却输惨了,因为大伙儿加起来也只不过下了十几两银子,除了赢的之外,庄家足足倒贴了三十多两白花花的银子。

片刻,“叮铃铃……”的脆响,再度响起。接着,重归寂静。大伙儿默默瞪着赌台上的摇缸。良久,不约而同的又押在小上,在赌场里赌钱的人都有一种通病——不信邪!说老实话,现在,那个刀疤汉子已经把全副精神集中在我身上,根本没有注意大伙儿押大还是押小,经验告诉他,我十之八九会押注儿,而且极可能改押小。

然而,出人意料的我不但没有改注儿,而且外甥打灯笼——照旧照舅押大,连本儿带利,把一百两银子通通押下去。

尽管,那个刀疤汉子大为震骇,但是由于我不是这儿的常客,不知道这小子吃几碗干饭,认为我是瞎猫撞到了死耗子,只要继续赌下去,不怕我不吐出来。正因为那个刀疤汉子有了这种想法儿,所以他故做轻松的伸手把摇缸盖了掀开,大伙儿不喊也叫了,因为一个个全都傻住了。

哈!邪门儿,三颗骰子,三个六点儿,还是大,点子根本没变,我又赢了。该杀的杀,该赔的赔,那个刀疤汉子迅速拿起摇缸,使劲儿摇动了片刻,轻轻放在赌台上,缓缓说道:“请下注儿。”大伙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结果谁也没敢再下注儿,形成了我和那个刀疤汉子两个人对赌的局面。

这时,我眼睛里忽然闪过一抹异样神采,有意无意的膘了那个刀疤汉子一眼,暗暗忖道:“这个刀疤汉子外粗内秀,很能揣摸人的心里,他居然大胆的一连出了六副大,真个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难怪这群笨蛋会输,哈!只可惜他遇到了我!”

由于,我一连赢了两把,台面上的银子已经从五十两变成了两百两,人也变得平静、轻松、活泼起来,看样子我是诚心拿那个刀疤汉子当狗熊耍,出出心里的闷气,让自己风光风光。

只见,我拿起银子,抬头看了看那个刀疤汉子,像是在问他,也像是自言自语的嘟嘟嚷嚷说道:“还会是大吗?不可能,那么是小噗?有可能,我还是押小好了……”说着说着。我把两百两银子通通往小上押去。可是刀疤汉子不禁欣喜若狂,嘴角儿微微向上一撇,脸上浮现一抹惊喜交加的笑容。

可是,他脸上的笑容很快就消失了,代之而起的是满脸悸惊色,身子同时一颤,差一点儿没晕过去。

原来,我故意吊他味口,双手又迅速收了回来,喃喃说道:“大小大小,还有听谁说过小大小大,由此可见大比小好,对!我还押大好。”说话声中。就听,“蓬”的一声。我已经把银票带银子,一股脑儿全押在大上。

那个刀疤汉子脸色苍白,眉心业已沁出汗珠,他想不通,猜不透,这究竟是怎么一回子事儿?他不相信天下有可以听出点数的人,看来我是财星高照,而他自己却是楣运当头,好在来日方长,只要我常常来赌,不怕没有机会找回来。

一念在此,那个刀疤汉子神色一缓,也就释然了,手一伸,业已把摇缸盖子掀开。我早就知道一定是大,但是也装腔作势的伸长脖子定睛一看,假装失声惊呼道:“你们瞧!真是他娘的瘸子屁股——邪门儿。三颗骰子,三个六点儿,又是大,点子根本没有变嘛!老兄,你可真是金口玉言跟皇帝一样,财神爷今儿个的确特别照顾我,哈!我又赢喽。”

那个刀疤汉子自认倒楣,闷声不响的把钱如数赔给我,拿起摇缸,神情凝重的摇了起来。我一看天色不早了,我得陪舒儿她们吃中饭的,只好见好儿就收,别再睹了,事实上我见到那个刀疤汉子的可怜样,也不想继续赌了。

那个刀疤汉子把摇缸往赌台上一放,还没来得及说话,我业已拍拍屁股站了起来,瞅着他哈哈笑道:“对不起,大爷我千年久不遇的难得赢一次,应该见好儿就收,这些钱算是大爷我请大家喝酒的,再见。”我放了一百两在那里,引起的轰动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