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苦笑一下:“想想,应该是当时心情不好,想到外面转一转,开开心。”

祝家女人的哀嚎,压过了一切声响。只是那一声声哀嚎,犹如一把把刀子偛在人心上。场中有些人看不下去,开始一个接一个的走开了。

在那肚脐眼的下面和毛毛上面的夹缝中,赫然有一个小小的光脚丫。它被镀成了银光闪闪的颜色,看起来是十分的刺人眼睛。

她脸上一沉,非常不高兴的说:“楚玉杰他又有别的女人了。”

周美娟以前和校长褚云峰一个办公室,我和杨文艳一个办公室。现在把我和周美娟组合到一个办公室,不知道是出于什么考虑。该不会是校长和杨文艳有意撮合我和周美娟吧?这个想法让我自己都觉得有点可笑。谁会愿意把自己正好好啃着的肉,送到别人嘴里呢?

说实话,男人和女人之间的破事儿,最怕撞见熟人。这种事情,往往就是栽在熟人的手里。

那一刻,我肯定的是疯了。

气得杨文艳狠狠的朝我脸上甩了一巴掌,然后就屁股一扭一扭的走开了。

舅舅的手越向上滑,离那月牙越近。每近一分,我的心就跟着被紧紧的揪一下。真的不愿看到他对杨文艳再有侵犯,可是眼睛却又不肯离开。

懒懒的躺在床上,大脑天马行空一般的想着女人,想着自己正在和她们在一起翻滚。

女人猫一样的瞄了一下,整个身子剧烈的颤抖。仿佛我的进驻,让她的身体产生了无限愉悦。她的手臂就紧紧的箍起我,将两条雪白使劲的往上翘,再往上翘。努力承接着我对她的凶猛,似乎我越是凶狠得厉害,她就越是欢喜。

到了梁城,几乎是像卸东西一样将两个女人卸下来。随即我又驾着车,飞速的上了路。身后两个女人不满的喊叫道:“江北辰,跟了你半天,连顿饭也不管,你真是太不地道了。”

她的一声“咦”,就使得梅回过了头来看我。当看到我是正朝“一见倾情”走过去时,她是勃然大怒:“江北辰,你给我站住!”

噔噔噔的跑出店去,打开车门,梅就有些迫不及待的坐了上去。

“你为什么用相机?”“一见倾情”厉声呵斥。

她的胸好饱满好柔软,双手紧紧的扣上,就像摸到了两个硕无广告无弹窗。大的气球。心里一直告诫自己:轻点,再轻点,真怕一个不小心,会把气球给弄爆了。

等我们到了之后,“一见倾情”又打来电话,让我们去宾馆里的牡丹亭。

怕被周美娟看到,我就把头向后一缩,躲在218房中,屛住呼吸,不敢弄出半点响动来。

进屋之后,我只把门随手一带了一下。门,虚掩着,并没有实实在在的关上。一会儿,梅还要来的,没必要将门锁得那么死。

我很快就打出了一行字:平城是我的地盘,来到这里我管饭。

做了贼的人,往往比别人更提防着被偷。偷看到了别人的隐秘,就多了对自己隐秘被别人窥探的担心。

对于金箍棒的比喻,她好像是听谁说过,感觉并不新鲜,就颇不以为然的把头摇了又摇。

“我开始后悔了。”梅继续说着。

褚云峰已经五十多岁的人了,而周美娟才二十多岁。他有家有老婆的,她居然不管不顾的和他胡来,真是要把人给气死。

屋里黑漆漆的,看不清梅的眉目,只感觉她也是在笑:“听说那些公司的老总,总爱在办公室里搔扰他们的女下属,大概就是这样的场景吧。”

我手里正抓着的女生是梅,她正笑吟吟的看着我。

客厅不大,将十来个男女装下,已经显得有些拥挤。伴随着嘈杂的音乐,唐慧又唱又跳的,又有几个人附和她,这就需要人不时地闪躲和尽可能往角落里站,才能不至于影响了大家在一起玩乐的兴致。

我们是朋友,是那种可以用身体交流,但不谈婚姻的朋友。我们相互支撑着,换用另外的一种说法,她就是我的红颜我就是她的蓝颜。我们是在用心灵来注视着对方,体谅着对方。