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有苏柳。”

男人与女人一旦生了关系,其实再也没有什么秘密了。当然也不会有感到害羞之类的事,彼此的赤裸,谁也不在乎。

苏柳自从尹局长叫搬到别墅去住后,心里就已经是十万个惊奇了。因为尹局长安排的别墅比东莞许志昌的那套房不知华丽了多少倍,但如今再比眼前人家的别墅,她才知世上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有钱的人是穷人一辈子也想不到的奢侈。此时,苏柳的心里朦胧中又像明白了什么似的,为什么中国有如此多的贪污受贿?为什么腐败现象越反越腐?为什么朱镕基总理都放狠话了?贪官还是像韭菜一样,割也割不完。因为钱真的太好了。有钱真好!正是钱不是万能,但没钱却是万万不能。

掌声雷动,男人们和美女们都更加兴奋了起来。人群里到处看到的都是喝着酒调情,有的甚至就在大厅里亲吻抚摸了起来,这让苏柳不知如何是好,便顺手拿了身边的一些水果来吃。看着大厅里的狂热,心里乱七八糟的。

苏柳开始了她的闯荡。青春让人充满遐想,青春让人勇往直前。孤身走我路,是寂寞但也自豪。

这个夏天不寻常,太多的事情变化。说不清得与失,就不清对与错。踏着初秋的气息,再回,一切都如广东那初秋的闷热。苏德权解决了病痛的折磨;杨新华如愿升为了副厂长;苏柳从一个花季少女变为了别人的情妇。所有的事,好像都生得那样合情合理,仿佛就是人生的一出戏,冥冥中结局早已注定。

时间就那样夹带着忧伤,慢慢地前进。许志昌就那样抱着苏柳直到她不再哭泣。此时面对赤裸的苏柳,他没有一点冲动。或许是因为忧伤,或许激情已泄,许志昌的小老弟安分地垂斜着在两个大腿间。苏柳却依然是性感热辣,那两只36d的饱满,依然坚挺,脸却像雨里梨花。不管何时,美都在,美都热。

许志昌从没有过如此持久的战斗力,在抽插中不断地运动,小老弟越战越勇,越战越坚硬。虽然空调的度数已调得很低,但是他的额角还是冒出了汗珠,特别是尚还有点弹性的臀部,早已湿湿的。身下的女神,百般娇柔,又有谁能停下战斗。宁愿累死,也不做懦夫。因这是第一次,绝对不能体现廉颇老已的现象,他要让苏柳觉得他仍是战无不胜的。

“怎了?没什么问题吧?”许志昌明显感觉到了苏柳的忧伤。

“我是准备争取这两天把总经理要开公司部门经理会议的材料准备好。”

苏柳的反抗,已没有了意义。她的清白就这样给杨新华无情地剥夺了。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唯一想到的就是死,人生没有什么好留恋的,连自己的亲人都对自己这样,这世界还有什么可相信的。但是,爸爸妈妈的生活呢?爸爸还有病呢?可怜的妈妈又会怎样呢?以前苏柳还没有认真地去思考这个问题,如今,揪心的痛反而让自己更清醒,想得更多。还有的是,难道就这样放过杨新华吗?这个禽兽是不是要让他受到法律的制裁。

“我已吃饱了,你自己吃吧!”

“苏柳,过来看我给你买了什么东西?”许志昌微笑着。

“谢谢总经理的栽培。”

“好的!”杨新华便庇颠庇颠地忙去了。

妈的,老子就不信收拾不了你。苏德阳心里暗下决心,一定要抓紧时间把她收拾,这样耗下去自己上了马素清的当了,这娘们原来是在等有人经过好大喊。可是令苏德阳没想到的是,这个外表如此柔弱的婆娘,怎就还有那么大的力气呢?以至于苏德阳连自己的那家伙也没时间掏出,硬硬的,只能闷骚在自己的裤档上。

“医生说先住院观察,检验的结果很不好。”

“我一直对你都有心的,只是平时不敢。”

林轩被苏柳解开了裤子,也就懂得了苏柳的心思,所以他也就何不客气地施展自己的本能。原本还有一丝的顾虑,如今再也没有什么担心了。你情我愿,两情欢悦,让爱来得更猛烈些吧!

外面的雨继续下着,虽然很小了,但林轩还是能听到它在风中的沙沙声,在混乱的思绪里,林轩就那样靠着电脑椅子,不知不觉打起了小小的呼噜,其实做股票累的是心,它是一种脑力劳动,面对今天残酷无情的暴跌,没有感觉不心痛,那是一种忽悠。

“只是从技术上看,跳空向下收大阴,凶多吉少,或许很难有好的表现了。感觉这次和5月20日的情形不同了,上面图形像一座大山压着,就怕像孙吾空跳不出五指山那样。”

林轩面对仰卧的小文,俯撑着从小文的额吻起,然后一直吻下去,他要吻遍小文的全身,就像亲吻一件精美伟大的艺术品,他有足够的时间享受这份一辈子也难忘的爱。

“怎了?亲爱的。过来吧,我们慢慢说。”

林轩那硬硬的根被小文抓着,心里说不出的畅快。夜色的伟大在于它兼容了很多见不得光的快乐与激情,就像此时林轩与小文的激情与疯狂。林轩享受着并继续亲吻着小文的香肩,突然感觉小文握着自己根的那只手加大了力气,林轩不禁嗯了一声,“痛”。

而下午大盘再接再厉,沪指又展开乘胜前进的势头。5860、5870都很快踏在脚下,13:30分大盘沪市报5890,上涨百分之二。林轩激动地看着自己的个股,真是太好了,自己的个股比大盘还强,涨幅已近四个百分点,如果说大盘收市就这样的话,今天林轩的操作来回已赚六个百分点了,痛快,痛快,来十斤牛肉八大碗老酒。林轩学着中国游戏中心的说话,因为真是爽,看着帐户上不断增长的数字,谁不开心!

“我们平民百姓的没什么的,但校长可能有点麻烦?”吴强说。

“敏,是我不好,没控制住自己的理智。”

“派出所的人不是收了他们很多钱吧?”

阿敏是茂名人,没到三十岁,有一女一子两个小孩,老公在广州白云机场做事。她在老家照看小孩,两地分居。有时阿敏也来广州玩,住上一些日子。有一次,阿敏不知做什么事,没有注意大女儿玩,结果大女儿的眼睛被刺伤了,为此事阿敏受到了家人的溪落和冷视。且因为阿敏没工作,出现了这样的事,阿敏在家很难抬得起头,内心一直都是忧郁、内疚、懊悔。

四哥和林轩一样是个大学生,也是村里少有的大学生。林轩的爸爸是读过书的人,从小爸爸就教育孩子一定要读书,读书才有出路。只可惜林轩的二个大姐和二个大哥没能参加高考,因林轩的曾祖是个地主的社会问题,在文革期间林轩的爸爸也是差点给人整死,还好林轩的爸爸平时较低调,也较善良,能读能写帮村里做了很多好事,才避过一劫。但林轩的哥姐还是没能争取到高考的机会,这在当时的社会不算是什么特别的事,因为实在太多的不公平了。文革使中国的展推迟了二十年,当然这也是当今我们才能看得清的,对与错在历史的长河里会有公证。

林轩的手姿意地在小文的身上游荡,在那白雪般的山峦徘徊寻找,后又用自己坚实的胸膛紧贴着磨蹭着,每一次上下左右的磨蹭,快乐都在沐浴露香滑的泡沫中暴破。不经意间林轩看到了小文颈椎下的一颗墨,好像想起了什么?记得面相学里有解释的,但现在林轩一点也记不起来,只是隐隐约约潜在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